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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总统 作者:蒙莎

  室都对你们负责对吧?你们有没有对他们问责过?”

  “荣……”

  荣景笙一拳头砸在桌上,音量加大一倍:“他们保护的对象!在全世界三个不同的地方!同一个时间!在无数人的眼皮底下!被绑架!特工部门要多无能才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的工作出了这样大的失误,我就问问你们,有没有对他们问责过?!”

  胡孝良看看他身边的副主任,副主任也看看他。然后副主任发话了:“荣先生,请不要激动――”

  荣景笙冷笑:“我没有激动,我只是想提醒你们做事的顺序,哪里出了问题就该先找哪里。你们现在就像一群庸医,病人明明是脑子里长瘤了你们却要切掉病人的脚!还有,宁――副主任是吧?”荣景笙仔细辨认了一把副主任的胸牌,“好,就算我激动了又怎么样?如果你也像我一样,被抓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关在一个没有窗户,四面都是水泥墙的地下室里,手脚上拴着铁链,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端着冲锋枪对准你的脑袋,每天只给一顿,只能上一次厕所,没有水给你洗手洗澡,一连十几天就穿着同一件衣服,到最后那些布料都长到肉里去了……还不知道他们最后会不会放人,你会不会突然被拖出去一枪崩掉――就那样等着,什么消息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没日没夜地等,等到最后都没人来救,你的家人不但直接拒绝了他们的条件,还干脆不认你了。绑匪枪口顶到你脑门上的时候,宁副主任,你能不能忍得住不激动?!”

  长长的一段话连珠炮似的吼出来,他一口气吼完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荣景笙向后靠去,吞了口口水。

  “荣……”胡孝良无力地叫了一声。

  “砰”的一声,荣景笙的拳头再次砸在桌上。

  “我告诉你们,我无论做了什么,最根本的原因都是因为国防部和特工部门的无能!我为了自救不能不想办法!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你们爱信不信!我建议你们,先去找国防部长和安保办公室主任来问责问责,问完了他们再问我也不迟!我腿还没好呢,跑也跑不掉的,随时奉陪!”

  荣景笙说完,手一掀,把身边的一把椅子掀了个底朝天。巨大的响声把委员们又吓了一跳。他转动轮椅自己往门口去,胡孝良站起来急叫:“荣景笙先生――”

  荣景笙回头笑笑,自己拧开门,潇洒地推动轮椅出去了。

  荣启元站在台阶上,微笑着,看着阿利利指挥两个特工把荣景笙连人带椅从车上抬下来。

  “听说你把国防委员会臭骂了一顿?”

  荣景笙扭过头。荣启元走下去,亲自把他从坡道上推进门。阿利利担心地叫:“先生――”

  荣启元忍着肩膀的痛,眨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做声。“骂得好,我早就想骂他们了。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知道问这个问那个找麻烦。你今天也算替我出气了。”

  台阶很高,坡道很陡,荣启元走到最上面的时候加了把劲。肩膀上一阵剧痛,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阿利利一个箭步冲上来,两人合力把最后一步推了过去。

  荣景笙猛然回头,目光依然有些阴森。

  阿利利沉着脸,“景笙,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告诉你,先生因为担心你,就没吃过一顿安心饭,没睡过一次好觉――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了救你,他差点连――”

  荣启元打住他,“好了好了别说了。你,去休息吧。”

  “是。”阿利利退后,又补了一句:“我以为你跟着先生这么久了,至少应该懂得一点做人的道理。”

  荣景笙撇嘴笑:“哦,你的意思是说总统先生的家教很失败。我很赞同。”

  阿利利不好和他吵,悻悻地走了。荣启元把荣景笙往电梯那边推:“还困吗?回去睡觉?”

  “睡不着。”

  “睡不着就别睡。反正你也没事做,不如到办公室陪陪我。刚才听说你回来了,临时丢下文件出来接你呢。”

  说完也不管荣景笙答不答应,轮椅就转了个方向,拐上连接翼楼的走廊。荣景笙默不作声,荣启元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有说“我又没要你出来接”。

  荣启元刚才当真是在办公,看了一半的文件还在桌上摊着。他把荣景笙放在桌前,自己坐回去继续看。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往资料室里面钻么?嫌无聊就自己找点什么东西来看。”

  荣景笙自己推动轮椅转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桌上的常春藤上。

  他刚把它买回来的时候,它只是一根不到一迟长的细细的藤,上面挂着三四片可怜兮兮的小叶子。两个多月不见,它居然长了半米长,蓬松地一团绿落在桌面上,又往地上垂。荣启元发觉他在看那藤,便说:“我在水里面放了点花肥,它长得很快。”

  荣景笙滑过去,手指在花叶上轻轻挑了挑。这时有电话打进来,原来是段祠山汇报战况。他听了一阵,皱起眉头:“谈判?”

  荣景笙不由自主地侧过耳朵。

  “不行。不能答应。这一招‘埃解’用过很多次了。眼看要输了就求和,签和平协议,过几年买够兵器,就撕毁协议再打。一九四六年到现在,足有四次了吧?和他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荣景笙嘴唇动了动,荣启元对他做个“嘘”的手势。

  “总之不要理他们。这次行动不但要铲除‘埃解’,还要解除五大家族的私人武装,一条枪一颗子弹都不能留给他们!”

  那边说了句什么。荣启元的脸色骤然一变。

  “录音?”

  片刻之后。

  “是――真的。那时候,景笙――”

  荣景笙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名字,目光变得越发犀利了。

  “好,我知道――”

  荣启元话没说完,手上一松,荣景笙已经把电话抢了过去:“段司令,我是荣景笙。你刚才说什么?”

  那头的吼声几乎震聋他的耳朵。

  “你小子还好意思跟我说话!你爸爸为了救你,和‘埃解’订了秘密协定!我们现在就要端掉他们老巢了!他们就拿这个要挟我们!说不谈判就公开!”

  荣景笙疑惑地仰头看荣启元。

  荣启元把电话抢了回去。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目光反而变得比刚才更加坚毅。

  “祠山,你听好,不要理睬他们提出的任何条件。他们如果真的要公开就让他们公开,我自己做的事我会负责任。你们现在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打胜仗。”

  “还有,埃罗战时政府的首脑尽可能活捉。他们必须在法庭上接受审判。”

  荣启元放下电话的时候,额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你和他们约定什么了?”荣景笙阴森森地问,“为什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荣启元笑笑,捏他的脸颊:“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问了。对了――我带你过来,其实是想给你看几份报纸。我这几天一直在纳闷你为什么不高兴,这才想起来也许是因为我发布的某个公告――”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叠厚厚的报纸,“我都快把这件事忘了呢。现在你也可以忘记它们了。”

  每份报纸的底版都被一则公告占去了整个版面。荣景笙仔细看了看日期,是在一个月前。

  “你居然干这种事?”荣景笙的嘴角微微抽了几下,“出尔反尔,你叫人民怎么信任你?”

  那上面写的是:“日前本人发布之与荣景笙断绝父子关系之公告,自今日起废除。”旁边还是荣启元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荣启元哼道:“只要‘埃解’相信之前那个公告就可以了。你想想看,我发布了公告以后,他们是不是对你没那么苛刻了?”

  “……”

  荣启元板起脸:“你不会是以为我真的――我还以为你明白――你不是还传了多多斯基地的情报回来么?”

  “……”荣景笙的脑袋越发低了下去。

  荣启元一把拧起荣景笙的耳朵:“臭小子,你究竟在想什么?”

  “啊――――――”

  杀猪般的惨叫穿透了月亮宫的屋顶。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标题想歪了的自觉面壁~~

  不过话说回来,貌似的很久很久么有上肉了…………我反省…………

  我的专栏,爱我就收藏~

  99

  99、渐渐河蟹的世界

  荣景笙一声惨叫,月亮宫的医生和看护们闻声而至。他们冲到总统办公室一看,只见荣景笙耷拉着脑袋坐在轮椅里,手捂着一边耳朵愤然看着荣启元。

  荣启元看到他们,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景笙的腿突然有点不舒服,请看一看。”

  医生担忧地问:“是创口那里疼吗?”

  一个看护在旁边说:“好像疼得很严重。”

  荣启元丢了个眼色给荣景笙,他含恨点点头,“中弹那里疼。”

  医生表示要重新拍片检查荣景笙的腿骨。荣启元大方地挥挥手让他们去。看护们把他推了出去,荣景笙回头用唇语说:“你等着。”

  荣启元眨眨眼睛表示自己无所谓。

  再见面已经是夜里。下午的事情做完,荣启元直接启程去了和恩,晚饭也没有在家吃。回到月亮宫的时候三楼已经一片漆黑,孩子们大概都睡了。他先往景筌的房间去,就想看看两个小的有没有睡好。谁知进去一瞧――床上竟然空荡荡的,景筌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他定定神,又往隔壁去,一颗心落回原处。

  景筠的床上,薄薄的纱帐下,两个瘦削的影子紧紧靠在一起,睡得正香。

  经过这场大劫,他们两个大概只有紧紧拥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有点安全感了。荣启元本想告诉他们说,今天疗养院报告说祝爱莲的病情已经好转,明天可以去探视。想想还是明天再说的好,免得他们一激动又睡不好觉。

  他拉起毯子遮住景筠的肩膀和景筌的脚,悄无声息地出去。为了不吵醒荣景笙,也不开灯,进门的时候特地脱了鞋,穿着袜子从地毯上走过去。摸到床边,那感觉就像是一场马拉松终于跑到了头,脚下一软就把身体往床上跌下去――

  “唔……”

  “啊――”

  黑暗中,只觉得床上躺了一个软软的物体。要不是因为听到了一身低促的惨叫,他简直要以为报纸上那个离奇的新闻重演,有条蟒蛇爬到他床上了!

  “景笙?”

  他摸黑抓了一把。这段时间每天都给荣景笙擦身换衣,皮肤肌肉的触感再熟悉不过。

  “你怎么会在这里?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荣景笙动了动,哼哼着挪到一边去。

  “怕你回来的时候睡着了。”

  荣启元嘴角一挑:“等我?”

  无论如何,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冷战之后,荣景笙这态度着实令他很是开心。

  荣景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拽:“你忘了?”

  荣启元不解:“忘了?什么?”他就势伸长手拧开了床头灯。荣景笙闷声说:“还真忘了。怎么穿成这样?”

  荣启元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是军装。

  “去军事基地,不穿这个穿什么?”

  “去基地干什么?”

  荣启元侧头看他:“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快去睡觉!”荣景笙脸一拉,用阴恻恻的口吻说:“你去基地打电话?那里有防窃听的密线。你是去打给段司令,商量今天的事?”

  荣启元脸色一沉。荣景笙猜的没错,他一整晚都在用密线和段祠山争论是不是要向“埃解”妥协,和他们谈判。

  他再次强调:“快去睡觉。”

  “你到底答应了他们什么?”

  “去睡觉。”

  荣景笙凑上去,嘴唇几乎碰在他脸上。“不去。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我去国会接受质询,可是有条件的。今天我去了――”

  荣启元这才忽然想起了那句话。

  “我要※你。”

  荣景笙两手抓住他两边手腕:“我知道你脸皮厚,有时候还极其不要脸,也没什么信用,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就是想赖账也跑不掉。”

  荣启元吞吞口水:“景笙,今天早上我只是问你想要什么而已。你说了你的条件,后来我什么都没说,更没有答应你什么――唔――”

  荣景笙两手牢牢地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没有挑/逗,没有试探,直接而粗暴地长驱直入,翻搅倒腾。荣启元一个不留神便彻底沦陷了。手虽然本能地推他的肩膀,脑子里却已经举起了白旗。荣景笙这些天自己不能喝水,唇上嘴角有些干裂,刮在柔嫩的粘膜上带起一阵刺痛。最初的慌乱过去,荣景笙越来越深入,却也越来越温柔。荣启元渐渐地回过神来,蓄起气力狠狠一推――终于是把荣景笙给推开了。

  “你――”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都是气喘吁吁。

  “我说对了吧?你果然想赖账。”荣景笙用舌尖无比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的银线。手伸向荣启元腰间,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你这个样子――”荣启元急了,“怎么成?”

  荣景笙两腿一张:“你自己坐上来。”

  “……”

  荣景笙说着自己翻了个身,撅起臀背向荣启元:“当然如果你想试试在上面,我也没意见。”

  “……够了。”荣启元挣扎着起来,拖着荣景笙的肩膀把他往床下拽。“明天是星期一。我每个星期一都很忙。现在我想睡了。你要是还不困,我建议你找本书来看。”

  荣景笙像只不愿动弹的小狗一样死命赖在原处:“我就想在这里睡行不行?”

  荣启元不留半点情面:“你睡在这里我会睡不着。”

  荣景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手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了某个地方。

  “我让你睡个好觉。”

  荣启元腰一弯,扑倒在他身上。

  荣景笙的手顺势往上探去,在腰带扣上一按,拉链一扯,荣启元的长裤顿时滑落下来。荣启元两手扶在他肩上,还想要挣开去,荣景笙再次一抓,又准又稳地把那坨肉都抓在了手里。

  “喂――”

  命根子被这样抓着,他四肢都软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荣景笙身上。荣景笙当真是不客气,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的长裤扯了下来。荣启元用力抬头想要起来,荣景笙仿佛和他的命根子杠上了,隔着薄薄的内裤又是一阵揉捏。

  “我不进去。”他喘息着说,“你让我摸摸。”

  “不要――”

  “嗤啦”一声响,下身一凉。荣景笙哼笑着把撕破的内裤扯下,“硬了呢。”

  荣启元两腿乱蹬地往后退。半立起的分身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晃荡,简直就像是在摇头晃脑地邀请着什么。荣景笙追过去,两手牢牢按住荣启元的手腕,伸出舌尖在那顶端上面扫了扫。

  “唔――――”

  快感通遍全身,摧枯拉朽地摧毁了他的全部理智。

  荣景笙就势含住,把它放在嘴里小心地舔弄起来。干裂的嘴唇上翻起死皮刮过唇舌的时候还只是略有些麻痒的刺痛,从分身上刮过去的时候却立刻成了折磨。荣启元像被扔进了油锅里的活鱼那样猛然一跳,反而是一下子把整个都捅进了荣景笙的喉咙!

  “景笙……放开我……”

  荣启元挣扎着无力地喊。

  荣景笙退出来,用嘴唇包着它又上下舔了舔。那东西彻底抖起精神来,湿湿亮亮的立在那里,尖端还有颗晶莹的水珠在慢慢地变大。荣景笙很是满意地抬起身,把他自己裤子也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和我做。因为我比你大,你自惭形秽。”

  “……”

  荣启元瞥一眼那正对着自己的巨物,确实也无可反驳。

  荣景笙紧靠着他坐下,抓起了他的两手,引导着放在他自己的分身上。然后从外面包着他的手,把两个人的并在一起,两手上下动了起来。

  “唔……”

  荣启元前几天夜里才认认真真地握过那玩意儿,触感何等熟悉。一想到自己偷偷摸摸地给荣景笙□的情景,越发觉得那东西粗硬滚烫,难为情得想要马上甩开。荣景笙一把在外面握住,四只手牢牢地包裹在两根分身上面,自己发力揉捏。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嗯……”

  荣启元的脸上简直要烧起火来。身下的触感太清晰太刺激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和荣景笙的紧紧贴在一起,不停地在互相挤压摩擦。他的手也覆在上面,掌心的肌肉和两根肉棍摩擦碰撞。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视线渐渐地模糊了。耳朵里只能听到肌肉摩擦时特有色情的响声。起先还是在荣景笙的主导下被迫地抓在上面,不知不觉地,他自己也用起力来,就像那晚那样,撸动,套弄。荣景笙手上不停地动着,俯身压过去咬住了他的唇。

  舔咬。厮磨。卷出了他的舌来含在嘴里轻吮。极尽温柔。

  “呜……不……不行了……”

  荣启元含糊不清地喊。

  仿佛在半空中急速盘旋了许久之后,终于一鼓作气,冲上云霄!

  他猛然抬头,又重重落下。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在那一瞬间都被抽去了。灵魂也出了窍,躺在床上的只剩一个空壳。

  荣景笙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撑着坐起。

  “啊――――”

  那正是中弹的地方。荣景笙脸色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整晚都在纠结要不要做全套啊…………

  【俺貌似越来越猥琐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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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100、回归

  荣启元一声惊叫。

  荣景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扯。荣启元奋力抓住:“你还想干什么?”荣景笙冷冷问:“怎么回事?”荣启元捂住肩膀往后挪了挪,“快走。”

  荣景笙全然没放在耳朵里,扑过去在上面故意又按了按:“你有病?”

  荣启元这次有所准备,死咬牙关,硬是没出一点声音。荣景笙急了,开始动手解他衣扣。这时外面忽然有人急促地敲门:“先生?先生?”

  是李勋的声音。

  两人对望一眼,才发觉现在这景象有多糟糕。

  两个人都赤裸着□,手上身上都还沾着点浊液。上身却还是穿着衣服的。荣启元那身军装连扣子也没解开一个,还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身上。配着衣服下面伸出来的两条光裸的、瘦劲的长腿,反而比全裸的时候更显色情。

  荣启元一把捂住荣景笙的嘴,咳嗽一声,中气十足地说:“我没事,刚才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没事就好,您自己小心。”

  荣启元提高声音:“谢谢!”

  “有事请第一时间叫我们,或者按警报器。”

  “好的,回去休息吧。”

  李勋他们走起路来都没什么声音。荣启元和荣景笙对望一眼,都有点手足无措。最后荣景笙跳下床去,从门洞里往外看了一眼,回头大喘一口气说:“走了。”

  荣启元白他一眼,终于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拉过毯子盖在腿上。荣景笙就那样摇晃着他的命根子大摇大摆地过去,岔开两腿跪在荣启元两侧,“怎么回事?给我看看。”

  荣启元平静地说:“没什么。昨天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太对,有点酸。”

  “我这么大个人了,酸还是痛我还是能分得清的。”荣景笙说话的时候手上也没歇着,一粒一粒地剥掉了荣启元军装上的扣子,又一把扯开了穿在里面的衬衫。

  荣启元躲闪着,“喂!再乱动我叫人了!”

  两人拉扯着,荣景笙伸手一按,“啪”地打开了房间顶的大灯。

  那灯光实在太过刺眼。荣启元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突然见到了太阳,本能地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只听到荣景笙倒抽一口凉气,“你――”

  荣启元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荣景笙扯住边衣领往下一翻,那个狰狞的疮疤彻底暴露在白昼一般的灯光下。

  “怎么……”

  手按住了荣启元的肩膀,拇指从上面轻轻地擦过去。

  “这是――枪伤――你――”荣景笙喃喃地说着,忽然暴怒:“你怎么会中枪?!”

  荣启元这时想躲也躲不掉了,微笑说:“原来你也不知道。普图说会让你们看直播,我还以为你们都看到了呢。”

  “什么……”

  荣景笙努力回忆那个情景。那时候普图让手下用枪架着他们去看国会审议“埃罗自治法案”的现场直播,荣启元亲自去发表讲话,反对埃罗自治。那个时候普图就关了电视,叫人把他们拖出去。

  可是后来……普图并没有如约杀他们。荣景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万万没有想到这是因为荣启元中枪受伤,国会休会,自治法案被压到了现在都没再审议!

  “埃解”和五大家族眼看着用和平手段独立无望,索性挑起战争,想要拼个鱼死网破。

  后来彼艾尔不知怎么的,忽然愿意放他们走了。荣景笙却在上飞机的时候被卡迪南一枪打中,一直到几天前都昏迷不醒――醒了之后也是昏昏沉沉,虽然也对“国会枪击案”这五个字隐约有点印象,却全然不知道在枪击案里中枪的是荣启元!

  荣景笙用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已经结疤了的创口。

  “我们是在看电视,你说反对的时候,普图就把电视给关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说杀我们,反而还劝我投靠,只是不给我看报纸和电视。唯一一次看到报纸,就是――你发那个公告的那一次――”

  他忽然俯身靠上去,整个人都覆在荣启元身上,手揽过身后抱得紧紧地。

  “原来他们是故意不让我知道――”

  荣启元怔了一怔,伸出手来拍拍荣景笙的后脑勺。

  “没事了。我不是好了么。没事了。”

  虽说是长长吁了口气,却有无数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想起自己一个人忍着伤痛度过一个个不眠夜的时候,鼻子便跟着一酸。

  荣景笙有些哽咽,忽然凑过去在荣启元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这家伙!为什么自己不说!这是你自己安排的是不是?怪不得――阿利利说你为了救我差点怎样怎样,原来说的是这个!”

  他这一口咬得相当使劲,荣启元痛得又是一声低呼。两手用力推他:“好了,现在你也知道了,就回去睡觉。我今天很累。明天还要办公。”

  荣景笙把脑袋蹭在他颈中,毛茸茸的后脑勺从嘴角鼻端擦过,痒痒的。

  “爸爸……”

  荣启元噗地一笑,“怎么,又肯这样叫我了?”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荣景笙用颤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一边喊一边在他唇上颈上乱咬。“为什么不告诉我……”

  荣景笙自己中过两次枪,比谁都清楚那种难忍的痛楚。他以前痛的时候就会闹,会撒火,会发脾气,会大声地呻吟……总之要用尽办法把那痛苦发泄出来。荣启元却是强忍着的,连哼都不哼一声。要不是他刚才一把压上去,这件事还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荣景笙重重地舔那伤口,舌尖舌面在周围来回舔了又舔,仿佛这样可以让荣启元好受一些。荣启元只觉得一阵痒痒,“够了够了。我说了你会听么?如果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认定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荣景笙浑身一震,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他。

  荣启元发觉自己话里似乎有些抱怨的意思,咳嗽一声说:“回去睡觉。”

  “我和你睡。”听那语气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

  “我要先洗澡。”

  “我们一起洗。”

  “你的腿还不能碰水。”

  “那我看你洗。”

  “……”

  “我帮你脱衣服。”荣景笙脱起衣服来可是半点都不含糊。一句话说完,就把荣启元的上衣彻底剥了个干净。荣启元光溜溜地挣扎着想要起来,荣景笙忽然又从后面抱住了他,像只小狗似的蹭在他背上哼哼。热气湿乎乎地喷在背上,粗糙的嘴唇在脊梁上轻轻摩擦,麻麻的。

  “爸爸,对不起,我爱你。”

  荣启元不知怎么的,觉得背后一凉。

  这一觉倒是睡得极舒服的。洗了澡之后两人也没再穿衣服,就这样光裸着躺回去。他最近极没有安全感,睡觉的时候总喜欢缩成一团。荣景笙从背后抱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上来回逡巡摩挲,却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他放松下来,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例行见记者的时候,难得的精神抖擞。

  连鲁娜都说:“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他但笑不语。于是这天报纸的头条全都是“总统信心满满,政府军近期有望获胜。”

  他只要一想起这个,心情就一落千丈。

  眼下真的是胜利在望。偏偏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埃解”居然会拿着他和彼艾尔的电话录音来要挟他。

  不同意?只要那段录音一公开,他的政治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但是只要他因为害怕录音公开而存了妥协的念头,“埃解”绝对会得寸进尺,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那一天。到时候,他所有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他并没有想太多,第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

  他每天都在权衡,在算计,但是什么能牺牲什么绝对不可以,他在进到这个办公室的第一天,就已经分得清清楚楚。

  两天之后,终于能挤出来三个小时的空闲来。他决定带景筠和景筌去看看祝爱莲。荣景笙也闹着要去,他干脆也带上了。全家人坐上车从南门悄悄地出去,荣启元从车窗里看着树影见渐渐后退的主楼,忽然觉得有些不舍。

  “我们大概,住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住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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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

  101、总统偶尔也会脱线

  这天吃过早饭,荣景笙按照往常的安排该是出去晒晒太阳,等早餐消化之后再回二楼的健身房做点简单的康复运动。他自己推着轮椅出去,荣启元叫住他:“景笙,等一等。和我去一趟办公室。”

  荣景笙警惕地回头。

  “你今天早上好像应该是开内阁例会?”

  “取消了。我叫了铭哲和辛纳过来。我有事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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