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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再次确认安全带是否系好,调直椅背,收起小桌板……”
“方裕,你没事吧?”
“嗯……”
omega皱着眉应了声,又往里抽了抽安全带,故意不去看alpha,而是把注意力放在窗外的景色上。
方裕深吸了一口气,口袋里的护身符被他捏变了形,终于在飞机叮了两声后开始加速时没忍住,手呈拳头状塞进了秋斯年怀里。
“没事,老公陪你啊,亲亲。”
就连秋斯年这样不要脸的话都懒得反驳了,方裕整个人无意识地陷入恐慌之中,手心冒汗,冰得不像样子。
那天晚上稀里糊涂地就说定了要结婚,方裕一直觉得是酒劲太足,以致于他现在还没缓过来,也没有拒绝,就连和方决明说的时候对方也只是哼哼了两声,又去烧纸和白附子地府通信了。
总之请了长假,所谓蜜月又一下子变得名正言顺起来,两人干脆定了去c国的机票那是白附子生前常住的地方,方裕想去看看也算是避避最近发酵的第二性别诈骗实验的风头。
但想去是一回事,对坐飞机有与生俱来的恐惧又是另一回事了,方裕为了维持自己在秋斯年面前的良好形象,硬是什么都没说,结果现在对方就是一句话的功夫,就把他打得全盘崩溃。
秋斯年心安理得地占了便宜,可惜现在不能开安全带,否则一定把人捞过来放自己怀里哄,抚摸着方裕紧攥的手却发现有个刺刺的棱角,掰开了一看,竟是一个紫色的平安符。
“你还给我……”
“你居然带着不是老公给你的东西!是谁?!是哪个小碧池……是不是陈年!你不告诉我你怕坐飞机你告诉他?!他还给你整个符贴身带着?都谈婚论嫁了还要不要脸了?!”
“你瞎吃什么醋啊年年七八岁就知道了……哎你还给我!”
手里没个熟悉的触感,方裕有些烦躁地去抢,却不想争夺中里头一张黄纸掉了出来,秋斯年捏着个空袋子石化在一旁,不敢再有动作。
“……反正就是点小迷信,你别太放在心上。”
方裕看秋斯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认命地俯下身去把黄纸捡起来,秋斯年在旁边以头抢扶手向组织表示自己的认错态度,双手把平安符袋子呈上还给方大人。
方裕刚想把纸塞回去,却在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字体,疑惑地展开来一看,上面是陈年的笔迹,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方裕裕是胆小鬼。”
后面还跟了只他标志性的小乌龟签名。
耳边又响起了陈年回回给他护身符时一本正经对他说过的话。
“这个是我去山上找老神仙开过光的!你放心,肯定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呵,等他回去了第一时间就送陈年去找神仙。
他就不该相信陈年那体力会去爬山的,居然每次接下来后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不过这么一刺激他反倒是好了许多,方裕把护身符袋子往垃圾袋里一塞,纸也揉成一团扔给秋斯年。
alpha展开来一看,指着纸上的字嘿嘿笑:“陈年这操作骚的,和苍老师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远处陈年打了个大喷嚏,劲头足得他整个人要跳起来,苍景行停下手头的工作,把人抱到通风的地方去坐着:“叫你别瞎凑热闹,地下室打扫再干净也还是空气不流通,灰尘又过敏了吧?”
“阿嚏!阿嚏!”陈年揉着鼻子,眼睛都红了一圈,瓮声瓮气地应到,“才没有,肯定有人背后说我坏话!”
想到这里又浑身一哆嗦:“裕哥不会发现我写的东西了吧?”
苍景行那天看着陈年鬼画符一样写黄纸,笑得一脸小狡黠,心想也就是这只乌龟这么大了还玩这么孩子气的把戏了。
“年年,”苍景行靠在陈年耳边说话,舌头勾上了对方的耳垂,迫使omega把注意力移回他身上,“我才知道,原来方裕比你小,你还叫他哥啊?”
“那……那是……班里同学都这么叫,方裕他感觉起来比较大……别,别舔了……”
“嗯”
alpha意味深长地看着指头尖都红起来的omega,欺身向前,把人禁锢在身下:“那我记得,你以前给我发私信的时候,也爱叫我哥哥啊?”
陈年躺在木桶上,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头传来和酒混合的香味,身子难耐地扭动着,试图挣脱对方的桎梏,却只是荡起一阵酒晃动的声音。
“大家,大家都这么叫嘛……我,就跟着叫了啊,我比你大好多哦,现实里不会这么叫的,啊!”
alpha的吻已经挪到了脆弱的脖颈,被轻咬了一下喉结,omega失声叫了出来,衣服在晃神间被推到了最上面,两颗小巧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酒窖里的温度低,瞬间硬挺了起来。
“只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叫吗?”
alpha舔着左边的红豆,右手抚上另一边的小玩意儿,搓揉摁扁,左手也没闲着,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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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到肚脐,在一路往下,探索那香甜的禁地。
“不要在这里……哼……好奇怪……”
陈年头堪堪抬了一点起来又因为快感落回去,残余的意识提醒他将来这儿要开门做生意,做了以后回想起来太过于羞耻,可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叫嚣着承欢。
小了他五岁的alpha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是一脸人畜无害:“怎么办,你肯叫方裕哥,不肯叫我哥,我不太开心了。”
陈年心里吐槽着你这脸看着哪是不开心的样子,身体却因为那灭顶的侵略感而做好了准备,裤子不知何时褪到了膝盖处,苍景行的那处形状清晰地顶了出来,蹭在他的小腿上,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后穴里的水淌得根本不受控制,alpha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就疯狂地往里吮吸。
“苍景行,不要,不要在这里做,啊……”
“后面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你看,”苍景行接了淫水在陈年面前搓揉,拉出细丝来甚至滴在了对方脸上,剩余的全抹到了肚脐上,激起omega一阵鸡皮疙瘩,“它饿得不行了,怎么办?”
“哼,嗯……”
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冲击夺了陈年的理智,开始挺着腰迎合alpha的动作。
“叫一声听听,好听就放过你。”
苍景行这么蛊惑着,又不给陈年机会,含住那小巧饱满的唇瓣就吻,舌头攻城略地,清新的味道像是要灌进陈年嘴里去似的,下面进去的手指已经加了三个,水声在静谧的地下室里清晰可闻,逼得人全身痉挛着要投降。
“苍景行……嗯……难受,难受,”陈年胡乱地摇着脑袋,出口的字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清楚,“哥哥,哥哥给我,哥哥上我,啊!”
早就候在入口的昂扬整根没入,坚硬的毛发刮擦着omega水嫩的臀瓣,alpha捏着臀肉大力往两边扯开,露出绯红的手印来,性器长驱直入又全身而退,把人颠得找不着北。
“太快了,太深了,要坏了,啊!不要了不要了……”
陈年被那恐怖的长度吓到了,撑着木板要往后退,苍景行放弃了手里的嫩肉,转而拉起对方的手把人捞起来,转身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了木桶上,让omega跨坐在自己身上。
乘骑位让阳具进得更深了,陈年逃都没有地方,只能趴在苍景行身上挨操,屁股少了人掰开夹得更紧,alpha傲人的事物上脉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对方手托在他腋下,颠得他呻吟都是破碎的。
“要死掉了,好麻,啊,好胀,要死掉了……”
“年年,再叫给我听听好不好?再叫来听听。”
苍景行停了动作,吊在陈年高潮的边缘,只是小幅度慢慢磨着他的穴道,omega埋在自己胸前不肯抬头,只能感觉贝齿滑过胸肌,落下了不痛不痒的痕迹。
“……哥哥,”奶猫叫一样的声音传来,陈年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膝盖撑着木板想要动作幅度更大一点,没两下就崩溃地大叫,“哥哥动一动!后面好痒,哥哥,哥哥!”
终于如愿以偿地被贯穿了似的疯狂抽插,陈年觉得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肆虐,像是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捣烂,在最后一阵冲刺后,苍景行总算是泄出了大股的阳精,而自己的小东西已经快吐不出白色来了,黏液糊在alpha的腹肌和大腿根上,又滑到木桶上,苍景行把他抱起来后,屁股里的东西兜不出,湿答答落到了地上。
不通风的酒窖里全是意乱情迷的味道。
看着那一片格格不入的白色液体,陈年想,他再也不要来这个酒窖了。
大概是拜发现了那个假护身符所赐,这趟飞行意外地十分平稳,没半点波折,方裕甚至半倚着秋斯年睡了个好觉,下飞机时顿觉神清气爽。
倒是苦了秋斯年一动不动地导致半身麻痹,甩了半天手才好起来。
语言不通的缘故,找地址找了好一会儿,等到街区近了,被问路的人显然热情起来,像是在给他们推荐什么,可方裕和秋斯年都听不懂,只好无奈作罢。
到了地方,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小楼,方裕拿了钥匙开门进去,房间布置和家里惊人得如出一辙,就连缝纫机也摆在了窗下,方裕走过去,看到缝纫机上夹了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自己第一天上小学,没穿校服,穿的是白附子给他做的衣服。
后来学校都规定了要穿校服,能穿别的衣服的时间不多,穿白附子做的衣服的时间更少,毕竟对方精神状态时好时坏,方决明也不想人累着。
怎么不挑张他开心点的照片呢?
他还记得拍这张照片时,他刚和白附子因为去不去接他这个问题而吵过架,那会儿正值陈易书开始空下来,一放学就拉着陈年到处去玩,他一个孤零零的,总想着闲赋在家的白附子能多陪陪他。
小孩子哪懂什么心理疾病,就想母亲对他好一点。
方裕想到这里,把照片面朝下塞了回去,秋斯年走过来牵他的手,深情对视:“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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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眼泪的滋味~”
方裕踹了他一脚,但脸色比刚才好了点:“你这什么破八十年代点歌机啊……”
秋斯年没脸没皮地往方裕身上蹭,结果没等他开口,就见一个男人走进来,操着一口外文有些凶地和他俩说话。
两人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尝试着用英语去交流,却不想男人看到了他的脸后,突然变了脸色,换成了中文:“你是方裕?”
“啊?你……认识我?”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方裕,而是转过身去挠了挠头发,把脸埋在了手中一会儿,才转过来,换成了一副笑脸:“你好,我叫ethan,是你母亲在这边的……算是朋友吧,他有很多你的照片,平时经常看,也常听他说起你,就记住了。”
“朋友,我看是暗恋吧。”
秋斯年在方裕身后小声嘀咕着,被方裕猛掐了一下胳膊。
“你好,我是方裕,这位是我的alpha,秋斯年。”
“嗯,”ethan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个……你母亲他……”
“他已经走了。”
ethan眼神黯淡下去:“……抱歉,失礼了。”
又是一小段沉默,ethan显然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会看方裕二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们的工作室逛一逛,你母亲一手创办的牌子,走之前交接给我了。”
方裕虽然对男人还有些抵触,但仍是应下了,到底是语言不通,自己找起来太麻烦,现在有个现成的翻译也好。
工作室到白附子住的地方距离不是很远,走几步就到了,“b&r”三个字符烫金,在阳光下夺目得刺眼,方裕想了半天,没懂是什么缩写。
“哦,这是bitchandrich的头字母,有钱任性。”
还真是符合白附子的气质。
方裕朝前走去,秋斯年却愣在了原地,他诧异地看过去,只见对方表情逐渐变得扭曲:“我丈母娘是b&r的创始人?”
“嗯……他说是应该就是了。”
“我的天!”秋斯年抱着方裕猛亲,“有生之年我居然能摸得上一把b&r的衣服,死而无憾了!”
从来没被白附子灌输过一丁半点儿时尚知识,这样的牌子也是大众几乎接触不到的,方裕自然不懂秋斯年在激动个什么劲,但从对方的描述里来看,应该是个无敌厉害的品牌了。
方裕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字,觉得眼有点瞎。
连秋斯年都比他离白附子更近一点。
这样古怪的想法让方裕觉得有些泄气,低头快步往里去,却被人扣住了手腕。
“方裕,这些我都会告诉你,”秋斯年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你看,你还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照片上方裕还是个奶娃娃,白附子跪在地毯上扶着他,应该是在学走路。
照片里的人背着光,笑得一脸开怀,一只手却抓着他不放,生怕一不留神摔倒了。
方裕接过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前的口袋里,拉着人一块儿进去。
秋斯年看着牵着自己手腕的手,心想自己真是先知,猜到方裕可能会触景生情,准备了一大堆这样的照片。
只是,以后要是换成他们俩一起的,就更好了。
片刻后秋斯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这里面全是曾经他买不到甚至看不到的衣服,现在他就是把脸往上摩擦摩擦都没人说他。
方裕和ethan在一边聊天,秋斯年得到了允许就一件件衣服试过去,就连味道都比外面的妖艳贱货们要好闻上百倍,虽然不是按他的尺寸量身剪裁的,但也是赚到了。
ethan看了眼在镜子前转圈的秋斯年,若有所思道:“附子一直想让这个品牌进军国内,之前的信件里也提到了你身材不错,或许你能做我们的产品模特?”
秋斯年此时此刻,只想一个滑跪过去,牵起ethan,啊不,牵起方裕的手,说一句真诚的“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