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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の初体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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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民似的。“那你半年以后

  怎么办?”难道再度成为失业人口!

  “或许自己开店吧!”其实还有很多细节没设想过,因为他只会做甜点蛋糕,

  对咖啡、茶类饮料却一窍不通。“可惜我不会煮咖啡,对茶也没研究,可能得找

  个帮手……”

  “我会啊!”她双眼一亮,霍地兴奋了起来。“我可以当你的好帮手!”

  “你会?”康立修愣住了,他怎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他的表情实

  在拙到毙,可怜他毫无所觉。

  “咦!我没说过吗?”搔搔头皮,她以为自己什么事全跟他说过了。“我当

  然会啊,在便利店的工作之前,我曾经在咖啡厅做过一阵子,店里的老板娘很用

  心地教我,所以……”所以她能煮得一手好咖啡。

  康立修明了地点了下头。“后来呢?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那应该比便利

  店的工作好吧?至少可以训练一之长。

  她低下头,双眼里尚偷觑着他。“呃,你知道……现在很不景气……”她也

  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总觉得或许她也该为那种结局负一点道义上的责任。

  康立修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倒了!”他还恶劣地伸出食指,

  然后往前倾倒,做倒闭状。

  “对、对啦!”要死了!他非得说得那么明白吗?真是讨厌死了!“不过那

  跟我没关系喔?是老板周转不灵……”她多此一举地解释道。

  “好好好!”康立修揉揉眉心,想笑又不敢笑,怕伤了她的自尊心。“我知

  道、知道,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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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慈恬的眉心扬高了些,好像有点不以为然。“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为什么

  我听不出你话里的诚意?”

  “啊?”康立修两眼圆睁,脸上有着被抓包的困窘。“嘿、嘿嘿……”

  哇咧!这丫头怎么变精了咧?

  诚意这种东西太可怕了,不着边际又抓不到明确的范围,全然是个人感受的

  问题;也许他的没诚意当真表现在话语里,所以她才会发现的吧!

  “‘嘿嘿嘿’已经成了历史,下次别再拿出来用了。”郝慈恬没好气地提点

  他。“会被人笑落伍呢!”

  “是喔?”他还能说什么呢?除了变成历史之外,还成了最冷的笑话,他只

  好摇头苦笑。

  “对了!”发现自己离题太远,跟他们之前讨论的重点完全搭不上边,所以

  她急忙将重点拉了回来。“我怎么会在你家?”

  康立修愣住了。怎么他到了pub 、跟倪定茂做过短暂的交锋,然后带她搭计

  程车回家的所有过程,她全忘得一干二净了呢?真是……伤脑筋啊!

  “呃,那个……”转身为自己倒了水,他并不准备夸扬自己为她所做的丰功

  伟业。“我们店里的服务生,你还记得吧!”陡地,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服务生?”谁啊!那个人跟她有关系吗?“男的、女的?”

  “女孩子。”喝了口水润润喉,他约略交代了下。“她看到你喝了不少酒,

  所以要我去看一下;她怕你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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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喝酒啊!”她感觉自己很好,轻飘飘的,有点成仙的错觉。“不过

  我倒是喝了很多甜甜的果汁;你真应该也尝尝看那种果汁的滋味,嗯~~实在太

  美妙了!”

  康立修闭了闭眼,错愕地发现她全然在状况外。

  或许她根本还没酒醒,而他却像个呆瓜似的,跟一个明早醒来就会忘记自己

  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的醉女人,谈将来的理想、工作,当愚蠢极了!

  微叹口气,他决定放自己一马。“你累了,先睡吧。”

  郝慈恬眨了眨眼,双颊微微泛红。“那、那你呢?”她小声问道。

  要死了!这是什么暧昧的语气嘛!好像在邀请他一起上床,然后就如她预期

  的○○××……哎哟!羞死人了~~

  “我就跟上次一样,棉被摺一摺叠在地上。”不以为意地拉开橱柜,他当真

  准备抽出预备的备用棉被。“打地铺喽!”

  “为什么!?”她好失望喔,跟她设想的情境完全不一样!不假思索地,她

  脱口而出。

  “为什么?”康立修顿住拿取棉被的动作,皱紧眉心瞟了她一眼。“没为什

  么啊,这样子就好。”心头暗叹一口气,实在拿捏不出她真实的心意。

  郝慈恬的嘴角微微下垂,心情在瞬间down到谷底。

  康立修将棉被抽出橱柜,然后大费周章地将之平铺在弹簧床旁的空位上——

  没办法,他租的房间就这么点大,除了这个位置和她身下的床,再也没他容身之

  处;一直到铺好他的临时床位,才发现她一直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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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恬?”察觉她的反应有异,他坐在临时床铺上低头瞧她。“怎么了!”

  “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音,让康立修满头

  雾水兼手忙脚乱。

  “没有啊!”他急着想解释,却又懊恼于自己的口拙。“我都说了好几次了,

  真的没有生气!”或许因为搞不懂她的心思,他的口吻又太在乎了些,所以显得

  稍稍大声了一点。

  “呜~~”她这次连哭的声音都发出来了,哽咽地指控他。“还说没有?要

  真的没有,你干么这么凶?”他根本心口不一嘛!

  “我哪有凶?”眉心打了n 个死结,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唉,

  你倒是别哭啊,有什么不高兴你说出来,说出来会好过一点。”

  “你才是呢!”郝慈恬反驳回嘴,两人倒打起太极拳来了。“你心里有什么

  不爽就说啊,干么憋在心里像颗闷葫!”她虽然单纯却不笨,之前两人的气氛弄

  得那么僵,要不是两人好几天没有联络,她才不相信他真的不生气。

  八成是嘴里说说,青青菜菜就想把她打发过去,实在太看不起她的智商了!

  “我什么时候成了闷葫?”对,他承认自己的话是不多,可还配不上那么

  “响亮”的名号,她太高估他了。

  “现在就是啊!”反正她就是认定他在生气,而且是生闷气。“你看你,眉

  竖目横的,哪一点不像在生气!”脸上的线条那么紧绷,他想骗谁啊?她可是不

  给骗的!

  “我说没有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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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骗人,立修是骗子!”

  “你在发什么酒疯!我懒得跟你说!”长这么大,他头一遭体会到有理说不

  清的痛苦,就算是圣人都很难不发火。“睡觉!”

  他倒头躺平,用棉被将自己的头脸全盖住,眼不见为净!

  “人家才没有发酒疯……”委屈地撇着小嘴,郝慈恬这方可还没完,她低低

  地啜泣着。“你明明就在发脾气,我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来……嗝!”

  康立修烦躁地闭上眼,偏偏她的哭泣魔音穿脑,硬是隔着棉被传到他的耳膜

  里,教他苦不堪言。

  恼火地掀开棉被坐直起来,康立修的脸臭得像摆在粪坑里的垫脚石。

  “好,你说清楚,为什么我一定要生气不可?”既然她执意讨论这个话题,

  他们就一次全摊开来谈好了,免得将来在一起,彼此还有解不开的心结。

  “就、就……”没料到他会改变心意,郝慈恬当真被他的举动吓着了。“就

  就就……”

  “救什么救?”他还救狼咧救!她再不说个清楚明白,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的脾气抓狂了!“说话!不准结巴!”猛力拍了下身边的床垫,引起她的身体上

  下起伏了下。

  “你……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讨厌讨厌!讨厌的康立修!爱凶人康立修!

  大坏蛋!“我的耳朵健康得很!”她倔强地反咬他一口。

  抹抹脸,康立修无力地看她眼角垂挂的泪滴,他才是真正想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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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凶,我们把话说清楚。”硬是压下心头不断上扬的火气,他试着用较文

  明的方式来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我也想说清楚,可是你不用那么大声呐!”虽然她的理由很拙,拒绝方式

  也很蠢,但她从来没有排拒他的意思,半点都没有。

  他没有回嘴,因为他心知肚明,再这么争辩下去,就算他们吵到天亮,两个

  人还是吵不出任何结果,索性等她自己想说了,他再配合便是。

  于是在迫于无奈之下,郝慈恬硬是撇开面子问题不谈,将之前那个不愉快夜

  晚的原由交代个清楚,然后红着脸瞪着康立修满脸错愕——

  “竟然因为一条卫生裤……”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过了好久,他终于

  挤出声音。

  老天!他没听过比这个更差劲的理由——他竟然是败在一条卫生裤手上!?

  真是天大的耻辱啊?

  “唉……”心虚地搓揉十指,郝慈恬羞的脸差点没埋进棉被里。“可是,我

  今天没穿喔——”

  康立修再次错愕,为她话里的暗示。“恬恬!你说了什么吗?”

  矬蛋!有人这么问的吗?她感觉自己的脸无火自燃了!

  “没、没听到就算了!”赌气似的,她撇开小脸。

  康立修直愣愣地凝着她的侧脸,感觉心跳开始加速。他可以这么认为吗?她

  真的在邀请他!不会再给他一次难堪!“恬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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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她逐渐泛红的耳朵,他的心情阵阵飞扬,马上决定抛弃已经摆放好的临

  时床铺,轻手轻脚地爬上弹簧垫——

  第八章

  极轻缓地,康立修扶着郝慈恬纤细的双肩,慢慢地将鼻尖贴近她的发,浅浅

  地闻嗅属于她的味道——有淡淡的向日葵香味,可能跟她喜欢在家里点上向日葵

  精油的薰香灯有关,身上自然沾染上那股馨香。

  他低喃道:“下次换芬多精也不错。”深吸口气,幻想着森林的味道。

  郝慈恬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当机,全身肌肉绷得死紧,甚至因他的贴靠

  而冒出薄汗,却听到他大杀风景地跟她谈芬多精?八成是她耳背了!“什、什么!”

  唇边泛起一抹笑,他放心地伸长双臂将她抱个满怀,轻轻地摇晃起来。“你

  确定吗?我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被你推开。”他语带埋怨地翻起旧帐!那是太残

  忍的酷刑,害得他当晚彻底失眠,隔天差点连揉面团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她躁红了脸,不意他又提那件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事。“人家都说

  了……我不是故意的嘛!”大男人还这么爱计较?真受不了!

  “嗯,不是故意——”轻吟似的,张合的唇逐渐贴上她的耳廓,他的呼息也

  若有似无地揉抚着她敏感的玉贝,令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唔……”完了,他才稍稍牛刀小试一下,她就忍不住浑身瘫软,那等一下

  正式来的时候,她岂不是任凭他宰割了!她在心里低泣,却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咪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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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吗?”察觉她的轻颤,他自然而然地往她怕冷的方面想。

  没办法,谁教她为了怕冷还穿保暖卫生裤!一想到自己骄傲的自尊竟败在一

  条长满毛球的卫生裤上,实在很难教他在短时间里释怀。

  虚弱地摇摇头,她的腰椎快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好放软身子,让背脊贴上

  他温暖的胸膛。“不、不冷……”

  “不冷?”不冷为何发抖?想起另一个可能,稍稍平抚了他受伤的男性尊严。

  “难道你——害羞?”

  她闭了闭眼。是女孩子都会害羞的好不好?何况她一点经验都没有,面对的

  又是自己这么喜欢的男人,要她不害羞,比让老天爷下红雨还困难!

  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康立修逸出一声低笑;那声笑让郝慈恬几乎是扬声的

  一刻便张开眼,稍嫌凶恶地侧脸瞪着他。

  “你、你笑什么啦!”她该更理直气壮一点,可惜那略带撒娇的语气,和那

  张扑扑可爱的脸蛋,着实很难发挥那种横扫千军的气势。

  他还是笑,再出声的嗓音听来沙哑而危险。“没,我只是笑你好可爱。”

  “可爱?”显然她以为的可爱和他口中的并不全然一致,却也足以让她兴奋

  得心花朵朵开。“你真的觉得我可爱!”不敢相信似的,她要求再次保证。

  “当然可爱喽!”使坏地捏住她的鼻尖,引得她哇哇叫疼。“不可爱我怎么

  会喜欢你?”

  喜欢?!郝慈恬为了他浅释出来的爱意感动得乱七八糟,恨不得立刻就扑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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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修……”执起他摆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她为自己的主动而心跳加速,却

  开始犹疑该怎么继续!

  接下来该怎么做!难不成要她转身对他“求求你要我吧”!天哪!她可说不

  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可是……她真的很想跟他抱抱,想再跟他贴近一点、再多感受他一点,想得

  心脏发起疼来,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

  “嗯!”康立修当然不知道她满心挣扎,只是满足地沉浸在她展现的温柔里。

  思索着表达情意的方式,郝慈恬在不知不觉间将小手搭在胸口上,顺道也在

  非常不经意之间,将他的手压在自己胸前隆起的山峦和小手之间——

  康立修狠震了下,霎时明了她的“暗示”。原来自己不是唯一迫不及待的一

  方,她也一样!

  而他爱极了她暗示的方式,既不矢矜持,又难掩小女人的可爱娇态,令他很

  难不蠢蠢欲动。

  细碎轻柔的吻花由她的耳后开始落下,伴随着她的轻喘,复在她胸口的大掌

  不安分地锁进她上衣的领口,揉蹭着她颈骨间柔细的肌肤。

  “啊……”郝慈恬来不及反应,她急喘一声,蓄意放松全身的筋骨,更加柔

  若无骨地随他为所欲为。

  怎么她都还想不到该如何诱惑他,他就这么急色地压上来!可见她上次给他

  的刺激不小,才导致他心痒难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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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凉说得没错,男人果然是不容被压抑和挑逗的动物。好吧好吧,既然如此,

  她就省去费心构思勾引的桥段,随他去吧!

  可是,他的吻为什么这么轻、这么多、这么柔软?还有,他的手为什么这么

  烫!灼得人都要融化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喉咙好痒、身体好麻,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

  不住,直要冲出喉咙的感觉,她只得放任自己娇吟出声,那虚软的声音连她自己

  都吓一跳?

  康立修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舒服吗?”他很久没碰女人了,直到此际,

  他才知道男人的本能,并不会因为“使用频率”减少而遗忘。

  他觉得全身发烫、发疼,每个细胞都充满着对她的渴望——

  天!他快变成野兽了?

  “不、知道……”这种瘫软无力的感觉称不称得上舒服?她没经验得以比较,

  只觉得随着他的手劲变重、轻吻变多,自己的呼吸就变得更为急促,身体也更加

  虚软、轻飘飘……像要飞起来似的。

  不知道?微挑浓眉,康立修为她的回答发出轻笑。不管她是真的不知道,还

  是因为害臊,或许换个发问的方式,他会得到解答。

  “那你……喜欢吗?”

  她不明所以地反问:“喜欢什么?”哇咧!她忙着呼吸、喘气都来不及了,

  哪还分得清他问的是哪一国的空泛问题!

  “呃……”康立修愣了下,对她的反应方式感到有趣。她真的很特别,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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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遇过的女孩子都不一样,包括这个时刻也是,无怪乎自己就是对她放心不下。

  “你放轻松,现在不是要上战场,不需要这么紧张。”

  奇怪了,明明是要她松懈心情,怎么他自己反倒紧张了起来?感觉好像回到

  少不更事的学生时代,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郝慈恬眨了眨眼,不经意又对他放了一次爱的电波。“紧张?你说我吗?我

  不紧张啊!”

  她早就准备将自己奉献给他了,除了稍有期待之外,说紧张是言过其实。

  “是吗?”嘴角微微抽搐,他将她轻缓地放上床中央躺平。“不知道谁的心

  跳声这么大后!”他调侃地扯开笑容,耳里听见的是“怦咚、怦咚”的心跳声。

  心跳!郝慈恬定下心,仔细听着他所谓的心跳声由何而来;听着听着,竟越

  来越靠近他的胸口。

  “恬、恬恬!”不会吧!?莫非她习惯主导!唤!老天!实在太刺激了,害

  他鼻管发痒,差点没流出鼻血。

  “什么嘛!你耍我啊?”陡地羞赧地拍了下他的左胸口,她笑得花枝乱颤。

  “害我还当真找了老半天,真是!”真是无聊啊!

  不过或许他认为这是一种情趣的表现,那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耍她!康立修莫名地蹙起双眉,双手像有自主意识似地,开始逐步褪去她的

  衣物。

  “恬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犹疑许久,当她诱人的浅蓝色胸

  罩勾在手指头上,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你真的不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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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我发誓。”她举起三只手指,像个可爱的女童军。“那根本就是你

  的心跳声好不好?所以我才说你耍我嘛!”明明他才是凶手,干么赖给她这个嫌

  疑犯?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她郝慈恬做的她就认,不是她做的——嘿嘿,歹势喔,

  不关她的事,她还认个屁啊!

  没事干么自我抹黑咧?想让自己美白都来不及了,没道理把自己搞得像个小

  黑炭!

  康立修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她也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半点都没敢眨眼,两

  个人就像在比眼球大小一般,你瞪过来、我瞪回去,紧张局势僵持了有半分钟之

  久——

  “噗~~”对望了半天,郝慈恬笑场了,抱着肚子笑侧一旁。“哎哟~~我

  不行,你干么都不眨眼睛呐!好厉害喔,我的眼球酸得快流眼泪了……”

  这种眼泪该叫“喜极而泣”吧!?虽然感觉取笑他不太道德,但她实在是忍

  不住。

  “唉唉!给我留点自尊心好吗?”懊恼地拧起眉,这才发现指上仍挂着她的

  蕾丝胸罩。“哇~~看不出来,你挺有料的!”他这句话纯粹是直觉反应,完全

  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会吗?”她不假思索地以双掌托住自己饱满的浑圆,努力地想看清它的形

  状大小。“还好吧!我每天洗澡时都看得到啊,可是我并不觉得……”陡地发现

  他的两眼发直,直瞪着她的双手瞧,她下意识跟随他的视线来到自己的胸口——

  “哇~~”她突然大叫一声,两臂飞快挡住春光并蜷起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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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或许是连锁反应,她的叫声挑动康立修的某条神经,他不觉也跟

  着叫嚷出声,而且声音听起来有点太过凄惨。

  “你神经病啊!干么叫得比我还大声?”人家是因为春光外泄,不好意思才

  喊的,他没事干么这么嗤哇乱叫!吓人嘛!

  康立修翻到一边,委屈地揉抚着大腿内侧。“我当然要叫啊,你差点踢到我

  的小兄弟!”男人的兄弟可是很脆弱的,万一被怎么了,他今晚恐怕就没办法给

  她x福了。

  人家说好事成双,可是偏偏他们的“好事”就一波好几折;第一回已经凸槌

  过了就算了,他也无心再逭究孰是孰非,但好歹让他在这回成事吧!不然他们之

  间要拖到哪年才能成其好事?

  难,难呐!

  “嗄!”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膝不晓得打哪时弓了起来,霎时一股内疚

  由心头升起。“好像……是我。”糟糕,真是女祸啊!

  “本来就是你!”发泄似的他鬼叫了句。

  心虚地偷看他,再偷看一眼她决定自己谅对他有所补偿。“……很痛吗?要

  不要我给你‘呼呼’?”

  “‘呼呼’?”康立修双眼瞠凝着她,分不清是因为过度惊恐还是过度亢奋。

  “嗯。”她的表情非常认真,完全看不出任何滛秽的意图。“就是呼呼嘛!”

  康立修的嘴角抽搐着,心情复杂地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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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她不会是那个意思吧?平心静气、平心静气——该死!什么“心静自

  然凉”全是屁话,心爱的女人半裸地在他眼前晃动,他要是凉得起来才有鬼!

  问题是,大部分的男人都期待可以被女人服务的吧?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

  人,听她如此心提议;心头也不免小鹿乱撞,隐隐泛起一股莫名的颤抖。

  “你……真的要!”怎么他有种自己是小红帽,而她是大野狼的错觉?

  察觉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眸光,郝慈恬霍地明白他的粉色遐想。“我、我

  没有别的意思喔!你不要想歪了,真的没有!”略微慌张的,她忙不迭地解释。

  “那……”艰涩地吞了下口水,他的颧骨一下子胀得通红。“我要不要脱裤

  子?”

  轰~~她的脸迅速胀成大番茄。“随、随便你!”

  “那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哦……”

  “知道了啦!闭嘴!”

  不知过了多久——

  “恬、恬恬。”他的声音显得太过紧绷,似乎是咬着牙由牙关里蹦出来似的。

  “你……你的手在摸哪里?”该死!她可会折磨人!

  “啊!”像被人赃俱获似地顿住动作,郝慈恬心虚的小脸上满是赧色。“人

  家……人家只是好奇嘛……”

  这是人类的通病,对任何没接触过的“东西”,实在很难控制瞧个清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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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透彻的欲望,所以她这是很有求知精神的表现,绝对不带任何邪念。

  “唔……你、轻一点!”他咬得牙龄都疼了。“拜托,千万不要伤害它~~”

  老天,他快跪地求饶了。

  “这样做对吗?”好奇地望着掌心异物的“物理变化”,她的心跳莫名地越

  生急促,呼吸也变得更为紊乱。“好可怕,它怎么长得这么恐怖?”

  康立修无力回嘴,一阵阵快感轻松偷快地驾御他的神经,而且有直达巅峰的

  嫌疑;然后报复似的,他开始抚触她柔嫩的肌肤,执意拉着她一同沉沦。

  “啊!”敏感地抬高下巴,她为这突如其来的抚触而惊跳了下。“你怎么乱

  摸人家啦!”

  康立修无言地瞪着她的手,引来她心虚的干笑。

  趁着她干笑的当口,他迅速地翻身压上她,完全没给她任何蠢动的空间。

  “你做得够多了。接下来换我。”

  惊恐地看着他邪恶的表情,郝慈恬兴奋得舌头都打结了,只能咿呜地发出无

  法掌控的单音节,随着他的万恶的亲吻、碰触而悸颤。

  “啊——”毫无预警的,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由下腹漾开,她直觉尖叫出声。

  康立修俯身堵住她的唇,温柔地吻去她的惊怕。说实话,他并没有预期她会

  是个没尝过鲜的小chu女,但这个结果虽然让他感到意外,却有股难以言喻的欢愉

  取代了他的惊讶,令他产生更为强大的心疼和怜惜。

  他愿意给她一个值得期待且甜蜜美妙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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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修……”可怜兮兮的,她嗫嚅地轻喊他的名。

  “嗯!”再香一个,亲亲,不痛喔!

  “我们以后……亲亲就好,不要抱抱了好不好?”搂住他的颈项,她的泪滴

  在他的耳后,小心没让他看见。

  “怎么了?”他的表现有这么糟吗?竟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撇撇嘴,再控制不住满心的委屈,她嚎啕大哭起来。“好痛喔~~人家要是

  知道会这么痛,就不敢跟你抱抱了……”

  康立修差点没让她哭到倒阳。

  “嘘,别哭,乖乖喔,以后就不痛了,真的,我保证。”连哄带骗的,他逐

  一吻去她的珠泪。

  “真、真的吗?”抽噎的她还是选择怀疑的语气。

  “真的。”深吸口气等待她的不适过去,过了好半响,他才问:“感觉好点

  了吗?”

  她的脸迅速胀红,气息变得凌乱。“我、没有感觉!”澄清什么似的,她回

  答得好急。

  不会吧!?他真有这么差吗?差到让她没有任何感觉?

  “什么感觉、都、没、有!”再深吸口气,他问得战战兢兢。

  “……”她没敢答腔,只听见她紊乱且沉重的呼吸在房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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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恬!”老天!他彻底被打败了,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继续完成这项艰困的

  任务!“你好歹说个话,别这么沉默。”那让他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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