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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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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夕坐在客栈的房间里,她自己住独立的一间房,只有那个半路上带着的女孩和她同屋。

  她有种感觉,丁灼在等她逃跑,这样他好玩些猫捉老鼠的游戏,再通过折磨她的心理来获得乐趣。

  丁灼进屋时,那小孩正把饭菜放下,见到他,吓得手一软,饭菜显些打翻。

  苏夕在旁边托了她一下,说:“你出去吧。”

  小孩看着丁灼不敢动。

  丁灼弯唇:“去吧。”

  小孩如蒙大赦,慌也似得跑了。

  丁灼坐到苏夕旁边的椅子上,笑得温和,但眼中全无感情。

  “怎么都过去这几日了,还没人来救你?难不成得找个人通知她一下?”

  苏夕根本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变态,又怕哪个眼神哪句话刺激了他,便低头不语。

  丁灼看她不说话,觉得无趣。

  这一路,一点意思都没有。刚开始,她还露点小爪子出来,才不过杀了个女娃娃,就变得像个哑巴一样。

  丁灼抿唇,手指从桌面上滑过,洁白的手套上变得灰了些。

  他眯起眼,居然没有打扫干净。

  苏夕冷眼看着他的动作。这个人明明脏到骨子里了,怎么有脸对环境要求这么高。

  丁灼感觉到她的视线,看过来。

  苏夕马上移开目光。

  “别动。”丁灼下令,“继续看。”

  这几日相处下来,苏夕渐渐发现,如果顺着他,至少他的表现还能正常点。

  她慢慢挪回视线,重新看向他。

  丁灼端详她半晌,伸出手,在她面前停了下,将手套摘掉。

  可能因为常年戴手套的缘故,他手上的皮肤倒比其它地方肤色亮些。

  丁灼用手指掐住她下巴,笑着说:“你这眼睛倒是好看,要不要把它挖出来给你姐姐送过去?”

  他手指有点凉,苏夕心里害怕,慢慢垂下眼。

  “看着我。”丁灼用力捏了下。

  他又摇摇头:“不好,送对眼睛,又不知道是谁的,说了未必信。”

  他松开手,改捏她的衣角:“这衣服是你自己做的?”

  苏夕点点头。

  “料子差了点,针脚倒不错,样子也挺规矩。”

  他抬头,笑道:“脱了吧。”

  苏夕一愣,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脱了给你姐姐送过去,看她能不能认出来。”

  苏夕胸口起伏,忍着情绪道:“我的衣服呢?”

  他曾经从她房中拿了些衣服走,只要从那里拿不就行了。

  丁灼摇摇头:“脏兮兮的我怎么知道扔哪去了。”

  他坐在那里,也不走,就那么瞅着她。

  若是换个人,苏夕还能跟人家讲讲道理,这个人,他从来不开玩笑的。

  苏夕桌下的手,在衣角上绞来绞去。

  这人是个变态,还有洁癖,任何东西,他能不碰就不碰。

  苏夕站起身,背对着丁灼开始解扣子,她的手哆哆嗦嗦,虽然是夏天,却手脚冰凉。

  客栈的房间就这么大一个屋,躲是没地方躲的。

  现在是夏天了,她里面只穿了一个小褂,领口开得有点大,袖子也短。

  若是换苏然倒没什么,不就是件宽松短袖吗。

  但是对苏夕来说,和没穿差不多了。

  她脱下外衣,心里又委屈又生气,随手往后一递。

  递过去了,才想到他刚刚把手套摘了,这会儿不可能接东西。

  苏夕忍着哭的冲动,正想收回手,就觉得手中一轻,衣服被人拿走了。

  身后传来人起身离开关门的声音。

  苏夕慢慢转过头,桌子上放着那副手套。

  **

  “这么说,你一直和苏夕有联系?”殷祺放下手中的茶杯,问苏然。

  “通讯这么不方便,一个月联系一次很好了。”

  殷祺状似不经意地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然看他一眼,批评道:“本来人家可以和殷华双宿双栖,现在,一对有情人被你给拆散了。”

  殷祺道:“乱讲。殷华如今才十四岁,懂什么情。再说,他就算不知生母是谁,那也是肃王府二公子,怎么能……”

  他说到这,一下子停住,忽然意识到苏然一直以来的抗拒,是从哪里来的。

  苏然挑眉看他。

  殷祺想了想,说:“殷华的性子,再放任他留在齐州府,会坏我的事。”

  这还真让他说对了。

  他又道:“而且怎么能说我是拆散的,当初拉着她逃跑的人,不是你吗?”

  苏然哑口,还真是,她俩是被春来阁的人追上盐船的。

  她笑了下,问:“你估计他们什么时候来救你?”

  “这才几日,消息都未必到。蔡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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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忙着想办法应对丁灼。你知道郊外那个七里坡吗?”

  苏然点点头:“就是你把邓将军抓来的那个地。”

  “那个谷口往里是很大的一片山谷,进退皆宜,以后我们可以约在那里见面。”

  苏然明白他的意思,以后大家可以在那里碰头交换情报。

  但她还是坏坏地说:“听上去像私会一样。”

  殷祺看她一眼:“你明白私会什么意思?”

  “明白啊。”

  殷祺点点头:“懂得真多。”

  苏然抓着桌上小食,随意地说:“你今天怎么想起问苏夕了?”

  殷祺可以找个借口把这事搪塞过去,但她问起来了,他有点张不开嘴。

  只这一点点犹豫,苏然立马警觉地看他。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殷祺不语。

  苏然扔下手里东西,探身盯着他,语气肯定:“还真有事瞒我。”

  她眼珠转转,直接问:“苏夕出事了?”

  殷祺问:“你为什么每次都叫她名字,而不是用妹妹。”

  苏然愣了下,哪跟哪啊。她脑子里飞快转起来。这个时候苏夕能出什么事?

  殷祺见她已经在思索了,也知瞒不住,便道:“她在丁灼手里。”

  苏然想明白这话的意思后,一下站起来:“他们在哪。”

  殷祺皱眉,拉住她:“苏夕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你若现在派人去救她,一定会中了丁灼的计。”

  苏然气急:“是你说的,丁灼这人是个神经病。”

  殷祺心道,我没这么说过。

  他拦着苏然:“他抓苏夕就是为了引你出去,如今我和邓艾在这里,他要留着她换人,必不敢太过为难她。”

  **

  丁灼喝了两杯酒,心头有些气郁。

  他现在在一个小地方的府衙里,那府尹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他要经过,派了人来请。

  丁灼虽然地位高,但无官阶,平日和百官接触,面子还要给的。

  不过,多数人知道他经过,不躲就不错了,哪敢来请。

  那必是有事求他。

  金银珠宝这些,丁灼才看不上眼,他若是能被这些东西吸引,那圣上也不可能这么信他。

  随意打发了府尹,丁灼回到给他安排的小院里。

  抬头,就见苏夕的房间烛火还亮着。

  他动动手指,转身走过去。

  苏夕正准备睡觉,听到他过来,吃惊不小。

  丁灼一个眼神赶走那个碍事的小丫头,手套随意地擦过家具,见苏夕一脸警惕地远远站着,笑道:“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杀你,还得留着用来威胁你姐姐呢。”

  苏夕不说话。这个时间,这个气氛,让她本能地紧张害怕。

  丁灼最不喜欢她装哑巴,有些孩子气地赖皮道:“你若不问问我来干嘛,我就不走了。”

  苏夕知他是故意的,如果他不打算走,她问与不问,他都不会走。

  她冷道:“你想干什么,谁又拦得住。”

  丁灼转头看她。

  烛火下,她穿着一身白棉单衣,头发松松地在背后挽着,很素,也很干净。

  “你说的对,我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的。”他喃喃自语。

  随后朝着她走过来,伸手点在她肩头。

  苏夕只觉得身体一软,被他接在怀中。

  丁灼将苏夕抱到床上,自己侧身躺在她旁边,一指一指地往下慢慢摘着手套。

  苏夕虽是家中最年幼的,却挑家生活这么多年,该懂得都懂。

  她隐隐意识到丁灼要干嘛,双唇紧闭,两腮绷紧,泫然欲泣。

  丁灼摘完手套,动作轻柔地帮她解衣扣。

  苏夕开口:“丁灼。”

  “嗯?”他声音温柔低沉,好像在哄情人一般。

  “你就像一块脏抹布,盆里的水再清澈,也洗不干净它。它进去,只会让水变脏。”

  丁灼的手一顿,瞅着她,眼里没什么情绪,过了会儿,忽然笑笑。

  “你说得没错。现在,你就是那盆水。”

  ……一夜过去……

  第二日,丁灼抱着苏夕在马上。

  他侧头,看她眼皮微有红肿,面色发白,脖颈处尚有青痕。

  昨夜确实太用力了些。

  他小声问:“还疼吗?”

  苏夕看着前面,不说话。

  丁灼附在她耳边:“今晚我会轻一些。”

  **

  蔡全战战兢兢一个月,才终于把丁灼迎来了。

  他不明白,从京城到海城,正常速度也就半个月,这位爷怎么走了快一个月才到。

  除了二皇子外,这伙人里还有个女的,漂亮非常。

  蔡全也不敢问是怎么回事,只试探着问,给这位姑娘准备哪里的房间。

  丁灼随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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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麻烦了,和我一间就行。”

  蔡全应声,紧张地擦擦额头。

  西南本就热,这会儿又是夏日。

  丁灼淡淡瞥他一眼,问:“蔡将军何故如此紧张,莫不是心里有鬼。”

  蔡全忙应道:“下官是担心邓将军。”

  丁灼:“只担心邓将军吗?肃王府世子可也在对方手中为质。听说肃王爷已经到圣上面前哭过了。也对,他就这么一个嫡子,是该紧张些。”

  蔡全又擦擦额头,小心地问:“关于营救人质的事,下官也想过几点。”

  蔡全只希望这丁灼不是为他来的就好。

  丁灼似笑非笑看看他。

  “蔡将军不觉得这些事太巧了吗?邓将军经验丰富,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劫持。”

  “这……”蔡全糊涂。这种事难道还有自愿的吗?

  他还是不了解丁灼。

  这个人思考问题的方式与常人不同。

  一般人若是家人朋友被劫,首先担心对方是否受苦,再想如何营救。

  但丁灼,他会先想,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是不是串通好的。

  丁灼笑道:“邓将军要么是自愿的,要么是真的被人劫了。如果是真的,那他不在,对谁最有好处呢?”

  蔡全冷汗呼地就下来了,邓艾不在,那最有好处就是他啊,四万大军都在他手里呢。

  “下官……下官……”

  他急着想为自己辩解,又不知从何开口。

  丁灼冷笑:“蔡将军莫急,我们就等着。若真是有人背后安排,那他会比我们还急。这三万大军,无主就无主吧,我看对方也不像急着要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