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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月亮好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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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丸子也拿点吧!”

  “这个肉多拿几盒吧!”

  “你们alpha不是都特能吃吗?”

  苍景行刚把那盒陈年纠结了一路的蟹肉棒放回去,回头就见购物车已经满了,终于忍无可忍把人拎一边教育:“不说我,秋斯年现在当大明星了还能吃多?他现在一天三顿都只能吃白水煮牛肉,盐都不给放。”

  “啊,这么惨啊,”陈年有些委屈地把一盒虾放回去,还恋恋不舍地吞口口水,嘴里小声嘀咕着再见,“那少买点吧。”

  苍景行看了眼视线粘在那盒虾上不放的omega,拖着人朝前走也是挪都不带挪,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虾放进了购物车里:“败给你了。”

  “耶耶耶,老公真好!”

  撩完就跑说的就是陈年这种不负责任的omega,一溜烟就没了影,不知道又去哪个角落扒拉垃圾食品了。

  苍景行认命地推着满满一车的食材向前走,路过秋斯年的人形立牌还故意踢一脚,那露着白牙齿的傻缺晃了晃,仍是笑得一脸灿烂。

  刚推着车走开,旁边就跑来俩小姑娘,手机壳上都是秋斯年的q版形象。

  “快看快看!秋斯年人形立牌!你快给我拍张照!”

  “你表情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啊,你拍完帮我拍知道不?”

  “知道知道,哎你看昨天那爆料了吗,说秋见山真进去了。”

  趁着看照片的当口,俩女孩对着脑袋八卦。

  “进去还不好,山水个垃圾公司,就知道压榨自家艺人买营销,还抖出这么大丑闻,讲真现在谁还在乎喜欢的人是不是a啊!秋见水怎么没进去,也是便宜他了,谁信啊他没掺和一脚。”

  “就是说,唉,秋秋以前肯定过得贼惨,好在现在爆了,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苍景行听着两人的话就想笑,敢情秋斯年那万b丛中过还是过得贼惨,是惨得精尽人亡还是惨得肾亏体虚啊。

  alpha摇摇头,看旁边货架上一排排秋斯年标志性的长发和大白牙,有些无语地翻翻购物车,确保陈年没误拿什么印着这人魔性照片的食物。

  但这场仗,他们到底是打赢了。

  三个月前的发布会上,陈年因为发情期来得意外,根本没机会看现场实况,也就直到回到了a市,才知道出了多大的乱子。

  以致于现在还在后怕,多亏苍景行没同意他去掺和一脚。

  走秀和剪彩都按照计划进行,网络上舆论方向也控制得很好,一方面是有b&r品牌口碑在,另一方面也算是秋斯年长得不辱使命。

  问题出在了记者发布会上。

  当初问题都是事先交代好的,连通稿都写好了,就准备发布会结束占头版头条了,结果冷不丁的有人站起来问了秋斯年与山水娱乐的关系。

  全场哗然,之前被打招呼时,就能感觉到秋斯年身世不简单,但都没想到他竟是山水的私生子。

  后头的投影也放起了秋斯年曾经在秋家的照片,一张张幻灯片伴着疯狂的咔嚓声,秋斯年耸耸肩:“没想到今天居然被秋家承认是一份子了,哈哈,大哥二哥在看么,弟弟在这儿给你们拜年了。”

  见秋斯年自己都承认了身份,立刻有记者站起来发问:“请问您对山水参与人体实验有什么看法?或者是你有参与过吗?”

  秋斯年也只是笑得一脸温和:“我想我没有这个必要吧,之前也一直把我当外人看,说起来还是在座的各位更厉害些,我以前可是连山水的大楼都走不进呢。”

  可后头的幻灯片没停,秋斯年见方裕站在后台示意他快点下来,猜是被山水找人阴了,结果刚起身,后头就是他和方裕清晰的双人照。

  这下子场下更热闹了,要说秋斯年和山水的关系他们不好深挖,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内幕,但秋斯年的恋情可是绝好的话题,今夏的流量预定未出道就有个恋人,偏偏还有眼尖的看到方裕就在后台,安保的人墙瞬间被突破,大家都涌上来想拍方裕的正面照。

  还有记者趁着乱发问:“请问您找o权组织的人做伴侣是为了脱清自己与人体实验的关系吗?为什么找身份如此特殊的人作为伴侣?请正面回答!”

  秋斯年根本顾不及这些咄咄逼人的问句,整个场面乱到不能再乱,他却只想在人海中找到自己的omega,若是他能预先知道方裕要受这些欲加之罪,那他还不如不把出道造势到这种程度。

  “什么特殊不特殊?我就是喜欢他而已!你们都给我让开!伤着人我让你们偿命!”

  秋斯年扯着嗓子吼,话筒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总算是平息了一点躁动,alpha破开人群,走过去把omega拉走:“随你们怎么写,反正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一辈子都不分,我希望你们喜欢我的歌,喜欢b&r的衣服,但不要过多干扰我的私生活。”

  场下的记者又是一阵躁动,秋斯年嘴上喊得硬气,心里却虚到不行,捏着方裕的手里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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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方裕做了那么多年o权运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见刚才离场的ethan去而复回,又带了一批安保把躁动的记者们镇压下来,踹了投影仪的插头,再请出了当初袭击陈年的那人。

  方裕动用了不知多少人脉和手段,总算把人从精神病院中转移了出来,在和解后自愿同意为山水的实验作证。

  遇到了熟人的记者们立刻把注意力转移了,山水娱乐的事在这次发布会上被推到了高潮,一时间实验内幕,豪门恩怨,黑料白料满天飞,秋斯年相关的话题占据了一周的榜单前三,秋斯年也顺着流量发了自己的新歌,最终在流量顶尖站稳了脚跟。

  不过也只有秋斯年自己知道这背后的心酸,方裕因为过度关注,工作站被频繁打扰,不得不辞去了工作,最后成为他工作室的最大股东,成了他个人经纪人,原来的家都被扒得一干二净,最后就躲去了陈年的公寓,天天不敢出门。

  所以秋见山入狱,他们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苍景行就是走个神的功夫,陈年已经抱了一堆平时alpha不让他吃的零食回来了,有些还是分享装,omega小仓鼠一样的吃法能吃上个一周。

  “破个例嘛,要吃要吃,老公”

  “留一包。”

  “老公,哥哥,两包嘛”

  “那都放回去。”

  陈年泄气地捡来捡去,最终剩了包薯片,垫着小碎步一包包放回去。

  苍景行和自己暗自较劲儿不能松口:陈年买了零食回去就不愿意好好吃饭,上会他没忍住撒娇攻势让人全买回去了,结果三天晚饭就吃一点儿,轻了两斤,被他扔床上一顿日,再把零食全打包给了向晗。

  向晗接着零食的时候笑得一脸欣慰,揉着陈年的肩膀:“终于有人治你了,多做运动少吃零食,我下不了手的,总有人下得了手。”

  隔天陈易书还给苍景行寄了一面锦旗,上书“华佗再世”四个大字。

  苍景行和陈易书的关系,在有了商业合作后有了明显改善,在经由两个人的努力下,冷从阳留下来的酒窖做得风生水起,还开了第一次品酒宴,品牌第一步已经做了出来,后续的就容易得多了。

  而陈年也在自己的努力下,和一起上烘培班的同学承包了那次酒宴的甜点全是加了酒的,还顺手送了方裕几个,被秋斯年感谢了好几天。

  总之,受到了鼓励的陈年就在苍景行门店旁开了家小甜品店,主要面向高收入人群和宴会定制,全是限量的,基本上一上午就能收工,关了店就去苍景行那儿当吉祥物。

  小日子过得安安稳稳,陈年的身体也慢慢好起来,上次去问了医生,已经可以做要孩子的打算了。

  苍景行走上前去,揉着还在闹小脾气的omega的小肚子,悄声说了句:“现在回去,还有时间来一发。”

  陈年瞬间乖了,收银的时候就恨自己东西拿多了,这个小哥一点效率都没有,不断用眼神谴责着对方。

  结果回去的时候又碰上堵车,算了算时间,两人回去以后就要开始准备食材,陈年芋圆才搓到一半,方裕和秋斯年两人就蒙着脸做贼一样进来了。

  “哇,大明星大明星,有没有给我要到签名!”

  “要什么别人的签名,你拿纸和笔来,本大爷给你牵一本!”

  “切,你就是没帮我要到,亏我还对你那么好。”

  陈年把手里的剂子当秋斯年揉,又搓又压地泄愤,却不想方裕翻翻包,递上来一本薄册子:“大部分叫得上名的,都给你要来了。”

  “哇裕哥裕哥,太爱你了!”

  “我靠!方裕你什么时候要的这些,我吃醋了啊,我现在就吃了,酸得牙疼,你快来安慰我!”

  “滚开滚开,你这个没良心的,哪里比得上我和裕裕的革命友谊啊。”

  陈年抱着方裕不撒手,又习惯性地去嗅对方的腺体,却惊觉那个味道变奇怪了。

  “啊!”

  听到陈年惨叫的苍景行举着菜刀就出来了,离他最近的秋斯年脸一白就要晕,陈年坐在地上假哭,肩耸动地太厉害一下子就被看穿,只有方裕无所谓地理理衣服。

  “嗯,成结了。”

  “你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我们的革命友谊呐?作废了!”

  “怎么的提前告诉你你还要拿俩应援棒去我床边应援不成?”方裕撸了袖子帮忙收拾被陈年搞得一塌糊涂的餐桌,“就两天前的事,我才刚缓过来,就告诉你了。”

  “才不是告诉我,是我自己闻到的。”

  “陈年”

  听到发小在小声嘀咕,方裕用眼神示意自己面前的烂摊子,陈年乖乖爬过来收拾。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老公不给吃零食,发小凶残无人道,他也就只有秋斯年可以欺负欺负了。

  被菜刀逼着去洗菜的秋斯年,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虎视眈眈的目光,让他又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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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锅终于是沸腾了,咕噜噜地滚着泡,三杯酒一杯饮料,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丸子丸子!要吃丸子!”

  “我帮你下,坐着,锅烫。”

  “裕裕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放。”

  方裕夹了一筷子毛肚进锅里:“吃你自己的去。”

  秋斯年沮丧地丢了两根菜进锅里,结果那片毛肚落进了自己碗里:“就今晚,不准多吃,保持体重。”

  几乎是眨眼间毛肚就没了影,秋斯年大狗一样趴在方裕身上,脸上就差写着“求投喂”三个大字。

  “咳咳,”苍景行清了清嗓子,“年年和我,下个月决定办婚礼了。”

  “下个月啊”秋斯年撇撇嘴,“下个月我还不知道飞到哪去呢。”

  “那你飞吧,我要去参加婚礼。”

  “裕裕,你怎么能……”

  “你们俩怎么打算啊?结婚的事情,还有生宝宝的事情,裕裕小时候总和我说,他长大了不生孩子呢。”

  方裕扯开狗皮膏药一样的秋斯年:“谁知道,管它呢,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捺都有了,我可是永久标记你了!”

  “要不然,”陈年咬着筷子,有些犹豫地问道,“要不就一起吧,反正就是个小婚礼,自己家里人聚聚,都熟。”

  没等方裕开口,秋斯年就猛点头:“好好好,我那边也刚好没亲戚,不碍事!”

  “不碍事个头!”方裕给了秋斯年一个爆栗,“你能不能对自己是个明星有点认识,要被人拍到了,毁的可不是一个人的婚礼。”

  转而又对陈年道:“算了吧,我们俩慢慢来,站稳了再说。”

  “没事啦,就是我妈投资的一个新的山庄,还没有对外开放,一般人进不去的,而且你们俩忙成那样,肯定没时间筹备婚礼,不如就凑个热闹,一起吧。”

  方裕捏着杯子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那!”

  陈年举起酒杯:“就提前祝大家,新婚快乐啦!”

  杯子碰到一块儿,觥筹交错间,陈年看见外面一轮圆月升了起来。

  “快看!月亮好圆哇!”

  等秋斯年和方裕转过头去的瞬间,陈年在苍景行嘴角迅速留下一个吻。

  就是这个阳台,因为一次意外,他们俩的人生,毫无预兆地交错在了一起。

  虽说一路上有过小波折,但好歹是相安无事地走到了一起。

  希望将来的路上,还能携手同行。

  “中秋快乐,你愿意陪我把一本书写完吗?”

  “中秋快乐,这次一定要写到大团圆结尾。”

  “我保证。”苍景行挠挠陈年的下巴,“我爱你,陈年。”

  陈年把手放在苍景行手心:“我也爱你,苍景行。”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方裕,我们能转过去了么……”

  “赏月!你敢转我把你眼睛挖了!”

  番外1养生组肉

  *时间线是两对都互相标记了,秋斯年方裕住楼下,苍景行陈年住楼上。

  秋斯年倚着窗看楼下方裕和陈年一块儿咬耳朵,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见陈年时不时揉一把腰就心里直泛酸。

  要把方裕老实骗上床可不容易。

  重点不是上床毕竟方裕三天两头想着帮秋斯年后面松松,秋斯年恨不得把后面这个洞堵上重点是老实。

  这时候秋斯年就不得不点名批评一下陈年同志了,你说这人自己不练练好,把omega发小逼得跆拳道太极拳华山剑样样精通是想怎样。

  想到这秋斯年忍不住白了一眼在挑情趣用品的苍景行,苍景行也回一个白眼,道:“你还说你遵从生理召唤,怎么不知道把这招用方裕头上。”

  “怎么不遵从了,我不是保住了a的节操成功把他吃了么?”

  “我是说,”苍景行走过来看了一眼楼下的o们,“既然老天给了ao这样的体质,你就得好好利用不是嘛,看着。”

  苍景行趴在阳台上,打了个响指,陈年小狗一样抬起头来,alpha嘴角一勾:“年年,上来让哥哥找找灵感。”

  “我比你大!”

  “大在哪儿呢?”

  陈年气得直跳脚,但空气中那股带着压迫感的清新味儿让他忍不住软了腿,他看了眼瞪着他的方裕,又瞟了一眼自家alpha,最后还是没骨气地扭捏着腿跑上楼去。

  苍景行吹着口哨儿,朝秋斯年挥挥手,去卧室了。

  秋斯年效仿,那虫草味还没放出来,就听楼下方裕一把捏爆了易拉罐,嫌恶地摆摆手,看也不看他,回里屋去了。

  看看看,不是秋斯年不努力,是方裕有防御壁。

  所以晚上方裕眼角飘红衣衫半敞着躺在床上时,秋斯年是真实地在惊讶的。

  但一闻味道就明白了个大概,陈年那老酒味飘下来,份量不大,但够方裕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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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造物主真是神奇,苍景行这种老流氓从小接触酒就能千杯不醉,方裕打小跟着陈年这移动的酒坛子跑居然是个一杯倒。

  空气中的人参味不再受控制,裹了秋斯年一身,秋斯年也从善如流地任由虫草味占据房间整个角落,标记后omega当然抵御不了,缓缓起身就往这边凑。

  秋斯年站在床边,看方裕四肢着地爬着过来蹭他下体一团鼓包,颇有成就感地揉了揉对方脑袋。

  爽,真的是爽爆。

  秋斯年急不可耐地一手解裤子,一手把方裕的眼镜摘下,没了眼镜,方裕眯着眼有些懵地抬头,又舔舔秋斯年停在半空的手,口中嗫嚅道:“年……斯年……”

  秋斯年突然抽回手,也停下了解裤子的动作:“这个问题我要和你好好探讨一下,能不能不要叫我年之类的,听起来像在喊陈年……卧槽!”

  情潮中的方裕见人没动作还叨逼叨,一把撕开了遮挡目标物的布料,滚烫的柱体弹了出来,他扶着炙热含进口中,舌尖在龟头出打着圈,又整根没入,来了个深喉。

  艹,真他妈热,差点缴械。

  这种时候再说别的就煞风景了,秋斯年扶着方裕后脑勺,另一只手顺着背部曲线一路向下,探去那个早已湿热的密穴。

  两根手指进入地非常顺畅,秋斯年弹吉他的手上有老茧,摸得方裕嘴里的器具都含不住。秋斯年惩罚似的猛插了两下,找到了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点,打圈研磨。

  方裕彻底受不住了,低着头难耐地呻吟着,抓着秋斯年还未脱掉的上衣,嘴里不停地说着“要”。

  “哪里要?”

  “后面……后面要……快点……”

  “要什么?”

  “……要……哈……要……”

  秋斯年把手指抽出,肠肉骤然缩紧,拒绝着抚慰的推出。

  “要你!要秋斯年!要秋斯年的肉棒!”

  “乖,宝贝儿。”

  秋斯年把人掀进床里,性器长驱直入,直捅上生殖腔口,方裕呻吟都变了调。

  “啊……啊……太深了……动一下……”

  秋斯年俯下身,在方裕耳边低低地问道:“你的那些小o同事,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么?”

  方裕难耐地摇头,此时他什么都听不懂,只想嵌在自己体内的器具动起来,不要吊着他不放。

  “斯年……秋斯年……”

  无意识的叫唤让秋斯年下体又涨大了一圈,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干着,速度极快,黏腻的淫液被打成了细密的泡沫,衬着艳红的穴,显得格外勾人。

  秋斯年吻上那双平日里能徒手劈树的手,此时这双手柔若无骨,指尖因为快感勾起,关节翻着白,他一个个指节舔过去,又顺着青色的血管往上,绕上浑圆的肩,路过锁骨,攀过下巴,最后到达那薄唇。

  都说薄唇的人最寡义,哪来的迷信。

  把呻吟声含住,舌头霸道地闯开牙关,横扫口腔的每一处,方裕喘不过气来,腰弓出好看的弧线,噙着泪的眼哀求地看着秋斯年。

  秋斯年却变本加厉地把手伸到方裕腰下,把人更深地搂紧怀里。

  这是他的方裕。

  谁都见不到的,只属于他的,最特别的,方裕。

  随着最后一阵猛冲,精华悉数射入甬道里,方裕也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在感受到后穴里的事物又胀大了几分后,有些恐惧地退了退。

  秋斯年不容分说地把人一把拉回来,理理对方乱糟糟的头发,手抚上胸前的两点,柔声道:“方裕,给我生个宝宝吧。”

  而下一秒,方裕就被顶撞地连话都接不上。

  第二天早上,秋斯年一睁眼,眼前是一片血红,方裕鼻子嘴巴上全是血,吓得他翻身猛摇对方:“方裕?方裕?!”

  方裕悠悠转醒,眼神聚焦后,一拳打上了秋斯年的脸,给alpha留着两串鼻血的地方又添了道新的。

  楼上也传来了陈年久违的的尖叫声。

  所以说养生忌大补,大补要流鼻血,昨晚秋斯年方裕两人干柴烈火烧太过,人参味带着虫草香飘了一栋楼,年轻人火气旺,楼上的苍景行都遭了殃。

  秋斯年第一次有了报复到人的快感。

  至于后来苍景行成天抓着陈年说要泻火,秋斯年第一次跟着方裕怒斥人不要脸,尤其是在方裕严格控制了大和谐运动的时间和长度后,不过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