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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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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圈子了。只是当时的月光又到哪里去寻找。

  [唉~~~~~]长叹的是唤醒柯阳记忆的白衣长老。

  仰望天际,闪过的依然是嘶鸣的大雁,此刻,江南是否又是草长莺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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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的江南,秋雨绵绵,徜徉在雨中的乌蓬船载着都蓝沉沉浮浮。与琉因的再度重逢让都蓝慌乱,随即杨衍知对他的漠然也让都蓝无奈。于是,他选择了离开,没有道别的离开。情绪的变化总让他作出无端的决定,不是诀别吧,就这样漂泊着到了想要再见的时候再回去吧,反正还要送母亲的骨灰返乡呢。

  [公子,忘忧岛到了。]船娘笑唤道。

  从舱中探出头来,没有打伞就这样跨步走上了岸。暮色中,整个小岛显得烟雾迷蒙,经过雨水的冲洗,满岛的柳丝更加青翠。[忘忧岛]这里就是母亲的安息之所了,拂去脸上的雨水都蓝信步朝岛中走去。

  红墙白瓦在雨雾中亦真亦幻,一眼望去门匾上写了一个斗大的[忧]字。轻轻推开院门,院中的长廊下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男人,看不真切面容只是无端地让人觉得寂寞。

  [你是谁?]男人开口问。

  [我娘亲姓叶。]都蓝轻答。

  [哦!野师妹的儿子都这么大了。]男人低叹[她好么?]

  [我是奉娘的遗命送她的骨灰回来安葬。]

  [啊!]男人一惊,跳了起来,随即又仰天长啸[一别经年,竟是人事两非。]顿了一会儿男人又迟疑地问道[那他呢?他好么?]

  都蓝没有作答,他自是知道他问的是谁。他问的是那个沉默地守在娘亲身边的男人,自己的师傅。径自进屋坐下,失神地看着窗外的雨,好一会才道[师傅让我带一样东西给你。]

  [是什么?]男人似乎很紧张。

  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了一缕银发,和那男人头上一样的银发。他记得以前师傅的头发总是清亮乌黑,可娘亲去世的那晚却在一夜间白了。当时,他以为师傅是为痴爱的娘亲而白的,而到了后来才知道师傅白发的理由和眼前的男人是一样的。

  接过头发,男人象是承受不住这伤悲似的哭了起来。[他人呢?]

  [不知道。]都蓝轻叹[师傅让你不要找他。]

  [不要找他]男人狂笑,有些失常的抓住都蓝的手[我这十几年来都在试图忘记他,可头发白了他的轮廓却依旧清晰。]

  [师傅说]看着他的双眼都蓝静静地开口[此生已错过,但求相忘于江湖。]

  [哈哈哈~~~~]男人先是凄厉的长笑,后又低低的重复吟道[相忘于江湖。相忘于江湖。]

  没有理他,默默地看向了墙上的画,画中的三人俱是青春年少笑靥如花,而如今却~~~~~~~~~~~~那晚,两人喝得大醉。男人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酒,据说是他亲手所酿,酒的名字叫忘忧。一整个晚上男人都又哭又笑,都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喝酒。夜半糊涂睡去,天明醒来时已不见男人的踪影。墙上的画也不见了,只留下了几句话。

  [由爱故生恨,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

  痴痴念着走出院门,天气已经放晴了万里无云。搬出了所有的[忘忧]酒后,撒向了整个房子,一把火点燃,将这里的爱恨痴缠付之一炬。冲天的火光中,都蓝默默地喝着剩下半瓶的[忘忧],突然倍感寂寥。

  离开忘忧岛后,都蓝继续向南行去,第二天的正午他已坐在西湖旁的楼外楼上喝酒了。不远处,正对着的是白娘子与许仙初遇的断桥。莫名的想起了师傅他们三人来,有些纠缠便是一生一世了。摇晃着走下楼,有些想看那个囚禁伴娘子爱与恨的雷峰塔,才跨上断桥就听得有人唤他。回头一看,湖面的画舫上站立的竟是杨衍知。微笑着,跳上了画舫,杨衍知有些尴尬,絮絮着不知怎么开口,反是都蓝先问了话。[我王兄呢?]

  [你不告而别后令兄便寻你去了。]

  是了,琉因总是追逐着自己,只是他又再一次错过。

  [那个,你和你王兄的关系不止是兄弟关系吧?]迟疑着,杨衍知还是问出了口,都蓝一惊望向他才答道[不错,他是我的占有者。]

  他这样坦白反倒令杨衍知不知说什么好了。沉寂片刻后杨衍知又轻轻开口[都蓝,你应该离开他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

  [象你和无兰么?]都蓝讥笑。

  气氛迅速地紧张了起来,又过了片刻,杨衍知才沉声道[对不起。]

  [算了。]拍拍他的肩膀都蓝站了起来[陪我去看雷峰塔吧。]

  已近黄昏了,晚霞中西湖异常美丽,坐在塔顶带着一丝索然都蓝开口道[昨天,有人送了我一坛酒叫“忘忧”今天我买了一坛酒叫“醉生梦死”。要喝吗?]

  [喝!]接过都蓝的酒猛地灌了一大口。

  [在我们大漠里,流浪的牧人身旁总带着一袋子马奶酒,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要飘向何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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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自己会死在何方,所以酒是他们最好的伴侣。]

  杨衍知沉默地听着都蓝的诉说也觉得无奈,人生就这么漂泊着走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夜空里,亮起了第一颗星星,都蓝的面颊在夜色中显得飘渺,轻颤的长睫不断蛊惑着杨衍知的心,当他回头笑时杨衍知的心就更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深爱着无兰却又似乎不受控制的被都蓝吸引。

  [都蓝,你曾说过你喜欢我是真的么?]

  [真或假又怎样?]都蓝轻问。

  [那你,那你现在还喜欢我么?]杨衍知的声音也战抖着,他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到的究竟是哪种答案。

  [喜欢,喜欢到心发疼。]媚惑地笑着,凑上了自己的唇轻吻。

  [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这个狂乱的夜就让他继续狂乱下去吧。翻身压下都蓝,着魔似的吻上了他的唇,他眉间的朱砂,他娇小的耳垂。干燥地舔舔嘴角,只觉得连心也要跳出来一般。

  当杨衍知进入时,都蓝忍不住哭了起来。那分明是温柔的入侵不同于琉因的撕裂,可他仍觉得很痛。是心痛吧,焦灼而又固执地回吻着心里的痛楚越增越大。慌乱地吻去他的泪水,杨衍知笨拙地安慰[很痛么?对不起,我轻一点,你不要哭了,好么?]

  [不!]大叫着都蓝咬上了杨衍知的肩[我不需要你温柔,我只要你用力的贯穿。]

  因为,只有这样才感觉拥有,这样这样才不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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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古老的宫院中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萧声,睡不着的黎辉翻身而起,顺着那萧声寻去。月夜下,高高的宫墙上坐着的是柯阳,萧声真是他吹奏的。默默地听着他的吹奏,觉得寂寞又凄清,柯阳是想起了什么吧。

  一曲毕,两人仍没有说话,这样的柯阳让他心疼又让他不知所措。如若当初没有恢复记忆他是否会快乐些?

  [黎辉,你喜欢我么?]突然出声的柯阳让黎辉吓了一跳。

  [喜欢。]不想否认,黎辉答道。也许在来大漠之前还不确定自己的感情,那现在是彻底明了了自己的心意。

  [那你说喜欢一个是怎么回事?]柯阳依然幽幽地问。

  [若你快乐我便快乐,若你悲伤我便悲伤。着就是喜欢了吧。]黎辉答得肯定。

  [你过来。]柯阳朝他招手,黎辉也依言爬上了城墙。

  象小猫一般地钻入黎辉的怀里[若喜欢我就抱抱我吧。]

  半晌,柯阳又才幽幽地开口[我总是在想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想起了什么又忘记了什么。]

  亲吻着他的发丝黎辉也笑得无奈[那就不要想吧,反正一百奶奶后既没有你也没有谁。]

  吃吃笑着,瞟过天际的月亮,柯阳心酸,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优游于2004-04-22

  16:30:2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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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时候往往不知道自己追寻的究竟是什么?与杨衍知在一起都蓝应该是快乐的,脸上如花的笑增多了,可心底却有个角落更空了.西湖的夜晚烟花特别的多,烟波画船上,望着冲天的烟火倍感寂寞,不知怎地想起琉因来了,想起他那剩下的一只眼睛是否还会如以前一般射出炙热的光芒.

  望着他出神的面颊杨衍知止不住的心慌.过去离他远时仿佛很近如今他完全属于自己了却又仿佛很远.这肿关系可以维持多久呢?还有无兰,自己又应该如何面对呢?对于都蓝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呢/这各色各样无解的问题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也许离开他诸多的烦恼便会消失,但他又怎舍得都蓝那如花的笑靥.两人

  各怀着心思在西湖上厮混了大半月,雇来的画舫成了两人的小天地.世事似乎与他们隔绝了.

  这日,都蓝忽然来了兴致,提议自运河架舟北上,杨衍知也欣然同意.他心底总想着这样与都蓝落拓江湖漂泊一生也是不错的.行了半日远远的便看见一行华丽的船队向他们浩浩荡荡的驶来,那船头的锦旗上写着一个斗大的"越"字.摆渡的船夫慌张的喊道“公子,是长沙王的船队,我要靠岸让路,"杨衍知一听是司马越的船队便立时慌了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司马越见到自己否则朝廷中不知又该有多少变故了.

  "都蓝,我们靠岸避一避?"

  "不,你到舱中去躲躲,我替你会一会他."都蓝微微一笑朝船头走去.“船家,不许靠岸朝他们的船队驶去."船夫一听都蓝如此大胆不禁面露难色.“公子,使不得啊!那可是堂堂的长沙王得罪不起啊."闻言,都蓝笑得更欢,拔出刀来抵住船夫的脖子道.“若你不听话我此刻便杀了你。"那船夫哪经得他如此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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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冰冷的刀锋朝他一指他就不在多言,直直的朝司马越的船队划去.

  离船队好有好几尺的时候,就听到船队上的侍卫们的吼叫“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冲撞长沙王?"都蓝也不答话只是随便折了两根竹签向那喊话的人扔去.忽地,一声惨叫那人便立时毙命了.

  "有刺客,有刺客啊!"

  这下司马越的船上全乱了套,都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不一会儿,无数支飞箭朝他们射过来,船夫闪避不及中箭而亡.都蓝一跃而起,跳上了司马越的船头,抽刀出鞘大开起了杀戒.一时间甲板上血流成河.躲在舱底的杨衍知只听得惨叫连连不禁心寒,偏生又不能露面阻止都蓝的杀戮.

  "好刀法!:"刀风中一人的声音清冷的传来,回头望去,甲板上多了一名满脸病容的白衣男子.似乎是弱不禁风,但他狭长的双眼偏又精光闪烁.只是倦容满面但他举手投足间又自有一股风流体态,这男子竟是绝等的俊秀.

  "司马越?"扬起头都蓝轻问.

  男子点点头,笑道."都蓝殿下."

  听他道出自己的名字都蓝大感惊异."你如何得知?"’是我告诉他的。"又有一个声音传来,那声音的主人就算是烧成灰都蓝也认识.

  为什么琉因会在这里,他不是杨衍知的盟友么?为何又与长沙王司马越在一起。无数个问题在都蓝的心中闪过,但他面对琉因竟不能动弹半分,死死地盯住琉因既不开口也不离开.有些溺毙的感觉,琉因也没有多做解释.同样死死的盯住他,就这样过了半晌琉因才一步一步地拥他如怀.在他的怀里都蓝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属于他们两人共有的大漠里阳光的味道.闭上眼任泪水顺势滑落.无止无尽的漂泊似乎就此结束了.

  "都蓝,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出奇的听了琉因的宣告都蓝第一次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一笑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

  天很蓝,水也很清,船儿轻轻摇晃着前行,把两岸的景物都甩到了身后.也把舱底的杨衍知甩到了身后.有些错愕地看着琉因都蓝开口“你为什么会在司马越的船上?”琉因笑笑没有立即作答,望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河水,片刻后他才回答.“我比较喜欢下双份的赌注.”琉因的笑容突然有些眩目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在心底为自己选定了立场..

  "都蓝."琉因轻喊.

  "什么?"都蓝回头正好对上琉因宠溺的笑容.

  "你是我生命里最无常的风,所以我需要一个更广阔的天地来禁锢你."这次都蓝没有笑,他从琉因的眼中看到了欲望和野心.河风仍旧吹拂只是空气变得不一样了.

  从舱底爬出的杨衍知望着司马越远去的船队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失落.着急的是都蓝的安危失落的是这几天和都蓝在一起的日子犹如春梦一般了无痕迹.

  东都洛阳,长沙王司马越的宅地内.

  华丽的锦榻上披散着都蓝如云的秀发,半眯着双眼从窗帘的空隙看向院中漫天飞舞的黄叶.少了琉因的陪伴都蓝觉得很是寂寞,可当琉因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寂寞.原来,这世界有一种寂寞是天生的,无关与有没有人陪伴.就象以前自己在大漠的时候站在丘陵的尽头,看那连绵不断与天相接的黄沙,久了便也觉出了寂寞,心空空的却找不出什么东西来填补.

  光着脚丫,步下软榻,都蓝倚门而立,风吹过他白色的衣袍带起了一地的落花.不知道怎地他忽然想起师傅来,那个寂寞的男人一生都在逃避爱情,而爱情究竟又是怎生一回事呢?面对杨衍知的温柔和琉因的张狂他不知道哪一种才是自己渴求的情感.也许人生就是要面临诸多选择吧.

  "都蓝."从后面将他拦腰抱起琉因笑得开怀,每次回来时他只要能在窗边见到这抹纤细的人影他就特别的高兴."想什么呢?"吻了吻他的发际琉因没有忽略他眼底的轻愁.

  "我想回大漠了."低低的开口都蓝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前千方百计的想离开大漠,可现在想起来那里似乎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