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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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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

  陈年发出了进苍景行老家后第十一次惊叹,alpha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到现在已经挪不动脚了。

  omega嘴巴张得圆圆的,感叹的时候要一只手指着绕一圈,绕完以后再两眼忽闪忽闪看着他。

  多亏了现在家里只剩两个打扫卫生的人,否则这么可爱的陈年要是被别人看去了,他大概是要连夜把人全部清理掉了。

  “原来你是大少爷啊!”陈年有些激动地抱着苍景行蹦蹦跳跳,“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心理平衡了,你比秋斯年酷多了哇!”

  “你以前还羡慕过秋斯年?”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毕竟我一介平民能遇到豪门的机会很少的……”

  “那是因为你不常跟着陈教授出去,我保证她能遇到更多比秋斯年家厉害的人物。”

  “那不一样!”陈年摇着食指教育苍景行,“那些人都是金融圈的,基本上都是这一代发家致富的,像秋斯年他们家那样一直做娱乐业继承下来的,用在小说里就是秋氏财阀啊……”

  omega敏锐地察觉到alpha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下来,及时补救:“你更酷了,你是坐拥四合院还有一个巨型酒窖的男人。更重要的是”

  陈年把苍景行的手牵到自己脸旁:“你还有我。”

  今天的陈年,也是求胜欲旺盛的omega。

  苍景行属于那种说骚话不用打草稿,但接直球永远只能被砸中脸流一串鼻血的,被陈年这样情深似水地望着只有脸红的份,呼噜着对方的头发就把人揪去后院了。

  正值白日将尽未尽之时,温度没了烈日时的燥热,傍晚的风捎来一点儿凉爽,冷从阳窝在院子中央的摇椅上打瞌睡,嫌苍云逸给他拿的毯子热,圈成一团抱在手里,看到陈年和苍景行走过来,怏怏地不肯起来,只是抬抬手打招呼。

  苍景行的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

  手里牵着的人好奇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些平日里不常见的,花开得争奇斗艳,树生得苍翠欲滴,走在石子铺的路上,两边的景色看起来就像漫步在真实的山间小路一样,空气中的花香却被那常年酿酒的味道盖过。

  照理说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再酿酒过了,苍景行却还是能闻到那股熟悉的酒味不知是残余下来的,还是omega的信息素味道。

  而自己的母亲躺在椅子上,时不时还会和他搭上两句话,虽说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有些字眼还听不太懂,却无端觉得安心。

  梦一般,怕呼吸一重,就要醒过来。

  陈年正帮冷从阳扑赶着一只蝴蝶,冷不丁地被人抓着亲了一口。

  “你干嘛!你……妈在看呢!”

  “怕什么,不是你教的他儿媳妇吗?”

  陈年听到那词又要去捶苍景行,原本就是想求个安慰,哪知连自己父亲都拿这个笑他,害他好几天不愿意在家人群里说话。

  “嘶”

  苍景行突然痛呼一声蹲下来,陈年以为自己走神不小心打到对方要害了,忙蹲下来:“怎么了怎么了?我打疼你哪里了么?”

  alpha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蹲下,两手也抱进怀里,陈年吓得要跪,万一自己这一下把苍景行打残废可糟了,扒着对方的手,差一点要对自己后半生性福生活绝望。

  这时苍景行突然松开了手,刚才陈年追的那只花蝴蝶飞出来,在傻楞着的omega面前高傲地扑棱扑棱翅膀,翩翩飞走了。

  “你,你,你……”

  陈年想骂又骂不出口,冷从阳咯咯的笑声传来,他就丢下幼稚的小变态告状去:“你儿子欺负我,我不要当你儿媳妇啦!”

  冷从阳忙收了笑,皱着眉抓着陈年的手不放,还没等陈年朝苍景行示威,就来了一句:“那当我媳妇吧!”

  陈年忙把手抽出来:“嘘你小声点,他,你,你相公要掐死我的!”

  “相公?”

  陈年看着冷从阳那懵懂的眼,觉得自己像在犯罪:“就是你老公,就是那个,嗯,黑脸大猩猩。”

  最后一个形容陈年没说出声,就笔画了一个凶相的大高个,把冷从阳逗得直笑,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苍景行把陈年抓回来,带他去院子后头看那棵树,结果冷从阳看他们走远了,也要跟着过去。

  “好粗啊,我都抱不过来。”

  “这树比老头子年纪还大,”苍景行拍拍树干,“小时候可喜欢它了,有事没事就爬上吗坐着。”

  alpha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又抬头看了眼交错的树干。

  大概是自己长大了,这棵树看起来都有些不太一样,小时候他有些畏惧母亲,总是爬到这棵树上偷偷看院子里那人,或坐在躺椅上写写画画,或是和自己父亲说话。

  有些时候能看到母亲脸上的笑,和现在一样,恍惚得像梦。

  陈年扯扯苍景行衣角,让对方俯下身来耳语:“你就是在这儿拜的么?”

  “嗯,拜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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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安,健康无事。”

  “那再来一次吧。”

  陈年拉着苍景行,跪在地上双手合十。

  大树神仙啊,拜托让我发情期快点来吧,让臭屁小孩不要再那么患得患失了。

  随后睁眼看旁边的人。

  alpha还闭着眼不知在许什么愿望,那么久那么安静,不久前还残存的少年气息被褪了个干净,徒剩下些稳重的男人味,陈年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两拍。

  “你们在做什么?”

  “许愿哦,就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像这样悄悄在心里说出来。”

  “我也要来!”

  苍云逸在后头端着一碗刚煮好的药,走不快怕汤水洒出来,拦都拦不及。

  入眼的是三个人在大树下,夕阳镀了一层金,神圣得不像话。

  才怪。

  苍云逸前几天还在嫌弃自家儿媳妇怎么这么傻兮兮的。

  事实证明,只有傻儿子才能娶回来一个傻儿媳妇。

  不说这树在几年前因为风水先生说煞气太重,他为了冷从阳硬是换了一棵,移栽了还没两年,再怎么说,这种养在家里的树也养不出什么神仙来吧。

  三个大傻子。

  他把药碗放在了一边,悄声走过去想先把媳妇儿从傻子堆里捡出来,结果媳妇儿一脸严肃地让他也一块儿许愿。

  “我身体好了,你就开心了。”

  苍云逸看了眼紧闭着眼连发梢都在努力祈祷的冷从阳。

  若是这样祈祷能如愿,那他就是在这儿跪断了腿,也是值得的。

  只是这人再也不会好了,再也听不懂他说的喜欢了。

  苍云逸认命地双手合十,风吹过他身上,扬起衣角,身上全是因为煮药闷出来的汗,那药味飘出来,连风都带了咸的苦味。

  晚上苍景行带陈年去后山上泡温泉,一路上omega都显得格外亢奋,等到了池子里反而变得安静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可能太热了,有点晕。”

  陈年懒懒地趴在苍景行怀里,alpha捏了捏omega身上的肉,还是那样瘦:“多吃点,宝贝越来越瘦了。”

  omega自那次意外以后身体一直反反复复地出小毛病,以致于胃口都不是很好,苍景行也是想尽了法子让人多吃点东西,但营养好像被别的东西吸收了似的,总不见胖。

  苍景行把头埋在陈年肩膀上:“那不泡了,我们回去吧。”

  “嗯?不好……”

  陈年总觉得是他提的议,败兴了总是不太好,可夏天本就不是什么泡温泉的时候,哪怕是山里也热得难受,露出水面的部分全是粘腻的汗,让他有些烦躁。

  泡在水里的部分更是难受,像汗憋在里头出不来似的,热流在身体里撞来撞去,就是找不到发泄口。

  “别逞强,你等等,我去把毛巾拿过来。”

  陈年迷瞪着眼,看那热气氤氲的肉体,精壮的肌肉,刀刻般的曲线,还有胯间那团黑,下面晃动的睡龙。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被热晕了,就这么看着,下面已经悄悄抬了头。

  不能让alpha发现,不然这池子的水得遭殃啊……

  但不管是自己上手还是在池壁上乱蹭,只觉得下腹的火烧得更旺,于是手偷偷挪到后面,顺着水流滑进温暖的甬道里。

  不够,只是这种程度根本不够,想要被填满,想要更粗的东西。

  “陈年?陈年!”

  听到声音的陈年才猛得醒过来,脸已经大半滑进水里去了,呛了一大口,咳得肺都要碎了。

  苍景行忙把陈年捞出来,后怕得想自己要是跑慢了点该是什么后果,omega果然还是残存着后遗症,泡个温泉都会累到睡去。

  “好热,苍景行我好热,不要浴巾,你抱着我……”

  “先擦干,要感冒的,年年听话。”

  等擦到陈年股间的热潮,苍景行才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太对劲那股酒香从小闻到大太过于熟悉,以致于他一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才反应过来,父亲早就盘掉了整个酒窖,他闻到的哪里是真酒味,而是陈年信息素的浓度过高了。

  omega太久不来发情期他都快忘了发情期该是什么反应了!

  但他还是不敢妄下定论,omega信息素失调的时候不是没有过,要真进去了才好确认。

  “年年,我们回水里去,外面太凉了。”

  “不要,我好热,热!”

  苍景行不顾omega的挣扎,带着人一块儿跳进水里去,深吻着怀里人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手探向对方后面,大撑开入口。

  水流伴着手指一齐涌入,快感像跳跃的小电流般从尾椎一路爬上头顶,陈年食髓知味地夹紧了侵入物,内壁烫得惊人,柔软地吸附上来,贪婪地要把alpha整只手都吃进去。

  满足感瞬间占据了全身,苍景行舔舐着对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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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抽出来,陈年因为刚吃到嘴的抚慰一下子被拿开,有些不高兴地哼哼,但随即更大更粗的东西长驱直入,直接顶开了生殖腔。

  陈年神智一下子回笼,从未进到过的深度让他不可克制地抓着苍景行的肩膀就想逃跑,却被alpha轻松地拽了回来,挤进生殖腔后的omega比平时敏感得上百倍,不管触碰到哪里都能激起一阵战栗。

  “苍景行,我怕,不要,啊,轻点,要坏了……”

  “宝贝发情期来了啊,终于来了。”苍景行把人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有水的阻力后,进入的感觉变得更加深刻而分明,陈年仰着头,目光都被操到溃散,呻吟都叫不出口。

  “想被标记吗?陈年,回答我,像被永久标记吗?”

  omega被大开大合地操弄地泣不成声,那滚烫的器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捅穿,一下又一下进到最深处,陈年只觉得魂都被顶飞了,一会儿升到极乐天堂,一会儿降到无间地狱,身上方方寸寸全由面前人全权操控着,没半点自主可言。

  不管是身体上的契合还是心灵上的依赖,在这一刻,都达到了顶峰。

  “我要,给我,苍景行,给我,啊!”

  alpha的犬齿没入布满伤疤的腺体,血涌出来,在水面上绽出艳红的花;嵌在体内最深处的性具前段胀得更大,撑满了整个生殖腔入口,不留一丝缝隙。

  “啊啊啊啊啊疼,好疼!苍景行,我好疼!”

  本就是从未尝过的滋味,成结时那种撕裂般的感觉像是要让承受人记住这一刻灭顶般的控制感,疼到陈年叫喊都破了音。

  苍景行也疼,但他要咬着牙坚持,这时候不可能半路退出来,又不能缓解omega的痛楚,他只能一下下顺着陈年的背让人气喘得顺些。

  片刻后精液终于灌进了腔内,陈年整个人也抖得像筛糠似的,泪珠子成串地掉,停都停不下来:“太疼了,你混蛋啊,太疼了,太疼了……”

  “后悔了?”

  alpha在耳边坏心地笑道。

  “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不会……”

  苍景行堵住了陈年的嘴,缱绻地勾着对方的舌,缠绵地交换着唾液:“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了。”

  “嗯。”

  陈年乖乖地趴在他肩头,再多的话都懒得说了。

  温存还不过两秒,苍景行就迅速把陈年抱出来,手都被泡得发白,下一股热潮随时会来,在这儿耗着显然不是办法,于是飞一样替人换了衣服冲下了山。

  回去时还和坐在院子里煮药的两人打了个照面,就风风火火地回里屋了。

  “毛毛糙糙。”

  苍云逸撇了一眼,继续给炉子扇着风,冷从阳则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也学着男人的样子扇扇子,又给自己扇扇,最后干脆扔了扇子,靠在苍云逸身上傻乐。

  “……开心吗?”

  “开心开心开心开心。”

  冷从阳连说了好几个开心,把自己的手藏到了苍云逸口袋里,朝对方笑得一脸灿烂。

  苍云逸看了半晌,也扯了扯嘴角。

  “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

  夏夜的风啊,缓缓地吹。

  后院的树啊,慢慢地摇。

  那人啊,一步步朝前走,便再也回不到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