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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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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阻碍,苍云逸三两下爬去抓起了手机:“阳儿乖,在房间里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这是哪?我要回家里!你去哪里了?我难受……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不在这里?”

  听筒里的声音近乎于尖叫,几句话颠来倒去说了好几遍,任凭苍云逸怎么哄,对方好似听不懂一样,固执地不停发问。

  像是五六岁刚能把话说清楚的孩子,复读机一样炫耀着自己能说通顺的句子。

  苍云逸避开儿子的视线,转过身去,低声哄着:“我在儿子这里,记得吗,他叫苍景行,是我们的儿子。”

  对面的哭声终于是停了一瞬,随即又换了个语调:“我们有儿子啦!宝宝多大了呀?我,我记不得他了……我们的儿子,儿子……”

  “没事,我带他来见你,你在房间里等我,不要乱跑,好不好?”

  “我想不起来,我记不得了,他叫什么?我生病了,床单湿了不舒服,不舒服!”

  听筒那头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和哭喊声,苍云逸不可抑制地抬高了声线:“阳儿,阳儿乖,我马上就回来,看到糖了吗?吃糖就会好了!”

  “不要,我不乖,我不吃!我要回家!你在哪里?”

  “冷从阳!”

  男人焦急地吼道,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

  “呜……我听话的,听话的,在吃了,苍云逸我乖的,你回来好不好,我不喜欢一个人……”

  苍云逸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吓到对方:“我知道,我马上回来,你躺在水没沾到的地方,等你再醒来,我就回来了。”

  说完后停顿了下,又补了句:“回来带你去外面玩。”

  “去外面!想去外面,去买糖葫芦吃,坐很高的飞机,有很多大楼,还要……还要……”

  对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直等了好一会儿,苍云逸才放下手机,也没挂断,只是接通着放进兜里。

  可等他转身,身后哪来的儿子。

  苍景行还没咀嚼明白父亲的几句话,陈年眨眼间就挣脱开了他的桎梏逃进了门内,而父亲也没有过多解释,反而背过身去通话。

  走廊里特别安静,听筒里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冷从阳的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撒娇口吻,他也从未见过苍云逸会这样耐心温和地和一个人说话。

  他躲什么呢?苍景行从很小就知道父母间有天大的矛盾,眼里心里也都要看着彼此,他从来就是一个用于束缚的牢笼,于是十六岁以后没了用处,父亲连他的生死都不用去关心。

  他在a市一个人过了这么久,这人大概也就是为了冷从阳才会来找他而已。

  苍云逸要来找他就算了,却还要亲手把他的幸福统统撕碎,再背过身去,装成一副好丈夫的模样。

  未免也太可笑了。

  苍景行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高中生的年纪,站在那条走廊里。

  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他穿着不合身的校服,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他把头抵在陈年家门上,一口气吐完,也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

  他肯定吓到陈年了,这个从小被簇拥着长大的omega,稍微大点的风浪都没见过,他却逼他坐上自己的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里漫无目的地流浪。

  他要怎么和陈年说,陈年才会回来?

  他在外面说,里面会听得清楚吗?

  “陈年,你不要走,我不骗你了,我也不知道,我……”

  门开了一条小缝,陈年露了一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还泛着水光。

  “你怎么不进来啊?”

  陈年是被吓了一跳,但跑回去也只是应激反应,结果自己一个人在玄关嘤嘤嗯嗯做了好久的戏,也没见苍景行进来,疑惑地往猫眼里一看,人都没了,气得他要开门去骂街,结果刚开了一条缝却遇到了不小阻力,苍景行竟然堵着门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你不是有钥匙的么?”

  苍景行一愣,脑子没转过弯来,回道:“我有……钥匙?”

  走进你心里开你心门的钥匙么?

  “对啊,我不是之前给你配了一把么?”陈年伸出一条胳膊戳戳苍景行裤袋那儿挂着的乌龟钥匙扣,“还专门送给了你一个小乌龟耶。”

  陈年又想到了刚才苍景行回来时在门口插了半天锁没进来:“你不会是不会用钥匙开门吧?你……你以前难道是什么大少爷,出入都不用自己开门的?不对啊前段时间你不是一个人住楼下的么……”

  陈年还没嘀咕完,苍景行便掰开了房门长驱直入,一脚关上门,把陈年扑倒在地上,吻骤雨般落在对方脸上身上,气氛一下子旖旎起来。

  可omega不领情,手脚并用地抵抗着,一脸的不甘:“亲亲亲,亲什么亲,每次都被你亲亲就过去了,我告诉你我没这么好商量!你爸还在你妈还在,你把我当傻子哄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征婚标准里也没有父母双亡有车有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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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骗我干嘛?老实交代!”

  还没等苍景行开口,陈年就仗着自己骨架小从苍景行怀里鱼一样留了出来,堵着耳朵跑去卧室:“不行!我不听!花言巧语一套套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这种油腔滑调,你们alpha就是大猪蹄子还带脚气,我实名歧视alpha!动不动就给个标记里外蹭蹭,我生气啦!”

  最后在进门前猛吸一口气:“苍景行,我生气啦!”

  然后气势十足地猛得一砸门,发出哐的一声巨响,堪称陈年人生中做的最轰轰烈烈的一件事。

  只是门不太给面子,吱嘎了一声,又弹了回去。

  这门锁自打被方裕徒手卸了下来,陈年就一直懒得修回去,反正平时有苍景行抱着他睡觉,也无所谓门关不关了,于是就留了个洞在那儿。

  听到声音不对陈年转过头来,看着缓缓打开的门和门外的苍景行,alpha的脸从肃穆的复杂表情到慢慢扭曲,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笑出声来。

  “你笑,你再笑!我让你笑!”陈年把床上几个枕头玩偶甚至被子都一股脑儿扔了出去,试图体现他现在有多生气,可alpha的笑太过于有感染力,让他都破了音,“你给我严肃认真地吵架!”

  “好,好,严肃认真。”

  苍景行走进来,替陈年把门轻轻掩上,做出对方真的把门关上了的假象。

  omega嗤之以鼻:“谁让你站着进来了,跪着!”

  苍景行毫无心理压力地膝盖着地,还发出了咚得一声闷响,倒是把陈年吓了一大跳说跪就跪啊,他也就是说说气话,这岳父还在外面,影响多不好啊。

  陈年手忙脚乱地要去扶苍景行,却被对方扣住了手:“我解释给你听,什么都告诉你,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我和你说,除非你解释里有什么豪门恩怨这种身不由己的事情,否则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苍景行沉吟半晌:“那好,其实我是b市黑道苍家的大少爷……”

  “拉倒吧你你家就一开酒窖的,你以前逼我就范的时候说过了,我都记着呢。”

  “这是我们白道的洗钱生意。”

  “你们写小说的好厉害哇,这种设定张口就来的。”

  苍景行编不下去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陈年,陈年被那小奶狗的眼神看得脸红着偏过了头,被苍景行逮着机会抓进怀里,敷衍着挣扎了几下,也就安然靠着了。

  “我和你说,你除了刚才我列的几宗罪,还要加一个刚才嘲笑我的,我感觉你现在越来越狂妄了,以前从来不嘲笑我的。”

  “我不是嘲笑你,”苍景行小心地搂着陈年,刚才他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尽量不让omega碰到汗湿的地方,“我就是太开心了,太开心我能遇到你。”

  太开心我的世界有且仅有一个你,太开心你是个蜜罐子里泡大的小乌龟,太开心你即使在我面前摔上了一扇门,却还把钥匙留给我。

  也太开心你愿意和我吵架,总是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陈年点点头:“你疯了吗?”

  “嗯,”苍景行把头埋进陈年发间,“喜欢你喜欢得疯了,怕失去你也怕得快疯了。”

  “那你干嘛骗我?”

  “我和我爸关系一直不好,出事了以后我就离开家了,再没回去过,所以有也和没有没什么两样。”

  陈年掰着苍景行的手指玩,上面有不少薄茧,年纪比他小,却让岁月爬满了深刻的痕迹。

  omega伸出粉舌,舔舔alpha的手,咸咸的,果然感觉到身后alpha僵硬了一下,舔得更欢了。

  “至于我妈,我也是刚知道他手术虽然失败了,但人还在,这些我都不知道,墓碑也是我自己立的,因为他总说想要去a市,我就找了座孤山,立了块牌。

  牌上什么都没有,逢年过节苍景行就在鞭炮声中走进那座冷冷清清的山,然后在墓前站一会,再离开。

  这大概是他唯一想要的,年少时的一点回忆。

  “那他现在活着了,你不要去看看他吗?”

  “看是要看……”苍景行抽出一只手把把陈年脑袋挪过来和他对视,“但你这语气怎么听着酸酸的?”

  “唉……”陈年深沉地叹了口气,“我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你是不是,可能,大概,有那么一点点,恋母啊?”

  “啊?”

  “你想想啊,你来a市是为了他,你喜欢酒是为了他,我出意外你想到的也是他,你还不让我和你一起看有他的相册,所以我觉得是不是……”

  苍景行微笑着把陈年放进床里,陈年却敏锐地感觉到身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到了自己,还没开始逃,就被有前车之鉴的苍景行扣在怀里:“感情这种东西,用话语表达实在是有些吃力,不如我身体力行一下,让你感受感受我到底是不是恋母?”

  那刚被陈年舔了个水光发亮的手指探入密穴,感受到了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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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液迅速分泌,没两下就插出了水声。

  离上一次做爱已经有好些日子了,饥渴的那处贪婪地吞食着手指,陈年嘴里喊着不要,腰扭得可欢,苍景行也没让他饿着,三指能随意进出了,就把粗黑的昂扬整根埋进去。

  “啊……啊!慢一点……不要顶生殖腔!太深了!啊……嗯啊!”

  陈年做到了一半,突然想到了岳父可能还在门口,忙捂住嘴巴不敢再浪叫,后穴也一阵猛缩,绞得苍景行差点缴械投降。

  “怎么了,宝贝?”

  苍景行为了报复刚才那下,撞得更快了,肉体碰撞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陈年只觉得下体摩擦地要冒火,软着声求饶:“别……你爸,你爸还在外面……啊!”

  苍景行本来还在抚慰着陈年的乳头,听到这称呼恶意地咬了一下,又猛吸了一口,omega的左胸瞬间胀大了一圈,顶出个小馒头的模样,惹得身下人哭得更凄惨。

  老东西这种时候都要出来搅和他好事。

  alpha身下又是一阵冲刺,陈年只觉得眼前噼里啪啦的全是小烟花,眼看着要高潮了,却被苍景行捏住了嫩茎。

  “不要,让我射!苍景行!老公,老公让我射!”

  苍景行听到称呼满意至极,却还是没放手,恶意地把陈年的呻吟声全含进嘴里,抬头扯出一条银丝,色气地舔掉,蛊惑般地在陈年耳边吹气:“再等等,我们一起。”

  孽根也不做太大动作,只是对着生殖腔口一下下撞击,间隙小到近乎没有,快感控制了陈年整个人,前端却被禁锢在地狱无法得到释放,陈年张嘴喘着气,喉咙里连含糊的呻吟都发不出来。

  又捅了几十下,那利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释放,放手的那一刻,苍景行除了射出了白浊外,还觉得陈年后穴一阵猛绞,热潮悉数扑在他阴茎上,过多的淫液溢出来,交合处悬在半空,和床单接了条银河。

  omega竟是后穴潮吹了。

  一直到苍景行替陈年洗完了澡,omega才回过神来,如果说之前的性事都是小菜,陈年这回是结结实实吃了趟正餐,爽归爽,却也太过于羞耻,说什么不肯和alpha说话,一个人缩被窝里生闷气,任凭苍景行好说歹说也不肯出来。

  结果苍景行刚拉开卧室门的一条缝,陈年就探出了脑袋:“你要去哪里?”

  苍景行也不说,就是张开手,omega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过来,被alpha顺势纳入怀中。

  衣服没穿,身上像雪地里开个梅花多多,好不艳丽。

  苍景行拿了床毯子罩住这一片春色,走到门口,猫眼里见外头空无一人,好在陈年眼尖,发现了地上一张塞进来的纸条。

  “景行:你妈妈醒来以后精神状态不好,希望你能来看一眼他。”

  下面附了一行地址,是一家附近的酒店。

  苍景行盯着这张纸,有些出神,陈年见他又露出这种怅然若失的表情来,圈了圈他的脖子:“我陪你去吧。”

  苍景行点点头,把纸条放在餐桌上,说了句“明天再说”,抱着陈年回卧室,也没撒手,就是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陈年觉得肩头一点点变湿了。

  也不知道现实中的眼泪有没有童话里的神奇效果,能修复好他的腺体,让他早点来发情期。

  陈年轻轻拍着苍景行的脑袋,没再为这样的姿势而感到反感。夕阳西下,余晖都是好看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