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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占有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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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英雄莫问出处’,我他妈还就交你这个朋友了!”

  “啊?”年轻人张个嘴有点儿傻。

  赭梁瞬间得意洋洋,这回轮到他骂:“啊屁啊?”

  秋老虎当头的帝京午后,赭梁和易飞一见如故。当天晚上,赭梁张罗了一个大局,把直近的几个哥们都薅出来介绍给易飞认识,其中也包括逃家俩月刚刚被绑回来的倒霉蛋潘玉楼。

  易飞对自己的身世毫不隐瞒,虽然他早洗手了,但当谁问起来还是毫不讳言地讲讲他的师傅。对他来说,养他长大教他手艺的师傅不是什么坏人,他年纪小蹲过五年劳教也不丢人。赭梁的哥们和赭梁脾气都差不错,开始听说易飞这么个出身也一愣一愣的,对易飞的“见义勇为”表示怀疑,易飞一撇嘴,说“他们这帮二半槽子没半点儿规矩,那是一带孩子的女人,伤不及妇孺,盗亦有道懂不懂”?这句话一出来,酒桌上就静了,紧接着就炸了锅,尼玛“侠盗”啊!没什么说的,喝吧!

  一帮年轻人,喝的差不多了就勾肩搭背起来,其中只有一个人一直用一种亮的异乎寻常的眼神盯着易飞,把易飞都盯愣了。这个人就是潘玉楼。

  按说潘玉楼回来就会被关起来?错了。潘老爷子虽然很想就此把这个糟心玩儿捆吧捆吧塞军队去,但又怕孙子这个状态在部队里吃亏。只好退而求其次,先让他多交些朋友,日子丰富多彩了,许就能收收心?不得不说,潘玉楼一手离家出走还是有些效果的。

  潘玉楼太想和易飞交朋友了。确切地说,他太想和易飞学学手艺了。自从回了家,他的东西都被锁起来了,每次出门最少跟俩人,连他上厕所都等在隔间外头。他想,如果自己有易飞的本事,就能再一次远走高飞了。于是,他第二天,就又请易飞喝了顿酒。

  几次三番下来,易飞也知道了他的意图,听他一说和聂长风的事儿,先是直嘬牙花子,后来干脆告诉他死心算了。

  潘玉楼拉着个脸问他为什么?

  易飞说:“你太熊了!先别说你能不能出去,就算你走狗屎到了缅甸,这么丧家犬似的奔过去,都不够给他丢人的!”

  潘玉楼说聂长风才不是这种人,以前他老胖的时候他也没嫌他丢人!

  易飞说:“他不嫌弃是一回事儿,你丢了他的人是另一回事儿——男人嘛,胖瘦无所谓,总得有点儿拿得出手的本事,至不济,也得能护住自己心尖上的人。”

  潘玉楼又拧了,说:“你不教我我就举报你是小偷!你自己承认的!”

  我勒个大擦!易飞大骂:“我他妈还说我是杀人犯呢!说说犯法?!”要不是有保镖拦着,易飞能揍他一顿。

  转头易飞就跟赭梁说了,赭梁也劝潘玉楼:“要不先好好在帝京干点儿正经营生?”赭梁的意思,俩人还在黏糊期,也许过个三两年也就淡了。

  对这个提议潘玉楼以前是绝不会答应的,但这次出去流浪两个月,又在海城被人像货物似的拎回来,多少也明白了权势是男人的资本。被易飞这个“混江湖”的骂了一顿,当时拧歪生气,回去仔细一想却觉得有道理。如论本身实力,自己连个贼都不如。

  可是,干什么好呢?潘玉楼就嘴贱地去问赭梁,赭梁想了半天也没个准主意。对他们这群万岁军的军二代来说,文不成武不就,似乎除了当兵就只有投机倒把一条路可走了。但倒腾什么呢?哥俩又犯了愁。

  没等他们想明白,易飞的买卖倒是开张了。这个偏门出身的小混混在烂面胡同里开了家古玩店,开张那天这群闲的蛋疼的二代们少不得去捧场,进了店里大家伙一致开嘲——尼玛太装逼了!你认识古董吗?

  易飞架着副眼镜,在十一月天气里刷地展开折扇,翘起二郎腿:“你们这帮傻逼!论起看东西的眼力,咱‘老荣门’(黑话,小偷的别称)的认第二,谁他妈敢认第一?!”

  易飞这话里有没有吹牛的成分且不说,反正他的店是干起来了。易飞并不整天坐在店里,他雇了个伙计看着店面,自己大爷似的逛市场溜庙会,自在的让人想套他麻袋。潘玉楼和赭梁一心琢磨弄个来钱快的买卖,也整天煞有介事的“调查市场”,这仨人臭味相投,连体婴似的中午凑一块儿吃饭,下午乱逛,晚上喝酒,然后各回各家。

  这天,仨太岁约烤肉馆聚齐,等赭梁到了之后,易飞宣布了一件大事:他,易飞,要开分店了。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忐忑地刷开评论,袍子瞬间赶脚很幸福,万分感谢各位的谅解,不知道说啥好了。

  还有那谁和谁,dbo一伙组团送地雷的,袍子幸福的同时真心有愧啦~

  给亲爱的们说说为啥袍子这么忙吧。袍子在一个集团的小分公司运营管理部打酱油,新领导是总裁办下来镀金的,特别想要成绩。你们能想象吗?现在快五月了,新领导新气象,各种工作归零重置,连去年年末上缴的年计划都要重写,更不要提月计划和月总结了。因为袍子在职能部门,所以相关部门的材料都要汇总到我们这里重新录入,于是这个工作量就苦逼了,真苦逼,袍子黑眼圈很大,昨天下班最早,也九点多了。

  新领导特别有干劲儿,还加了个签到软件,要求每天写工作心得,尼玛——你们没听错,是每天。

  我总在梦想回到小时候,感谢领导实现了我的梦想,让我重温了上小学时写日记的心情。

  以上。

  袍子想起一个段子,说上高中是钱够花觉不够睡,上大学是觉够睡钱不够花,上班了是觉也不够睡钱也不够花t t

  76第76章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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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这东西,首先你要相信,它才会存在。”

  韩韬问盛翀,他和许飞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亲情还是爱情?盛翀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里,架着长腿,对韩韬发表演说。

  韩韬站在窗户前,窗外的雪被正午的阳光抚摸着,一点点化为水汽,蒸腾而上。

  “……像我和许飞,开始的时候职业上有点儿小隐瞒,那是身份拘的,没办法。后来可从来没玩过心眼儿。你整天阴谋诡计的,把你做生意那套搬到小左身上,早晚自食恶果。”

  “哪有几个跟你和许飞似的,一双俩好?”韩韬微笑。

  “那是!你就羡慕嫉妒恨去吧。”盛翀很得意。

  “我不羡慕。”韩韬调侃,“最起码,如果遥遥谈生意,我要跟着,他是不会反对的。”

  “……草!”盛翀靴子踩到茶几边上,很是悻悻。对自己好不容易排出档期度假,而老婆不配合的行为有些怨念。许飞的婚庆公司业务越开展越大,正在筹备一场海滨集体婚礼。合作酒店给推荐了海城,于是许飞就过来考察了。盛翀作为家属陪同,却在机场就放单儿了。

  韩韬问:“许飞什么时候完事儿?”出柜了是一回儿事,被人当娱乐新闻又是一回儿事。盛翀哪里都好,就是带不出去——他那脸辨识度太高,所以说,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做明星有时候也是很闹心的。

  “谁知道!”下了飞机许飞被酒店负责人接走,他就一头扎到了韩韬这里。

  韩韬看着盛翀露出的孩子气,不愿承认,却真的有几分羡慕。盛翀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早年也是在枪林弹雨里打着滚过来的。能让他放下冷硬,年过三十依然保有率真的,不过许飞一人而已。

  “阿翀,当初……你知道许飞是不知火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他骗了你?”

  当年,盛翀还是国家公务员——s级间谍。当他认定许飞,第一次把人带到家里后,就开诚布公地讲了自己的身份。而许飞却没说自己除了婚姻策划公司老板之外的另一重身份——高级情报指挥官,横行无忌的黑客帝王:不知火。

  虽然不知道韩韬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但盛翀还是认真想了想,然后慢慢笑了:“还真没有。如果真有什么情绪的话,我觉得更多的是骄傲和感动——我老婆牛逼嘛!而且我知道,他不是隐瞒我,他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帮助保护着我,嗯,强大,又温柔。”

  韩韬有些恍惚,微微眯起了眼。

  盛翀眼珠一转: “怎了怎了?给哥们讲讲,是不是发现小左又有什么事儿瞒着你啦?”

  韩韬摇头。

  盛翀切了一声:“还装!心里呕得快吐血了吧?”

  韩韬没辙叹气:“他瞒着我的多了,我都无所谓。可是阿翀,他拒绝和我一起过年。”

  “……”

  “不大好办。”韩韬笑了一下:“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要不要这么脑补啊!盛翀嘲笑,“老子还什么都没觉得呢!你聪明过头了吧?小媳妇似的,患得患失。”

  韩韬有些囧,却没有反驳,转头看着窗外。

  盛翀……忽然觉得韩韬有些可怜了。他默然半响,提议:“咱俩喝酒去吧,晚上叫小左一起打牌。”

  快下班的时候,左知遥在公司的洗手间碰上了王子先。王子先正在镜子前发傻,眼神四十五度斜飞,也不知道在回想什么,一脸蠢萌,连左知遥进来都没发现。左知遥打量他一会儿,放水洗手。

  水流声惊动了王子先,他看到左知遥眼睛一亮,一把拉住左知遥的胳膊肘:“老板,我正要找你——我见到我的梦中情人了~”

  左知遥:“?”

  王子先一脸陶醉:“你不知道他多美~银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简直就是精灵的化身……”

  “哦。把眼屎擦擦,没睡醒吧?”

  王子先不乐意了:“真的!哎,老板,求你个事儿,把百里崖影棚借我用用呗,我要拍个宣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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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转的有点儿快,左知遥没明白。

  “那什么,许先生是帝都过来的,开了家婚礼策划公司,想在海城做一场海滨集体婚礼,咱百里崖的海景已经有了相当的市场,这不是锦嘉酒店的刘总就把他介绍给我了嘛~我就想着,要是能拍个宣传片,肯定对他的活动大有帮助……”

  “等等!”左知遥擦手的动作一顿,脑子里的片段传成一串儿:银灰的头发……姓许……开婚姻策划公司……帝都来的……“你说那人叫什么?”

  “许飞~!连名字都那么飘渺~”

  我草!飘渺个叉叉!左知遥把纸扔进垃圾桶,怜悯地望着王子先,拍拍他的肩膀:“节哀。”

  “嗯?”

  左知遥说:“宣传片的事儿你随便。但我劝你最好别打这姓许的主意。”往出走了两步又补充提醒,“就算脑补也别让人看出来。”不然容易挨揍。

  王子先一头雾水。

  “对了,你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中午的饭局上。”王子先醒过神来,“老板,你什么意思啊?”

  左知遥所问非所答:“你什么时候弯的?还是直回来吧,乖~”说完开门出去。隐隐听见王子先的哀嚎:“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认识他啊?是不是啊?……”

  左知遥露出微笑,转回头就给韩韬打电话。

  韩韬没和盛翀喝酒,俩人找地方玩了一下午1vs1的室内cs。五比三韩韬败北,一下午的运动俩人把郁闷都丢到了瓜哇国。

  韩韬换完衣服喝茶的时候接到了左知遥的电话,他撂下电话和盛翀说:“遥遥知道你们来了,约你们晚上喝酒。”

  “他怎么知道的?”

  “巧了,许飞的项目和他有业务重叠的地方。”

  盛翀摸摸下巴,还真是巧了。

  “阿翀,我把我的私产转了一半到遥遥名下。”韩韬语气舒缓。

  盛翀多少知道韩韬的底细。不算韩家祖业,大房名下的私产也相当可观。韩家长房从商,次房从政,那笔资产本来是给其它没有继承权的子孙自谋出路的,韩家传到韩韬这一代,只得韩韬一个儿子,于是这笔资金就都归到了韩韬手里。韩韬这些年经营有道,这笔资金已经翻了几番,一般豪富之家都比不了。那是韩韬的私产,并不归“海城韩”所有。就算有一天他不再是家主,光靠这笔财产,也够他躺着逍遥半生。

  盛翀并没有为韩韬的举动吃惊,好比他的就是许飞的,这个没什么可说的。物以类聚,韩韬能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想到韩韬中午还对他说左知遥似乎对他没意思,就有些怜悯韩韬的用心:“为什么?”

  不会是为了表决心吧?可是如果真是韩韬表决心,手段应该比这更高竿。

  韩韬喝了口茶,说:“秋天的时候,遥遥差点儿被绑架了,是马来西亚一个走私贩子动的手。”

  盛翀侧头一想:“有内鬼?”

  “嗯。要不是有人透漏遥遥的行踪和习惯,那帮外来鬼十年也摸不到遥遥的边儿。”韩韬嘴角牵笑,眸光愈冷,“这几个月,肖雷把家里的人摸得差不多了,想不到背后的人是韩远。”韩远好手段,竟能把手伸到他身边。

  “不合理。小左出事儿对他们没有好处。有他正好能牵制你,如果你一直不结婚……”

  “就算我不结婚,我也还能再活个三五十年吧?有些人心大着呢,等不及——我二婶早就想给我塞个女人,是她娘家内侄女。”

  “哦。”盛翀了然。大家族就是麻烦,“你说是韩远?那你二叔知不知道?”

  韩韬微笑:“表面上自然是不知道。我猜韩远也没和谁商量,老的正好顺水推舟,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果让他们得手了,遥遥出了意外,我再怎么也会追查到底。到时候正好拿韩远出来顶缸。就好比现在,我查到了韩远,别说遥遥没出事儿,就算真出事儿了,难道还能为一个‘外人’要了我亲堂弟的命去?到时候我二叔出面把韩远狠狠教训一顿,再打发得远远的流放出去,一个弃子就平了我的‘火气’,打的真是好算盘。”

  盛翀点点头:“可是,就算没有‘小左’也有‘小右’,他们怎么能确定没有小左你就会娶那个谁?内侄女?”

  韩韬食指轻叩桌面:“这就是关键了。如果我不肯罢休为了遥遥大动干戈,他们就能挑动老一辈的人说我‘玩物尚志、色令智昏、不堪大用’,最起码能分我的权;如果我一口气忍了,他们就能可着劲儿地往我身边塞人,男人,女人,只要我肯要,总有那么一个两个能入我的眼,天长日久,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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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盛翀心思一转,嗤笑,“我说,是不是你现在除了小左谁都不要了,你二叔怕你就此定下来,沉不住气了?”

  “所以我要把遥遥带出去,如果可能,我还想发个帖子,就把他当我妻子,到时候谁敢动他,我也算师出有名。亲叔叔也不能让我看着老婆被踩是吧?”

  “真正保护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这是把小左架到火上烤,太拉仇恨值了!”

  韩韬垂下眼:“他顶得住。”

  盛翀默然,中肯地指出:“我要是小左,也不跟你过年。”反正他是不舍得许飞受一点点委屈的。韩韬居然立逼着一个不足二十的少年跟他一起扛着,这种东西卑鄙的东西被甩了就对了。

  “你不是小左。”

  “不是,你不也赞成‘愿得一心人,白首不想离’的么?你这样一边给甜枣一边把人往悬崖上赶的,那‘一心人’永远也不可能和你一心啊!”

  “十多年前的话了,做不得准。时移世易,我拥有的在我身边就行。”

  “你这样不叫拥有,叫占有。”

  “那就占有。”

  盛翀觉得自己一点儿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这种东西,就配一脚蹬到南墙上再掉到泥里再对准脑袋使劲踩使劲踩……

  这时候,许飞的电话进来了,盛翀有气无力地说:“老婆,求抱走~”

  作者有话要说:会有二更。

  各位亲爱的五一节快乐=3=

  77第77章

  77

  晚上,韩韬左知遥、盛翀许飞会师在一起,吃过饭一商量,干脆回盛翀住的酒店打麻将去了。牌桌上各种和谐,只是局部气氛有点儿反常:盛翀趁左知遥不注意看他一眼带着怜悯,左知遥抽空偷瞄下盛翀眼神说不出的诡异。许飞和韩韬看在眼里谁也没点破,由着他们“眉来眼去”,韩韬本来就不多话,许飞更是面瘫。这俩人就拼命的捞钱,尤其许飞,连做了五把大牌,赢得三个人脸都绿了。不用说许飞是高手,可是盛翀不行啊,这么两两互补,最后一算筹码竟没什么大输赢。

  散局的时候韩韬在路上就诱供了:“遥遥,盛翀得罪你了?你怎么总看他?”

  左知遥自从前天拒绝和韩韬过年“伤害”了韩韬后,再对着韩韬就说不出的愧疚心疼。他此时正处在伏低做小的状态,所以见韩韬问,一点儿没犹豫,立刻就给王子先卖了。

  韩韬倒是不意外,作为出色的外形党,许飞从来不缺爱慕者,盛翀就更别提了,mox的脑残粉向来都是以万计。只是……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这也是个出色的外形党,那么有没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挖墙脚呢?

  “王子先也是同?看不出来啊。”

  “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左知遥想到王子先那一脸春\色,不禁抖了抖。

  韩韬把人搂过来,吩咐司机把暖风再开大点儿。

  左知遥乖乖窝在韩韬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韩韬摸摸他的头发,嘴角的笑容温柔又温暖。

  尽管觉得有些辜负韩韬,但左知遥还是在小年第二天离开了海城。他虽然走的任性(栾叔的比喻),却没有拒绝韩韬的安排。拨了架私家飞机随他调遣,连保全组都多带了一队。到了仰光也没去住凤凰那里,而是住在了上次他和韩韬重逢的庄园——至此左知遥才知道,那里竟然有韩韬的股份。

  在缅甸的日子过的飞快。左知遥除了带着银根和凤凰聂长风喝酒,就是去各个知名会所寻欢作乐。除夕那天,还去赌场玩了几手。和他对赌的是个中年人,赌大小一千美刀起的盘子,左知遥输了三十万。

  当助理把这件事夹在日报里,例行公事地报告给韩韬后,韩韬就在晚上的电话里嘱咐左知遥,缅甸的黑盘口很多,赌钱要找暖场,别去生僻的地方,听银根的话。

  左知遥犹豫一下,就跟韩韬说,他是故意去输钱的,那中年人是他爸,他弟左识远也过来了。

  韩韬在电话里轻轻地笑了,说,宝贝,我很高兴。

  那笑声透过话筒传到左知遥耳朵里,让他莫名就耳根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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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屁啊!神经病!”左知遥挂断电话,转头问银根:“都安排好了?”

  银根说:“放心,一切妥当。”

  左知遥眼睛放光:“走,去看看!”

  吴森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他渴得要命,刚想翻身找水,却发现手腕被禁锢住了,一点儿都动不了。紧接着,腿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那种疼好像无数钢针一起扎的一样,瞬间让他大叫出声。

  他叫声刚起,周遭猛然大亮。白炽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敢睁开眼看看环境,只看了一眼,立刻“啊~啊~啊~!!!”地惊叫起来……

  聚光灯把室内照的亮如白昼,墙上一溜儿匪夷所思的刑具,角钢把天棚切割成井字,黝黑的锁链从角钢上笔直垂下,锁链的尽头赫然倒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血还在一滴一滴地从他身上滴落,他的正下方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浓稠发污的血顺着水泥地的细痕一直蜿蜒到吴森身旁,像催命的触手,那人无声无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谁?谁啊?”吴森抖着声儿,都快哭出来了。纵使他再胆大妄为也知道这绝不是朋友间的玩笑了!此刻他浑身上下只剩条内裤,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捆着,蜷缩在地当间。也不知那绳子是怎么捆的,他手肘、腰、腿完全着不上力,竟是想挪动半尺都不行。

  吴森蹭着,唉唉叫“救命”,拼命用脑袋使命往后头拱,妄图离那血线远点儿。也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咣当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几个人来。

  吴森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两个男子。这俩人个不高,皮肤黝黑,穿着窄背心,露着生铁般的肌肉。其中一个拍拍吴森的大腿和屁股,对另一个说:“不够紧。”

  另一个点点头:“年纪也大。咱们都看不好,king主人就更看不上了。”

  “别把话说死嘛!”门口暗处,一个声音慢慢悠悠地响起,“这是个有意思的。他老子可是华国某大市的土地爷,他是被捧着长大的,这样的人格外受不了委屈,现场□什么的保准吸引人——怎么样?king,赏个脸亲自验验货?”

  另一个声音“嗯”了一声。这是个很磁性的声音,可是就这一声,就让人骨子里犯寒。

  吴森打了个冷战,闹不清是被绑架了还是被寻仇了。走廊里又走进来两个人,吴森瞪大眼睛,确定他一个也不认识。

  “你你你你们是谁?”吴森抖得厉害,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怎么样。”磁性又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个叫king的男人一身皮装,看吴森的眼神就像看垃圾。

  另一个人大约三十多岁,身穿唐装,摸着下巴皱眉:“真就没一点儿用?喂,吴森,你也争争气叫几声,叫的好了说不定还能让king收了你,留你一条命,要是再这么废物,除了死可就没第二条路了!”

  “你、你是谁?你们要钱吗?我家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你你们放我走……”吴森说着说着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呼在脸上分外难看。

  king连看都懒得看他了。唐装男人:“尼玛真没用!得了,king,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随便给个手艺钱,这个货就给你了——再不济做肉馅也是好的,好歹他还年轻。”

  “不不不不!”吴森吓得不会哭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什么都行,千万别杀我……”

  唐装男人一记窝心脚让吴森闭嘴,蹲□,看了他一会儿,露出怨毒恶意的冷笑:“怎么样?吴大公子,你也有今天?你们家不是横吗?不是牛逼吗?再横啊,再牛啊!你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能怕死呢?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给你好好安排即兴节目的。”

  吴森长这么大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情,想求饶想呐喊想快点儿从噩梦里醒过来,可是偏偏牙齿打颤,咯咯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装男人和king往外走,king对那两个壮汉说:“把三零七放下来,晚上还要用他,这时候把血流干了,观众会倒胃口。”

  壮汉恭敬地答应一声,等唐装男人和king出去后,把那倒吊的男人放下来,也出去了。

  只剩他一个了,吴森松了口气。紧接着就被疼痛和想象淹没了,冷汗热汗交替登场,一会儿盼着家人发现他失踪了来救他出去,一会儿又想到自己每年过年都是和狐朋狗狗出去乱晃,十天半月不着家,可能自己死透了成了肉馅家里人都发现不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吴森只觉得比一辈子还要长,铁门再次打开,进来四个壮汉,两人一个把他和那昏迷不醒的人一起抬了出去。

  吴森出去就被蒙了眼睛封住了嘴,壮汉一路抬着他,等他再见亮时,发现已经到了一个类似演艺大厅的地方。舞台上拉着红色的帷幔,显然表演还没开场。一楼大厅坐满了人,而他则是在二楼包厢的桌子上。

  “看看,明天这就是你的主场。不错吧?万众瞩目。”那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吴森立刻吓的不会动弹了。

  “看看吧,好孩子,今晚不但有现场表演,还要处理一个逃跑的奴隶哦!你别怪我狠心,你爸不是人,你舅为了几间房子逼得人家破人亡。我想来想去,杀了他们都太便宜了,只有弄死你,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才能解恨呢——好孩子,别怪我,下辈子投个好胎,别跟着这种爹了。呵呵,不过你也不亏了,跟着你爹,你也没少作威作福。”

  吴森嘴还被封着,除了呜呜再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开始了,好好欣赏吧。”

  这里显见着是一家□俱乐部,一连三场的□表演把现场气氛推向了□,最后在处决逃跑奴隶时,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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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森看的清楚,那个被压着跪在台上的奴隶正是和他关了大半天,一起被抬出来的满身是血的人,此刻他身上的血已经被弄干净了,不知被使了什么手段,一扫刚刚的半死不活,整个人都极度亢奋,几次试图摆脱身后的壮汉站起来,却被更加无情地压倒在地上。

  主持人说了几句什么,就有一个宽袖白袍的蒙着脸的男人出现了。男人肩上蹲了一只肥硕的猴子,他们的出现令现场鸦雀无声。白袍男人没说话,一摆手,压着奴隶的壮汉放开奴隶,鞠了个躬恭敬地退到一边。

  奴隶立刻从地上弹起,发出奇怪的嘶嘶声,奋力往前窜去。就在他刚跳起来的一刹那,白袍男人动了。一只链子锤从他袖子里飞出去,直取奴隶的太阳|岤,一招就把奴隶砸到了地上。他肩上的猴子嗖地蹦到奴隶身上,寒光一闪,一爪子拉开了奴隶颈上的动脉,血飙出来老高。这还不算完,猴子翻身跳到奴隶的肚子上,腾身而起又重重落下,每踩一下,奴隶的脖子上就涌出一股血……

  吴森彻底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只会说两句话:“别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我都听你的……”

  “你看他能听话了吗?”左知遥问凤凰。

  凤凰捂住眼睛:“能了,只不过阿弟啊,他都吓傻了,还能有用吗?”

  左知遥微笑:“当然有用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废物,只要好吃好喝的养几天,在温柔乡里打个滚儿,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这一切当噩梦忘了的。”

  “啊?那你大费周章弄这个干什么?”先是透过唐人街坤爷的路子找到了这家会员制的俱乐部,又知道了俱乐部近期处决逃奴的具体时间,还要了张那奴隶的照片,立逼着凤凰找善于做伪装的邋遢小老头给做了个类似的假面——其实如果吴森够冷静够细心,就会发现和他关到一个屋里的“奴隶”与处决的奴隶长相上还是有差别的,可惜他当时恐惧的情绪大于一切,而无论是在牢房里还是在舞台上,他都没胆量仔细打量——又借着□奴隶的说辞在俱乐部定包厢看了一晚上演出,废了这么大劲,难道就为了诳一个废物入彀?

  “你别小看废物啊,有些人往往相信废物的话,就因为他们觉得废物是绝对骗不到他们的。”

  “……有道理。”

  “走,换上衣裳,再见见吴森去。”

  “哈,阿弟,你穿唐装挺好看啊,就是脸太老了啊,可惜啊可惜……”

  “谢谢,你穿皮衣也很好看……”

  吴森没想到还有活着的机会,他张着嘴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唐装男人:“就……就这么简单?”

  唐装男人抄手站在门口,一脸漠然。

  吴森寻求确定似的,把希望的目光投到仍旧一身皮衣的king身上。king冷冰冰的说:“不乐意?没关系,即使你不乐意,我们也能找到更好的人选。晚上……”

  “我乐意我乐意!老大……两位,真的只要我去帝京跟韩林说海城百里崖要建军港,你们就放过我了吗?”

  “你也可以不说。出了这个地方,海阔凭鱼跃,你尽可以逍遥自在。”唐装男人一字一顿,“但是你记得,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来你一次,就有手段弄你第二次。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逃奴的下场,如果你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温习一遍……”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要尽量自然地。”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说……就说我是在我家偷听我爸说的。”

  “韩林精的很,他凭什么相信你?”

  “我……我……”

  “你和韩韬的姘头左知遥有仇,因为他,你被你爸收拾的很惨,还被朋友们瞧不起。你想看着左知遥倒霉。”

  “哦哦……”

  king大喝:“哦什么?”

  吴森一哆嗦,立刻说:“我想让左知遥倒霉——尼玛的这个丧门星,遇上他我就没有过一件好事儿啊……在学校他和我对着干,毕业了他还欺负我……害我被我爸打被我妈关……”吴森似乎忽然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边大骂左知遥,一边呜呜地哭起来。不过这次的哭,是有了劫后余生发泄的成分的。

  唐装男人和king互相使个眼色,相继出去了。

  “安排人送他回去。”左知遥撕掉脸上的伪装,对门口的银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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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根答应一声,另一次的保全组长却欲言又止。

  左知遥对他温和一笑:“你跟着回去,见到老板可以如实说。但不要让其它人知道,明白吗?”

  保全组长松了口气:“明白。”

  凤凰伸了个懒腰,哥俩好地勾上左知遥的脖子:“走吧阿弟,银根,喝酒去!浪费大好的时光,净他妈穷折腾了!”

  银根说不去了,不看着吴森上飞机他不放心。凤凰就更不松开左知遥了,很怕他也借口搪塞。

  “哥,别拽……换完衣服再说……”

  “换什么换!多帅啊!唔,我觉得我这一身也挺酷的,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处死逃奴的手法是十六世纪前欧洲的锤刑。有些刑法很残忍,不古今中外。

  快被折磨死了,这时候才登6上来!看到留言有亲说看不到?袍子表示自己登6后台也是九死一生!评论回不了,抱拳给各位鞠躬:久等久等!那啥,多刷两遍吧袍子也是这么干的=3=

  看到霸王票涨了,唔,哪位高人丢雷不留名啊?等袍子打开后台再另行答谢吧~统统捞过来啃一口~

  78第78章

  78

  左知遥回到海城已经过了农历初七,韩韬却不在,给什么老头子祝寿去了。这一去就是半个月,俩人再见面时元宵节都过了。本来左知遥以为韩韬会问问他为什么设计吴森骗韩林,可韩韬竟然还是什么都没问。过了几天,倒是左知遥先绷不住了。

  “左少。”

  左知遥一出电梯,韩韬办公室前的接待秘书就站起身来,等左知遥到了跟前,点头问好。

  左知遥同样点头致意后,询问地看了办公室门一眼。

  秘书抿嘴一乐:“老板在,暂时没有约见。”

  左知遥点点头,象征性地敲了下门,就推门而入。办公桌前没有人。他转过绿植景观墙,洗手间的门虚掩着,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左知遥略一迟疑,伸手指捅了捅,顺着门缝往里看。韩韬正站在马桶前小解,觉得门口有异,转头看到左知遥,挑了下眉。

  左知遥走进去,抽出纸巾给韩韬小弟弟擦干净,这个过程中,韩韬的小弟弟迅速精神起来。

  “呵……”左知遥四下看了一眼,按下按钮冲水顺便盖上马桶盖,往上一坐,笑吟吟地仰首望着韩韬。

  “混蛋。”韩韬笑骂,掐了把左知遥的脸,扶着贲张的肉柱,小幅度地摩擦着左知遥的嘴唇。

  “我混蛋你禽兽,正好。”左知遥说。

  柔软的嘴唇一开一合,磨得韩韬眯起来眼睛,肉柱前端分泌出一点儿液体。他一揉左知遥的发顶:“张嘴。”

  韩韬的东西笔直粗长地横在左知遥嘴边,他舔了一下,含住了重重一吸,舌头一转就让韩韬舒服的吐出口长气。左知遥辗转撕磨了好一会儿,感觉韩韬呼吸减重,快要出来了,忽然一推韩韬的胯部,自己抽身出来,扔下句“想起个事儿”,极快地起身就跑了。

  等韩韬回过神来,就听左知遥正大声地打电话,而且按了免提,拉着周秘书云云山雾海说着没营养的废话。到现在韩韬想替他找个借口都不成,这小混蛋就是故意来折腾他的!他低头看看快哭了的兄弟,咒骂一声抽出纸巾,自力更生。

  等韩韬出来时,左知遥正坐在他的皮椅里,双脚架在桌子上,对着靶子扔飞镖。抬头看见韩韬,也不管周秘书正在说话,直接掐了电话,眼睛亮晶晶地朝着韩韬笑,笑得好一派干净漂亮!

  韩韬过来,拿起左知遥手里最后一支飞镖扔出去。

  “你破坏队型。”左知遥不满。靶子上的飞镖按照十环九环八环往下排,这最后一支应该是一环,可是韩韬硬给弄成了八环。

  韩韬微笑一下,突然一捞左知遥的腿弯把他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压着狠狠地吻上去,舌头极力探进去,刷到左知遥的喉口乱顶,左知遥没几下就被窒息和麻痒逼得呜呜出声,眼角泛起了水泽。柔软地搂住韩韬的脖子,手指摩擦着韩韬的后颈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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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韬亲得差不多了,放开他换气,居高临下地弹了下他的额头,问:“说,我又哪里让左少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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