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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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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看了她道:“怎么了?”

  若兰笑了笑,将脸埋在他的温热的胸前,轻声道:“表妹是个极爱孔方兄的,虽说免了侍候翁婆之苦,但这银钱上,怕是也要郁闷至极了!”

  方惟清闻言,不由便轻笑出声。

  他到是不知道,这方家的姑娘还有这个爱好!

  “那简单,”方惟清笑了道:“待她出嫁的时候,你直接拿个三千两的银票给她作添妆便是,想来,她以后看到你,肯定比看到孔方兄还要亲!”

  “三千两!”若兰霍然直他胸前翻身坐起,眸子瞪得大大的看了他,一迭声道:“你当我有金山银矿呢!三千两……”

  江惟清极少看到她这般失态,眼见她一脸好似看到死耗子的样子,不由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将她拽回怀里,低声道:“怎么,你没有吗?顾记今年接的订单可是排到了明年的开春,你明明就是个地主婆,还跟我哭穷呢?”

  顾记!

  若兰怔了怔,在他怀里挣扎着将脸抬起,盯了江惟清看,说道:“你怎么知道顾记?”

  “我媳妇的什么事我不知道?”江惟清抬手将若兰散落到脸上的头发拨开,手指细细的抚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眸色一暗,轻声道:“好了,别心疼了,那三千两,我拿给你便是。”

  “你拿给我!”

  若兰这会子却是表现的比知晓他知道顾记还要惊悚,她使力推开他往她身上挤的身子,吸了口气道:“你每个月的月例才十两银子,你三千两到哪去拿?”

  “我有金山、银山啊!”江惟清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嘴上一啄,又对着她耳朵软软的吹了口热气,哑了嗓子道:“别说三千两,就是三万两,也不是问题。”

  话落,沿着若兰天鹅般优雅的脖子细细的啄了下去。

  若兰还想再问清楚。

  可是身前的人手已经熟练的挑开她的衣襟,所过之处带起串串火花,他温热的唇亦如火种一般,自她脖子的处蜿蜒而下,轻咬着锁骨,带起她阵阵的颤栗,最后停在胸前那一点樱红之上,百般戏弄,直至她不由自主的轻喘出声,在他的身下化如一滩春水。

  “若兰,你快乐吗?”

  江惟清却是不急于满足她,而是轻捻慢捏抹复挑,无一处不使人着迷,无一处不使人颤颤。若兰极力的想要维持着脑海的清明,可是每每她找回一丝清明却又会被他带进更深的一个漩涡,转转停停间,忘了身处何方!

  “我……”

  江惟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自然不依,以示惩罚,牙齿之间便略略用了些力。

  “唔……”若兰吃痛,但却有种想要他再稍稍用点力的感觉,她往前凑了凑,与他抵得越发的近,闻着他清冷香氛慢慢融化,成为了一种甜蜜的芬香后,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到他的身前,眯了眸子,似梦呓般轻声道:“江郎,我快乐的!”

  江惟清听着她的那声“江郎”,身子一僵,下一刻,便用力一沉,耳边响起一声满足的轻哼,他便似上足了发条的钟摆一样,极为有规律的摆动起来。

  身下的大红水滴雕花拔步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屋外,侍候的黄婵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坐起身看了看外面星光满布的天,暗道:明儿要跟奶奶说一声,她这屋里的床不行,半夜怎么老吱嘎吱嘎的响呢!

  半个时辰后。

  若兰慵懒无力的躺在江惟清的怀里,咕哝道:“身上都是汗,我要洗澡。”

  “我抱你去!”

  若兰推了他一把,想起,他一折腾起来就没没了的性子,摇头道:“不要了,我自己去。”

  江惟清却是不管她,起身便下了地,光着身子拿了件衣裳将她一裹,便抱到了一侧的净房去。喊了滟滟进来收拾。

  “怎么是滟滟值夜?”若兰将脸埋在她怀里,轻声道:“黄婵呢?”

  江惟清低头对着她艳如石榴的唇便是一阵轻啄,末了,轻声道:“你喜欢那笨丫头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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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兰想起新婚的头一个月里,黄婵拿着染满污渍的床单问她,“奶奶,这白白腻腻的是什么啊?”脸便红的能滴出血。

  屋子里,滟滟撩开帐子,闻到那入鼻的栗子花香时,骨头不由自主的便软了软。

  她虽是个姑娘家,但却很清楚这味道由何而来。待看到水红床单上那深一块浅块的迹渍时,便连脚也越发的软了三分。

  耳边响起一声轻呼。

  “啊,讨厌!”

  滟滟咬了唇,抬头朝净房的方向看去,耳听得若兰极力压抑却难以自抑的发出一串碎碎的轻吟声时,滟滟一把扯过了床上的床单,狠狠的咬了咬唇,目光阴狠的扫了眼净房,手脚麻利的做起事来。

  这夜,直至快天亮,若兰才被江惟清抱回了床上。

  头沾到枕头,累到极致的她,闭了眼便要沉沉睡去。

  江惟清怜惜的看着烛光下她安静餍足的神色,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后,轻声道:“看来你这身子底子还是差了点,得好好给你补补。”

  困极累极的若兰,抬手赶蚊子似的将他给拍了开。

  江惟清呵呵一笑,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里,闭了眼,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若兰眼前忽的便闪过一张脸。

  青螺眉黛脸若明月,顾盼回首间,惊为天人!

  “你……”

  若兰霍然惊醒。

  “怎么了?”江惟清睁开眼,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见她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蹙了眉头,探手一摸,在摸到她后背也是一片汗渍后,紧蹙的眉头越发的紧了,轻声道:“做恶梦了?”

  若兰摇了摇头。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她。

  就是在梦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都那样的清晰明了。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江惟清拿了床外小几上的帕子替若兰擦了擦后背的汗渍,轻声道:“没做恶梦,怎么突然就醒了?”

  “就是梦见一个人,总觉得很熟悉,可是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若兰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他的胳膊上,轻声道:“今天我不是跟着姑母去了娘娘庙吗?”

  江惟清点了点头,这是他们安歇前在说的话。

  看了看天色,想着没多久天便要亮了,也睡不了多久,便起身拿了个大迎枕垫在身后,将若兰抱在怀里,轻声道:“不是给方表妹相看吗?”

  “是啊。”若兰点头。

  然后,便将她与方婉蓉误走到偏殿,跟那女子不期而遇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将黄婵说那女子是瑞郡王府的人告诉了江惟清。

  “瑞郡王府?”江惟清拧了眉头,想了想道:“京都里别的人家还好说,只这瑞郡王府,我却是不大熟悉!”

  若兰闻言不由便挑了眉头。

  这事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了!

  若是说别的府不熟悉倒也正常,可因着杜慧的关系,江惟清明明应该跟瑞郡王府更熟悉才对,可他此时却说,他对瑞郡王府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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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若兰轻声道:“是不是娘亲从前与姑母处得并不好?”

  因为尊重江惟清,若兰称呼江氏并不叫姨娘,随了江惟清黎她为娘!

  江惟清抬手一下一下的按着若兰后背的|岤位,缓解着她适才因为梦惊而紧张的肌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娘自从太太过门后,便自请入了佛堂,自那以后,我没见过她一面。”

  “娘……”若兰捂了嘴,怎样也想不到江氏会决绝到这种程度。

  江惟清苦笑,探手将若兰捂着嘴的手拿了下来,柔声与她说道:“哎,你别怪她,如果不是为着还惦念我,她怕是早就随着外祖父去了。”

  若兰往他身前偎了偎,顺势将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拿在手里把玩。

  “我知道,娘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江惟清低头,在她头上映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若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必竟这并不是个愉快的话题。

  她想起,之前江惟清说他有金山、银山的事,当即打起精神对江惟清道:“你刚才说银子的事,是怎么回事?你又没什么产业,哪里来的那么一大笔银两?”

  江惟清这回子不由便后悔,早知道就不跟她玩笑了。

  现在到好,她问起来了,那他是说与她知道,还是寻个借口哄过她了事呢?

  便在江惟清犹疑时,若兰已然敛了脸上的笑,严肃端庄的看了他。

  “你我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体。你若是想要欺我瞒我,或是编些瞎话来哄骗我,那你不如不说。”眼见江惟清似是松了口气,若兰却是眉眸一垂,紧接着又说道:“你也知道,我在这世上亲人虽多,但真正能依靠的却只有你。如果你不想我担心,日夜寝食难安的话,你还是与我说实话吧。不管怎样,只要我知道了真相,便是天塌下来,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不是!”

  江惟清第一次觉得,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先喜欢她的聪明急智,可眼下,却是深恨她的敏锐!

  若兰见江惟清不出声,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便脸朝床里闭上了眼。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江惟清叹了口气,将若兰重新翻到自己怀里,叹了口气,轻声道:“实在是事关重大,我怕,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

  若兰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皮之不存,毛将焉付?”

  一针见血!

  江惟清僵了半响后,方扯了抹苦笑,抬手揉声若兰眉宇间的历色。

  柔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告诉你便是。”

  若兰点了点头,半坐了起来,将耳朵贴在江惟清嘴边,轻声道:“你说吧,小声点。”

  江惟清看着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由不得便失笑,但还是依着她的意思,小声的说了起来。

  “我跟瀚阳还有别的府的几位公子搭伙做了点生意。”

  若兰抬头,用轻得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什么生意?”

  “福建那边从海外运了东西回来卖!”江惟清的声音果真轻得就像是羽毛滑过耳边,除了一阵温热的气,什么也没有。

  但若兰却是身子当即便僵在了那,她怔怔的看了江惟清。

  良久,才无声的说了两个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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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惟清点了点头。

  若兰“扑通”一声,重重的倒在了江惟清的身上。

  这可是杀头的买卖啊!

  北明朝明令海禁,若是有私自通商者,抓到了那就是诛家灭门的重罪!

  江惟清看着被吓得脸都白得快成纸的若兰,叹了口气,想着,就这样吧,让她知道这些就行了。再多了,怕是往后,她这心就得提在嗓子眼过日子了!

  他探手将若兰抱在怀里,一遍遍的顺着她的后心处,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有你?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啊!

  若兰霍然抬起头看了江惟清,抬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除了瀚阳还有哪些府上的公子?”顿了顿,咬牙道:“宫里有没有人参与?”

  她想过了,这样大的事,便算是胡瀚阳是越国公府的小公子,那也不是说想做就能做的!

  江惟清再次为若兰的敏锐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后,轻声道:“有人。”

  “是谁?”

  江惟清默了默,抬手拿了若兰的手,在她手心默默的写了一个字。

  若兰再次如被雷劈了一样,怔在那。

  “你别怕,”江惟清只能重复着安慰若兰,“这些事,都安排的极秘密,便是被人揭了出来,我也能全身而退。”

  若兰却是摇头,她狐疑的看了江惟清,总觉得,自己漏过了什么。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明白。有心想问江惟清,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若兰……”

  “你别说话,让我仔细想想。”

  江惟清叹了口气,目光掠了掠门口的方向。

  唇角翘起一抹冷历的弧度!

  101偷不去宝贝

  滟滟将贴着门身子往后退了退,抬头看了看身后的已渐发白天,抿了抿唇,退了下去,回到偏厢自己的小床上。

  只,却是翻来覆去怎样也难入眠。

  “唔!”

  与她同一个屋的阿宝翻了个身,抬头看了看天色,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滟滟。”

  滟滟翻了个身,脸朝床里侧。

  阿宝没听到到滟滟的回答,又提了声音重新喊了一句,“滟滟。”

  “干什么呢!”滟滟没好气的吼了阿宝一句,“你昨儿睡得跟猪一样,大爷喊人,也不知道醒。我可是一夜没睡好。”

  阿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披衣爬起来跳到滟滟床上,“往里边去点,我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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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滟滟有心不想搭理阿宝,想着若兰对她和嫂嫂的不待见,身子往里挪了挪,将身上的被子扯了一半出来,搭在阿宝身上,作势骂道:“也不怕冻着,都要起床了,还折腾。”

  阿宝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往滟滟身上挨了挨。

  “滟滟,你用的什么香粉,这么好闻!”

  滟滟抬手将阿宝狗似的小脸往边上推了一把,嫌弃的道:“去,去,你属狗的啊!”末了,又说道:“我哪里用着什么香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呢!”

  阿宝狐疑的看了滟滟,又抽了抽鼻子,疑惑的道:“没用?怎么我却是闻到一股香味呢?”

  滟滟眼珠子转了转,侧身,拿一只手支了脸,看了阿宝道:“当真有香味?”

  阿宝点头。

  滟滟低头闻了闻,摇头道:“我闻不出来。”

  阿宝不由便叹了口气,压了声音道:“哎,真是可惜了,滟滟,这要是换成别的人家的奶奶,估计就得将你抬了姨娘,可我们家奶奶……”阿宝苦笑着摇了摇头。

  滟滟冷冷一哼,忖道:老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茶壶几只杯,这都是有定数的。偏生她们家这位姑娘,防她们像防贼似的。也不想想,就她这样的,她愿意给她作陪嫁丫鬟替她拢住大爷,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话也别说早了。”滟滟冷笑一声,对阿宝道:“怎么着还得看大爷的意思,若是大爷看得上,她还能拦了不成?”

  阿宝神色一顿,看滟滟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打量。

  滟滟想了想,这屋子里,黄婵和锦儿是若兰从平榆带过来的,只有她和阿宝是半道跟来的,当下,轻声与阿宝道:“我问你,你愿不愿帮一把?”

  阿宝略一犹疑,便压了声音道:“怎么帮?”

  滟滟附声在阿宝耳边轻声说道了几句,末了,问道:“你答不答应?”

  阿宝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的看了滟滟道:“不会出事吗?”

  “会出什么事?”滟滟白了阿宝一眼,想了想,再加了筹码道:“事成了,我一定不忘也在大爷面前提携你一把。到时,我们姐妹二人互相帮着点,还怕她不成?”

  阿宝咬了咬牙,思虑良久,最终一咬牙点头道:“好,便依你说的办。”

  滟滟脸上便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对阿宝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阿宝点了点头。

  不多时,屋外便响起丫鬟,婆子起床洗漱的声音。

  “你再多睡会儿,我先起来去侍候。”阿宝掀了被子对床里一脸娇艳欲滴的滟滟说道:“你放心,我答应你了,一定就给你办妥了!只一条,万一事发,你可不能将我卖了。”

  滟滟连连点头。

  耳听得黄婵带了婆子朝主房走来,阿宝不敢再迟疑,动作利索的穿了衣服起床,稍事收拾一番,紧跟着走了出去。

  黄婵扫了眼阿宝,问道:“滟滟呢?”

  “滟滟昨儿夜里值夜,这会子才睡下。”阿宝恭敬的回道。

  黄婵点了点头,走到主屋外,隔着楫扇,轻声道:“奶奶,可起了?”

  若兰掩嘴打了个哈欠,只觉得一身都累得很,刚想说就起,身侧的江惟清将她往床里一推,柔声道:“一个晚上没睡好,你再睡会儿吧。”

  “不用了,我先起来,等中午再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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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惟清想了想,便也没坚持,扬声对黄婵喊道:“进来侍候吧。”

  黄婵带了婆子将热水抬了进来。

  江惟清顾自穿好衣裳去梳洗,若兰由着黄婵侍候着也穿了衣裳起床。只是脸色却是难看的紧,眼下一片乌青。

  雷婆子看了只得暗自叹气摇头,有心想说几句,可在觑到神清气爽自净房走出来的江惟清后,只得将那劝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身去收拾了床铺。

  “你今儿出不出门?”江惟清问若兰道。

  若兰想起下个月便是谢若琳出嫁的日子,自己一直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添妆,便道:“我想去趟银楼,二妹妹快出嫁了,我这还没寻到合适的添妆呢!”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有事,你去忙好了。”若兰拿了粉仔细的去掩眼下的乌青,一边对江惟清道:“我带了黄婵去,午膳前就回来。”

  江惟清想起确实是有几件事要处理,便点头对若兰道:“那这样吧,我先去办事,稍后去唐记寻你。”

  若兰点头。

  用过早膳,若兰去丰氏那说了声,便带了黄婵直接去了几家银楼。

  江惟清本来也打算出门,不想,胡瀚阳突的上门,他将胡瀚阳引到了自己院子,两人关起门来说了一阵子话,不多时,胡瀚阳便告辞离去。

  江惟清则在房里临起了大字。

  阿宝沏了杯好茶,用红漆描海棠花的托盘装着,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江惟清抬头,见是阿宝,拧了眉头略略松了松,轻声道:“什么事?”

  “奴婢是来奉茶的。”

  江惟清点了点头,示意阿宝将茶放下。

  阿宝取了茶盏放在江惟清书桌的一角,头也没敢抬,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出了门,她靠着高高的廊柱大口的吸了口气,心砰砰跳的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阿宝,你在这干什么?”雷妈妈恰巧要去主屋拿样东西,眼见阿宝缩手缩脚的站在西窗下,不由便狐疑的盯了阿宝看。

  阿宝冷不防会突然遇上雷妈妈,连忙道:“回妈妈的话,奴婢是来给大爷奉茶的。”

  “奉茶?”雷妈妈看了眼悄无声音的书房一眼,平时都是小厮松方在书房侍候,适才大爷使了松方跟了胡公子出门,雷妈妈也是看到的。当下便点了点头,对阿宝道:“茶送进去了?”

  “是的,妈妈。”阿宝点头。

  雷妈妈便板了脸道:“既是送进去了,还呆在这干什么?”

  阿宝连忙低头应了声“是”,急急的走了出去。

  雷妈妈犹不放心,走了过去,敲了敲门,“爷,您在屋里吗?”

  书房里江惟清一连写了几张大字,才压下心头的烦乱,适才雷妈妈与阿宝的那番话他也是听到的,听见雷妈妈问,应了声道:“是的,我在屋里。”

  雷妈妈这才松了口气,告了声罪退了下去。

  书房重地,若兰再三交待,非是大爷使唤,不然谁也不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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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雷妈妈走远了。

  江惟清放了手里的毛笔,拿了一边的帕子拭了拭手,起身端详着自己才写成的那几张大字,一边端了一侧的茶水,轻轻啜了几口。

  耳边却是胡瀚阳的话响起。

  “皇上要将给五皇子封王了!这皇子一旦封了王,便要离开京都,去自己的封地,无召不得进京。”

  “只,不知道皇上会给五皇子的封地划在哪!”

  江惟清起身,自身后的箱笼里拿了一副北明舆图摊在书案上,慢慢的看起来。一边看一边拿了拿了笔将自己认为可能的几个地方都勾了勾。

  这般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方放了手里的笔,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收了桌上的舆图,正欲喊了人进来侍候,忽的便感觉腹部似是有绞动了一下。

  他起先以为是自己吃坏了什么,可是随着那起始的绞动渐渐变成了一股异热,由腹部几某一处汇聚时,江惟清的脸都青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什么事?”他强自压了那股燥热,略带恼怒的朝门外问道。

  滟滟左右探头看了看,眼见四周没人,一咬牙,抬手便推开了虚掩着的书房门,“爷,奴婢给您送些点心来。”

  江惟清抬头,漆黑的眸里滑过一抹冷光!

  原来是她吗?

  想想也是啊!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江惟清将那股燥热缓缓的压于一处,目光清冷的看了穿了件水红色襦裙,大半个白玉似的胸都露在外面的滟滟,淡淡道:“阿宝呢?先前不是她来侍候的吗?”

  “回爷的话,”滟滟屈膝福了福,越发的将凝脂似的胸脯往江惟清眼下送了送,媚声媚气的道:“阿宝被锦儿姐姐喊去侍候了。”

  江惟清冷冷一笑,点头道:“我这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滟滟耳听得江惟清语声清明,丝毫没有中药的迹像,暗忖:莫不是阿宝那死蹄子半途改了主意?想到这,她不要命的抬头朝江惟清飞快的撩了一眼。

  一眼过后,她便心中狂喜。

  江惟清虽能压下那药性,但两颊之上的潮红,以及眸中那隐隐泛着赤光的血红,无不显示着他已然在爆发的边缘。

  “爷,”滟滟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将地上散落的几张废弃的纸拾了起来,她一弯身低腰,胸前隐隐约约的浑圆便似荷包似的一颤一颤的露了个粉粉的尖出来,加之,她身上那俱有催|情效果的体香,饶是江惟清定力好,也差点便掀桌而起。

  “出去!”

  江惟清一声历喝。

  滟滟骇得身子一抖,猛的抬头朝江惟清看去。圆圆黑黑的眸子里盛了氤氤一团雾,如泣如诉的样子当真是我见欲怜。

  “爷,可是奴婢哪里做错了。”滟滟往前一步,便跪到了江惟清脚下,双手抱了江惟清的脚,抬头以四十五度角看着江惟清,哽声道:“爷,奴婢愚笨,请爷责罚。”

  她说着那句责罚时,手便沿着江惟清的脚摸了上去,她眼角的余光已然看到那隐然而发的欲望之源,想着只要再用几分手段,她就能如愿了!

  江惟清冷眼看着滟滟纤细的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带,眸子里的寒意愈来愈浓!

  好吧,原先想着,只要她们安分守己,他便给她们一口饭吃。

  既然有人不做,要做鬼,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滟滟舔了舔嘴角,眼一闭,猛的去握向那看个轮廓便让人心悸不已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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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触手的必是火热令人眼红耳热的东西,蓦的,手上一紧,“咯嘣”一声,下一刻,滟滟发出凄历的喊声。

  “啊!”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江惟清生生捏断!

  “爷……”这会子再没有楚楚可怜,眼泪和鼻涕糊了她一脸,一张小脸白的比书案上的纸还要白。

  江惟清嫌恶的将滟滟一把甩了开去,抬手便将桌案上的墨案扫了一地,怒声喝道:“来人!”

  “爷。”

  门被推开,两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厮低头走了进来。

  江惟清指着痛得直打哆嗦的滟滟对小厮道:“将她送到雷妈妈那里去,告诉雷妈妈,这丫头手脚不干净,打发出去。”

  滟滟顿时吓得两眼一翻,便要晕过去。

  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名声,今后哪户人家还会要她!

  “爷,奴婢错了,爷饶命啊!”滟滟不顾断了的手,扑倒在地“咚咚咚”的磕起了头。“求爷饶命啊!”

  江惟清冷冷一哼,对愣在那的小厮喝道:“都死了?由着她在这屋里瞎闹。”

  小厮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拖了滟滟便往外走。

  滟滟犹自挣扎着哭喊求饶。

  “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一番吵嚷,早就将下人都给引了过来。

  葛皮氏是知晓今儿滟滟的主意的,她正翘着二郎脚想着,等若兰回来,知道自己的男人睡了自己的丫鬟后,会是怎样的一副伤心欲绝时,不想却听到小丫鬟急急跑来,说是爷发了大怒,要将滟滟打发出去。

  当即便吓得手脚都软了,急急的赶了过来,才了院子便看到小厮像拖死狗一样拖了滟滟往外走,她“嗷”一声便扑了上去。

  “滟滟……这是怎么了?”她急急的上下察看滟滟,眼见得滟滟身上的衣裳完好,只是一只手手腕肿得老高,又惊又急下,眼一翻便要倒过去。

  “啪”书房的窗被人从里推开。

  江惟清面目清冷的站在那,目光腥红的瞪了满院子的人。

  “大爷……”葛皮氏哭着便要扑上前。

  江惟清一道冷历的目光看过来,葛皮氏当即便顿在了原地。

  “大爷,”雷妈妈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看了眼被小厮拖到外面的滟滟,脸上先是生起一抹怒色续而便又是一抹羞惭,“都是老奴失职,没管好这屋里的人,还请大爷责罚。”

  江惟清摆了摆手,冷声道:“这丫头手脚不干净,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书房,府里是不能再留她了,你们奶奶回来,你回她一声,看是打发到庄子上去,还是找个人牙子卖了。”

  “是,大爷。”

  雷妈妈连忙应下。

  “雷嫂子,”葛皮氏几步跑到雷婆子身边,“雷嫂子,滟滟是我看着大的,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雷婆子抬头目光如刀的撩了葛皮氏,冷声道:“葛妈妈,你的意思是,大爷诬陷滟滟了?”

  “不……不……”葛皮氏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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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妈妈看也看不葛皮氏一眼,转身对带来的婆子吩咐道:“将人关到柴房里去,等奶奶回来了,禀明奶奶再作处罚。”

  “是。”

  婆子上前自小厮手里接过滟滟,连拖带拉的扯了出去。

  “嫂嫂救我,嫂嫂救我啊……”滟滟地着葛皮氏声嘶力竭的哭喊了起来。

  葛皮氏又是急又是怒的看向雷婆子。

  雷婆子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向江惟清告了个罪便退了下去。

  院子里顿时便静了下来。

  浑身冰冷的阿宝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想要跟着人群走出去,可是才抬脚,却发现脚软得一点力气也没。

  蓦的一道冷寒的目光朝她看过来,阿宝悚然一惊,连头也不敢抬,跌跌倒倒的便朝外摸了出去。

  到得这时,她若是再不知道历害,可当真就是白白为人一场了!

  站在窗前的江惟清漠然的转身,拿出棋谱摆了一局残棋,坐在那开始慢慢捉摸如何破棋。

  院子里渐渐的便安静了下来。

  若兰得了消息赶回来时,他已经将那残棋研究的差不多,眼见着便要破棋了,不想“哐啷”一声,若兰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江惟清放了手里的棋子,起身走了过去,“东西买好了?”

  “我才刚到唐记,便得了消息,哪来得及挑。”若兰走到江惟清身边,紧张的道:“那丫头有没有偷了什么东西去?”

  “有。”

  若兰顿时一惊,若是不知晓他做的是什么事,倒也罢了,这会子即知他干的是抄家灭族的事,提心吊胆都不够,风吹草动便是一场灭顶之灾啊!

  “我找她去!”若兰转身便往外走。

  江惟清却是手一带,一把将她带到胸前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嘴。

  “唔……”若兰瞪眼看了他。

  “差一点便偷走了!”江惟清牵了她的手往身上的某一处放,轻声的道:“这宝贝可不是她想偷就能偷到的。”

  102添子

  转眼便到了谢若琳出嫁之日。

  谢府热热闹闹的办了三天喜事,张文举骑着枣红大马披红挂彩的迎了谢若琳进府。本就是秋老虎发威的酷暑天,将这场喜事越发的衬得热火朝天。

  若兰与江惟清吃了喜宴正打算随着众人告辞时,蘅芜院的一个婆子急急的跪了过来,寻到她,满头大汗的道:“大姑娘,珠姨娘发作了,怕是今儿就要生了。”

  若兰先是怔了一怔,待明白过来是银珠要生产后,惯常镇定的她不由便也慌了慌。

  到是她身侧的江惟清拧了眉头,面露不悦的对婆子道:“姨娘要生产你自去寻了管家太太便是,怎的寻到这来了?”

  那婆子见江惟清面色冷凛,不由自主的便慌了慌,连忙赔笑道:“回姑爷的话,大太太那实在忙不过来,三太太又在帮着大太太招待客人,老奴实在没法了,才……”

  若兰想了想,对江惟清道:“我们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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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惟清蹙了眉头,旁的事倒也罢了,这妇人生孩子……他常听人说,这妇人生孩子是极凶险之事,除去家中经事的妇人,小娘子或是那未生育的小妇人是不好去看的,就怕心里落下阴影,将来影响了自己那一头。

  若兰见江惟清不语,苦笑道:“从前在府里姨娘也曾给过援手,现如今既是她有事,怎么说也不好旁观不管。”

  听她这么说,江惟清无法只得点头道:“我陪你过去吧。”

  “女人生孩子你去干什么,”若兰推了他到一边,指了谢景征道:“你与大哥去说说话吧。”

  江惟清还要坚持,若兰却是已经将他一把推了出去,“去吧,我这好了,我让黄婵来寻你。”

  送走江惟清,若兰带了黄婵随了婆子往后院走。

  “稳婆都请好了吗?”

  “都请好了,早几天姨娘便让她们住进了府里。”

  若兰点了点头,银珠的玲珑心思,她还是挺欣赏的。

  “那边现在还有谁?”

  “钱妈妈刚才来了趟,还有太太身边的张妈妈也在那。”

  若兰步子一顿!

  恍然明白银珠为什么会让婆子来请她了。

  若只是一个钱妈妈在,到也没什么。

  老太太嘛,再不喜欢父亲,可银珠却是她身边侍候了那么些年的,又是她指给父亲的人,定然不会在她这生死关头动手脚。可有个张妈妈,情况就复杂了!

  若兰挑了挑唇角,说起来,她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们这些人了,上次她提议让若芳嫁给罗公子或者马署丞的事,说过之后便也没再提。也不见谢景明寻人来给她递回话,想来,她们是觉得她可能将这事忘了!若兰眼角笑意愈浓!

  “太太身子有没有好一点?三公子这些日子忙些什么?”

  “回大姑娘,”婆子低了头讨好的道:“太太跟从前差不多,三公子这些日子一直闭门苦读,全力为明年的春闺做准备。”

  若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蘅芜院。

  银珠的院子坐落在蘅芜院西北角的一处略显偏僻的小院。

  此刻,院子里丫鬟婆子正来来往往,提热水的提热水,端吃食的端吃食。

  见了若兰来,众人先是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给若兰行礼,“见过大姑娘。”

  若兰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忙自己的去。

  屋子里,银珠身边的杏花听到动静,撩了帘子走出来,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大姑娘。”

  “免了,你家姨娘怎么样了?”若兰对杏花说道:“屋子里还有谁?”

  “回姑娘的话,姨娘才刚刚发作,屋子里除了稳婆,张妈妈也在,还有玉翘姐姐也来了。”

  若兰点了点头,对杏花道:“你进去侍候你们姨娘吧,我在这外面坐坐。”

  杏花行了一礼,转身进了屋。

  很快便有丫鬟给若兰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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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一进去,便对满头是汗,嘴唇都咬破了的银珠说道:“姨娘,大姑娘来了,在外面等着呢,姨娘您使把力,替大姑娘再生个兄弟出来。”

  站在一边的张妈妈目光刀子似的刮了杏花一眼。

  她探头朝外屋扫了眼,隐约看到一双大红绣玉兰花的绣鞋,眉头蹙得便能划船了!目光撩了眼正围着银珠的稳婆几眼,最后,又落在银珠那鼓得像个小山包一样的肚子,祈祷着这肚子的孩子一定得是个女孩。

  银珠听了杏花的话,浸满汗水的脸上绽起一抹笑,目光几不可见的瞥了眼站在下首的张妈妈,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之色。

  老狗,我若是一举得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了你!

  心思才落,又是一阵拆骨剥肉的痛袭来,她下意识的便想要叫出声。蓦的惊起,外屋坐着的若兰还是个没生产过的,当即便猛的一磕牙,咬住了下嘴唇,任是一嘴的铁锈味也不肯吱出半声。

  “哎,姨娘就要这样。”稳婆拿了帕子上前替银珠擦汗,说道:“你先攒足了力气,等会生产的时候,才会顺当些。”

  银珠深吸了口气,待那阵阵痛缓过去后,对稳婆有气无力的笑了道:“有劳妈妈了。”

  “姨娘,这说的是什么话。”稳婆笑了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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