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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逃亡路上的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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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把她迁到冷宫附近居住,形同打入冷宫一般,身边的奴才也被削减,只留下了一名嬷嬷,两名笨手笨脚的小宫女侍候着。

  慈庆宫里的所有物品,都被夜无极敛收,充于国库。

  内有旧患,外有东辰大军压境,夜无极也忙得焦头烂额的,最重要的还是国库问题,与元缺深谈过一次后,他答应了元缺几个条件后,元缺虽然没有送上一千万两银子,还是替他筹得了八百万两银子给他,算是帮他暂时解决了用钱紧张的局面。

  而寒初蓝是东辰国公主的事情,夜无极求证了元缺之后,才相信寒初蓝真是东辰国公主。元缺看在寒初蓝的份上,没有告诉夜无极,玉铃兰还是寒初蓝的生母,只提醒夜无极不要再信任玉铃兰,要想办法从玉铃兰手里夺回兵权。

  知道元缺不会无缘无故地提醒,夜无极心中对于玉铃兰的忠诚已经生疑,再加上玉铃兰最近与东辰大军交战,节节败退,毁了战神之威名,他连连下旨追责玉铃兰,还另派亲信大臣北上,想取代玉铃兰在军中的位置,顺便收回玉铃兰的兵权。

  元缺没有在帝都久留,有一件事他还要帮着寒初蓝,便是等谷主来后,与谷主一起给寒初蓝的儿子解盅毒。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帮寒初蓝了。经过那喋血之夜,夜千泽重回军中,肯定会带兵造反,他与夜千泽是对手,亲姐又是当朝太后,他不可能会站到夜千泽那一边,下一次再相见,便是他与夜千泽夫妻兵戎相见之时。

  趁还没有与寒初蓝兵戎相见,他就信守承诺,救寒初蓝儿子一命。

  逃亡了几天之后,完完全全地摆脱了逃兵,夜千泽与寒初蓝这对经历了生离死别后重逢的夫妻,才能好好地诉说别后思念之苦。

  这天晚上,寒初蓝在房里带着哭闹的儿子,估计是一路的逃亡,交战,把小家伙吓坏了吧,这几天到了晚上总是哭闹。

  孩子体内的盅毒是闻乐而发,不,是闻箫声而发,还要是与众不同的箫音,盅毒才会发作的。夫妻俩都没有接触过盅毒,以为孩子是闻乐而痛。这一路逃亡,庄严虽然跟着追来,却没有机会吹箫,孩子体内的盅毒便不会发作。其他人吹的箫声,孩子没有反应。毒不发作时,孩子与常人无异。

  代青也懂医理,他给孩子把过脉,又问了毒发时的症状,给出的结论是被下了盅毒,可他也无法确定那是什么盅毒,更不会解。

  元缺说过联系谷主了,寒初蓝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押在谷主身上。

  就是不知道那个疯老头肯不肯帮她儿子解盅毒了。

  夜千泽推门进来,便是看到爱妻正抱着儿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不停地哦哦地哄着哭着的小家伙。他关上房门后,几步就走到了寒初蓝的身边,心疼地说道:“蓝儿,让我来吧。”说着,他就要从寒初蓝的手里抱过儿子。

  寒初蓝也被儿子的哭闹哭得有点心力交瘁,求之不得,便把儿子往夜千泽怀里塞去。

  “哇哇……”小家伙竟然不要夜千泽抱。夜千泽这个当爹的出现有好几天了,由于一直忙着与追兵交手,带着大家逃亡,还要在残了的夜沐面前尽孝等等,夜千泽也像夜无极那般忙得焦头烂额的,就没有好好地抱过儿子,小家伙又认人,不肯让他抱。虽说寒初蓝这个当娘的也是才出现几天,可小家伙肯吃寒初蓝的奶,孩子嘛,谁给吃的就与谁亲,这几天就粘着寒初蓝不肯脱手,此刻夜千泽一抱过他,他的哭声更大了,小小的身子拼命地挣扎着,要回到寒初蓝的怀抱里。

  夜千泽笨掘地抱紧儿子,笨拙地哄着儿子。

  五个月大的娃儿,在没有盅毒发作时,还是很可爱的,粉嫩嫩的,模样生得俊俏,夜千泽抱住儿子,一股父爱油然而生。

  他早就想要一个他与蓝儿的孩子了。

  可在孩子出生时,他却坠了崖,让寒初蓝独自面对了生产的痛苦,经受了“丧父失子”之巨痛,夜千泽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妻儿。

  “哇哇……”小家伙哭着哭着,撒尿了,尿湿了夜千泽的衣袍。

  他忽然觉得胸前一湿,又热热的,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对着一旁帮着哄孩子的寒初蓝说道:“蓝儿,我怎么觉得胸前湿湿的?”

  寒初蓝笑着:“莫不是孩子撒尿了?”

  夜千泽抱着儿子回到床前坐下,寒初蓝跟着。

  一对夫妻多了一个孩子后,总是不由自主地围着孩子打转。夜千泽与寒初蓝这对初为人母的恩爱夫妻也一样。

  把孩子放躺在床上,夜千泽一看自己的衣袍,湿了一大片,他吸吸鼻子闻了闻,笑道:“还真是撒了我一身的尿。”

  寒初蓝一边拿来小裤子,帮儿子换上干爽的小裤子,小家伙便不哭了。

  孩子不哭了,夫妻俩松一口气。

  “敢情他哭闹得这么厉害是想撒尿吧。”寒初蓝嘀咕着。她是当娘了,可带孩子却没有经验,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要吃要喝要拉要睡,反正孩子一哭了,她就会喂奶,尿了裤子,她就换。

  小家伙不哭了,便在蹬小腿儿,蹬了几下,干脆身子一侧一翻,翻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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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来,爬在床上,抬着头四处张望。

  他们天天都换地方住,对孩子来说,环境一直都是陌生的。

  望着可爱的儿子,夜千泽爱怜地把寒初蓝拥入了怀里,感激地说道:“蓝儿,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

  偎在他的怀里,寒初蓝轻嗔着:“你说过咱们是夫妻,夫妻不用这么客气的,谢什么呀,也是我的儿子。”

  挑起她的下巴,夜千泽深深地,细细地审视着寒初蓝,手指爱怜地摸着寒初蓝在他坠崖前瘦了很多的脸,心疼地说道:“蓝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都瘦了一大圈。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让你难过。”

  捉住他的手,寒初蓝迎视着他,柔声说道:“千泽,不要说这些,只要你还活着,就算让我受更多的苦,我都愿意。”

  “蓝儿。”

  夜千泽动情地搂紧她。

  寒初蓝也忘情地回搂住他。

  片刻后,寒初蓝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伸手就去扒他的衣赏,查看他的箭伤。

  伤口早已经愈合,但伤疤还在那里。寒初蓝摸着那道伤疤,眼睛就红了起来,心疼地说道:“千泽,痛吗?”

  轻轻地亲了她的额一下,夜千泽温声说道:“已经好了。”

  低首,寒初蓝用唇去亲吻着他的伤疤,夜千泽轻颤一下,劫后重逢多天了,夫妻俩都还没有好好地温存过,被她这样一亲吻,夜千泽就觉得体内涌起了一团火,很想与她好好地燃烧一回,以解五个月的相思之苦。

  “我心疼。”

  寒初蓝抬眸望向他,就算箭伤已好,她也心疼。

  用手托着她的脸,夜千泽俯下头来,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额,戳着她的唇,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满足他的碎吻,微微地踮起脚,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夫妻俩忘情地拥吻起来,忽略了还在床上的儿子。

  小家伙爬得累了,又翻转过身子来,手舞足蹈地玩了一会儿,再翻转身子,因为他老是这样反反复复地翻转身子,就滚到了床沿边上,在他父母忘情地拥吻时,他这个小灯泡就不小心地从床上翻滚下来,掉在地上,惊,吓,痛,让小家伙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哭,立即就把夫妻俩自忘情中拉了回来。

  “儿子。”

  寒初蓝惊叫一声,推开夜千泽,赶紧把儿子自地上抱起来,有点惊慌地问着:“儿子,摔着哪里了?对不起,妈咪没有看好你,害你摔着了,都是妈咪不好。”

  妈咪?

  夜千泽凤眸微闪,爱妻在慌乱或者本能之下,还是会说出不属于这个年代的古怪话。

  孩子哭得很委屈。

  似是在控诉着爹不疼娘不爱。

  夫妻俩又是一阵的手慌脚乱哄孩子。

  这一次孩子饿了,在寒初蓝的怀里蹭着,寒初蓝一边哄着还在哭闹的孩子,一边在床沿上坐下来,喂孩子。

  夜千泽腾烧起来的欲火在儿子滚下床,哭闹不休时,熄灭得无影无踪了。

  他挨着妻儿坐下,看到儿子有得吃了,就不再哭泣,小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两行泪,他爱怜地替儿子拭去泪水,对寒初蓝说道:“蓝儿,儿子该取名了。”人家的孩子出生后就有名字,他们的儿子都五个月了,还没有命名。

  “我想等着你回来给他取名,所以一直没有替他取名字。”寒初蓝看他一眼,柔声答着。从知道他坠崖开始,这五个月来,她就是不肯相信他死了。她觉得见不着尸体,就或许会有奇迹出现,他就或许有生机。所以她不肯承认他的死。

  好在老天爷睁开了眼睛,让他回来了。

  他没死,是真的活着,还回来救她与儿子。

  从朔州到帝都,轻骑赶路也要两个月时间,他在最危急关头出现,证明在她独闯帝都时,他就从万丈崖上来了,并在得知她的消息后,追赶着她身后闯帝都。

  “蓝儿,你喜欢单名还是双名?”夜千泽问着。寒初蓝笑道:“不管是单名还是双名,只要你觉得合适,就用吧。”

  夜千泽嗯着,想了一会儿子,试探地说道:“就叫做夜平安吧,希望他平平安安的。”

  “平安太平淡了,可以当成他的小名,大名还是取好一点的吧。”

  “夜璃这个名字如何?”

  “夜璃?”寒初蓝反复地念了两遍,觉得简单易记,便答着:“还行,反正只要不是夜游神就行。”

  夜千泽笑着:“那就叫夜璃吧,小名平安。”

  寒初蓝没有意见。

  小夜璃总算有了大名。

  有了名字的小夜璃很开心,吃饱后就在娘亲的怀里睡着了。

  “睡了。”夜千泽小声地说着,伸手就想从寒初蓝的怀里抱过儿子,寒初蓝让他别添乱了,要是弄醒了小家伙,又得哭闹。

  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放到床的里端去,盖上了薄被,寒初蓝才松气,倒入夜千泽的怀里,再翻身把夜千泽压在身下,红着脸说道:“儿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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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也睡吧。”

  夜千泽一笑,搂住她,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宠溺地说道:“蓝儿,就让为夫的来侍候你。”

  久违的*,下了很长的时间。

  尝尽了*之后,寒初蓝从云端上回到平地,枕着夜千泽的手臂,温顺地问着夜千泽坠崖后的情况。

  夜千泽坠崖后,还真的像小说里写的那般,没有真的掉到崖底下,崖壁上的藤条攀长在其他杂枝杂树上,便结成了一道韧性很好的藤条网,夜千泽与乔依儿坠下去时,刚好就掉在了藤条网上,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不过夜千泽当时重伤,坠崖时便昏迷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被乔依儿移到了一块突出来的崖壁台上,壁台后面有个崖洞,乔依儿独自探过崖洞后,可以暂时在崖洞里休息。

  乔依儿帮他拔了箭,又帮他包扎好伤口,还想用她的内力替他治疗内伤,因为两个人修练的内功心法不一样,夜千泽体内的真气排斥着乔依儿的真气,乔依儿只得放弃用内力替他治疗内伤。好在他身上还带着一些良药,都是元缺平时送给寒初蓝,寒初蓝自己不舍得用,让夜千泽带在身上的。有一种药是治疗内伤的,他服下了元缺的良药,再在崖洞里暂时住下来,慢慢地疗伤。

  他与乔依儿在崖洞里一共住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里,吃喝是最大的难题,乔依儿没有什么伤,行动比他更方便,便由她在生长在崖壁上的植物中寻找野果,不仅充饥也能解渴。而他则在壁台上守着,等着有些小动物不小心地掉下来,掉在藤条网上,被他们抓住,这时就能吃上肉,替两人补充一点营养。

  乔依儿经常不吃,把肉留给他吃。

  也是在崖洞里,他知道了乔依儿的真实身份。之前他是怀疑,乔依儿承认后,才得到证实。

  乔依儿更是直言,她一直跟着他,是因为她爱他。当然了,乔依儿隐瞒了太皇太后放她出宫是为了拆散夜千泽与寒初蓝的,更没有告诉夜千泽,她加害过寒初蓝,只是没有成功。

  夜千泽心里只有寒初蓝,就算在这三个月里,乔依儿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他也没有给乔依儿好脸色,甚至在知道乔依儿的真实身份后,拒绝再吃她采摘回来的野果,而是自己拖着有伤的身体去摘野果,更不可能接受乔依儿的感情,在他伤稍微好转了,乔依儿还诱惑过他无数次,他是连看她一眼都嫌浪费他的时间。

  后来乔依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越来越粗,像男子,而且长满了胡子,还是长满腮边的那种胡子,就像胡九功一样。

  倒是把夜千泽惊住了。

  乔依儿自尊心受损,再也不勾引他。

  乔依儿渐渐男性化,哪怕她天天刮胡子,胡子还是长得很快,还有她的傲人的胸脯也在慢慢地缩水,夜千泽都要怀疑她会不会在下面长出点东西来。

  尽管乔依儿的容颜女变男相,每个月圆之时还会痛苦不堪,好像遭到万虫啃咬一般,可她还是没有离开夜千泽,在三个月后,夜千泽的伤完全好了,有足够的体能及内力跃上崖顶去,两个人才离开了崖洞。

  重回俗世,夜千泽心急如焚地去找寒初蓝,乔依儿则不知所踪。

  听了夜千泽的陈述,寒初蓝只感激一件事,便是如此狗血的剧情,幸好发生在夜千泽身上,让她没有真正失去他。

  她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那张藤条网,感谢不小心掉下崖的小动物,感谢乔依儿。虽说乔依儿是她的情敌,不管怎么说,乔依儿都救过夜千泽,照顾过他。

  “蓝儿,那三个月里,我无时无刻都想跃上崖顶去,可我有伤在身,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如愿,只能继续呆在崖洞里。我怕你伤心,怕你难过,你都当时快要分娩了,我这一坠崖,你该有多急,该有多伤心……”夜千泽的话里全是对寒初蓝的心疼以及当初那件事的后怕。在他知道寒初蓝在知道他坠崖的消息后,因为承受不起打击导致忽然分娩,虽然不属于难产,产后大出血却差点要了她的命,如果不是元缺在过年时赶回,寒初蓝就会命丧黄泉,还会带着终于可以与他团聚的欣慰,却不知道那样才是阴阳两隔。

  离开了崖洞后,他又知道寒初蓝跑到轩辕国的京城去杀了轩辕彻,替他报仇雪恨,就算有元缺跟着她一起,他也后怕,不敢想像如果没有元缺陪着她,帮着她,她还能活着回来吗?

  他也知道他出事了,她不会就那样什么都不做的。

  果然,他都猜对了。

  她从最初的痛哭到后来的不哭不闹,却又去替他报仇雪恨,更甩掉元缺独闯帝都,只为了救回他们的儿子。

  他更知道他“没了”,儿子便是她对他感情的寄托,帝都是刀山火海,她都会去闯的。

  她马不停蹄地闯帝都,他也不敢停留多一分钟,急急地追在她的身后回帝都,他其实比她迟了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才回帝都的,仅差一天便相逢。

  她产后一个月,拖着还虚弱的身子就赶路,既替他报仇又要救儿,他重伤刚好转,就拖着同样还算虚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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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赶路,不想让她独自陷入困境中。

  寒初蓝搂紧他的腰肢,他说她瘦了很多,他同样也瘦了很多呀。

  逃出生天后,他不曾好好地休息过,不曾好好地补充过营养,救出了她后,又一路逃亡。“以后,不管我再忙,你的饮食都由我负责。”

  夜千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心疼,宠溺地扯着被子把彼此的身子包住,宠溺地轻笑着:“说真的,蓝儿,我特别怀念你的厨艺。”

  “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夜千泽爱怜地亲着她的发顶,爱怜地应着:“那样会让你更忙更累的,蓝儿,我心疼。”

  “那是妻子的义务。千泽,你是不知道的,在我们那里,女人们总是自嘲自己是丈夫的免费洗衣机,免费的佣人,免费的煮饭婆,可是抱怨归抱怨,每一个女人嫁了人,当了别人的妻子后,总是不由自主地就给丈夫洗衣做饭,那是一种爱的付出,累着也幸福。当然了,前提是丈夫得珍惜妻子,疼爱妻子。有些男人大男人主义的,觉得这是妻子该做的,稍有不满还会拿妻子出气,甚至家暴,这种男人就不值得妻子那般默默地,日复一日地付出。”

  我们是指的现代。

  夜千泽猜得到爱妻的灵魂不是原先的寒初蓝,他也一直忌讳着寒初蓝说着那个不同的世界,更怕寒初蓝会被老天爷带走,寒初蓝不想他害怕,也很小心地避开,极少会提到她呆了二十四年的世界。

  只有在本能地或者惊慌失措之时,寒初蓝才会说漏嘴。

  夜千泽依旧没有追问不属于这个年代的人和事,只是搂紧她,低柔地说道:“蓝儿,我不会是那样的男人。你甘愿为了我而付出,我都看在眼里烙入心头。这样吧,你给我做一天饭,我也给你做一天饭,你厨艺那么好,我总不能太失败的,你得给我更多的机会去练习,你也不想我再像以前那般被别人耻笑中看不中用吧?”

  寒初蓝笑,她甘愿付出,他何偿不是?夫妻俩在一起,他总是体贴地替给她烧洗澡水,帮她拎洗澡水,也会下厨为她做吃的。在这个年代里有几个男人做得到这般?更别说他还是尊贵的皇孙。他不顾别人的笑话,无视身份,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宠她在心尖上,可以说是这个年代的另类男人。

  “好。”

  寒初蓝没有做作地拒绝,笑着答应了他。

  “对了,千泽,有一样东西,我忘记给你看了。”寒初蓝忽然记起了先皇祖留下来的那道遗诏,在逃出皇宫那一晚,用绿苑的火把夜无极引出了正阳宫,她潜入正阳宫抱走儿子时,也把先皇祖的那道遗诏带在身上,一并带出了皇宫。

  这几天因为忙着逃亡,她忘记了把遗诏给夜千泽。

  “什么东西。”看着寒初蓝坐起来,露出种满了草莓的雪白肌肤,夜千泽的凤眸又变得灼热起来。寒初蓝没有察觉到他眼神变化,拿过衣服穿上,就去拿遗诏。

  夜千泽没有跟着下床,只是撑起头,看着她。

  很快,寒初蓝拿来了遗诏,递给了夜千泽,夜千泽接过遗诏,展开来一看,霍地坐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