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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8

  濡沫 作者:谷雨江南

  分节阅读_8

  ,等那张紧 窒的“小嘴”慢慢把自己纳入。

  文秀的体内火热,后穴也很会撒娇,这与他的外在一点也不像,可宋仕章都喜欢,跟文秀莋爱比跟任何其他人都要爽,无论哪一处他都特别,与别人不一样。宋仕章觉得不要说文秀才三十一岁,即使他四十一五十一,他可能还是喜欢他。

  可惜的是,他宋仕章好不容易喜欢个人,那人却是个戳心戳肺的主儿。

  文秀还在配合,从宋仕章插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疼了,很疼,形容不出来的那种疼痛。但宋仕章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抽 插逐渐用力快速,快到文秀本能的抬起了身体要逃脱,正在兴头上的宋仕章却猛地擒住了他的腰深深的一记凿入,身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晰,挑逗人的神经。

  几次深入之后,宋仕章开始疾速的律 动。

  文秀不得不哭着求饶:“不要了,疼,疼。”

  这时候要宋仕章停下来那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文秀会觉得疼,明明湿成那样了,他的身体明明那么放松。

  宋仕章玩儿过的人太多了,文秀的反应太没道理。

  停下来,或者不管不顾的继续。

  宋仕章骂了一声操,硬生生刹了车,把人摁在胸口上揉头发:“到底是怎么了?!”

  文秀靠着他,哽咽不住,说:“疼。”

  嘴里说疼,但他的后 穴根本就是贪婪不止的要他再进去一点,一阵阵的痉挛绞紧,像是在撒娇磨蹭一般甜腻诱人,让宋仕章忍得汗如雨下。

  “我慢慢动,好不好?要不你自己来。”他吻他的耳朵打着商量。

  文秀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坐直了俯视他。

  宋仕章看不得他湿润的眼睛,拍他的屁股骂:“妖精,快点儿。”

  文秀尝试自己上下,但他也马上就痛呼了,他仍然觉得疼。

  宋仕章彻底丧失了耐性,一把就将他拉了回来压在身下:“惯得你!”

  宋仕章并没有折磨很久,因为文秀的求饶让他开始觉得很没兴致,他摸到他的阴 茎,是软的,也就是说文秀没有说谎,他确实觉得不舒服。

  难以解释他的反应,宋仕章觉得有些不正常。

  李洁从咖啡馆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场。

  李母焦急敲门问情况,担心女儿受了委屈,她并不像丈夫那样看好女儿的婚事,宋家有权有势不假,但她更关心女儿的幸福。

  过了半个多小时李洁才开门,眼眶红肿叫了一声妈。

  李母抓着她的手说:“告诉妈妈怎么了?”

  “没事。”

  “他说了什么?文秀说了什么?”

  “……他要我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要跟他结婚。”李洁又哭开了。

  李母觉得不对劲,问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你跟妈妈说实话!”

  李洁说:“他说他不爱我。”

  李母急得直骂:“他怎么能这么说话,他不爱,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我要的!”

  李母一下有点呆住了:“……你要的?你怎么要的?”

  李洁哭喊着:“是我强迫他的!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李母一屁股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跟着脸色白了,气得直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是个姑娘啊!”

  “我喜欢他!”

  “他喜不喜欢你你都不知道,你就……你怎么这么不自爱!”李母气得眼泪也下来了,看着女儿哭成泪人,她也心疼,但她真的不知道真相会是这样的。

  李洁叫妈妈,扑过来抱着她哭。

  李母一巴掌想打,下不了手,最后也只能是抱着哭。

  等到李父回来,一见妻女的凄惨样子,急了,问女儿:“他说了不跟你结婚了?!”

  李洁说:“他没说,只是叫我考虑清楚。”

  李父松了一口气,说:“他也是不敢拒绝,你肚子有他的种呢。”

  李母黑着脸,说:“他怎么不敢拒绝了?!”

  李洁连忙拉母亲的袖子哀求:“妈!”

  李母没再往下说,转身做饭去了。

  李父滔滔不绝的说着宋仕章的那些丰功伟绩,光彩的或是不光彩的,当他说到宋仕章如何心狠手辣时,李母不慎切到了手指。

  李洁在厨房帮忙,连忙给李母拿创口帖,只听见母亲说:“小洁,这婚你不能结。”

  李洁哭了很久,终于有了主意,说:“妈妈,我不想拿掉这个孩子,你听我说,文秀为人很好,我跟他结婚,即使不会每天像掉到蜜罐里一样,也不会不幸福的。他也说了,结婚之后会忠诚,会照顾我,我没有什么其它要求了,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他……”

  李母对女儿的执迷不悟有些绝望,说:“随便你吧。”

  李洁不敢对母亲坦白文秀跟宋仕章的关系,事实上这个时候她自己也不想去想这些,她有孩子,所以有意识的断自己后路。

  她给文秀打电话,说自己想好了,愿意跟他结婚。

  文秀拿着电话沉默半晌,说:“我知道了。”

  听到文秀说他跟女方已经沟通好了,可以安排双方家长见面,商讨订婚的事情时,宋仕章的态度也很随意,对着笔记本头也不抬的说:“你自己安排吧,你的事我随时都有空。”

  文秀说那最好是稍微抓紧一点,如果时间拖得太长,恐怕结婚的时候李洁会挺着大肚子。

  宋仕章在看几份子公司的年底报表,心不在焉的问他:“这么心疼她。”

  文秀趴在地上跟他的大小草沟通感情,说:“总是不太方便。”

  宋仕章看完了,啪的一下合拢机器,说:“那就明天见吧,打电话给你姐姐,让她也有个准备。”

  “知道了。”

  宋仕章盯着他撅着屁股逗乌龟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开心放松,宋仕章突然想把那两只乌龟炖汤喝了。

  文秀问:“这房子你要收回吗?”

  宋仕章花了几秒钟才听懂他在问什么,阴沉的问:“你的意思呢?”

  文秀说:“我另外找地方吧,我们俩都住你的房子,欠你的还不清。”

  宋仕章在他旁边蹲下来:“你要跟我清算什么?”

  文秀讨好似的吻他的脸颊:“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仕章牙根痒痒,说:“我走。”

  文秀笑说:“这辈子我是挣不了那么多钱还给你了,下辈子还吧,你帮我记着。”

  宋仕章说:“怎么,结婚了就要跟我划清界线?”

  文秀只说了一句:“夫妻之间至少应该忠诚。”

  宋仕章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弦外音,两个人的观念有很大的出入,宋仕章认为那些只是一种发泄,就像吃外餐一样,调剂一下胃口而已,他从不为那些暖床的上心,但文秀总是钻牛角尖。有一次他尖锐的争吵让宋仕章也有些火了,说忠诚,我对你怎么不忠了?我宋仕章还从来没有跟谁这么低声下气百依百顺过,你他妈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这是气话,人生气了当然会把话说重了,宋仕章拉不下来脸道歉,却也反省了,心想着罢了罢了,他不喜欢,那自己就戒了吧。

  但文秀却再也不提起了,即使他每日按时回家吃饭,乖得像个模范丈夫,文秀也似乎并不那么欢喜了。

  文秀的工作很忙,时常加班,在家的时间也并不多。宋仕章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去天唱,卫宁免不了又给他安排什么人,宋仕章拒绝了一次两次,风闻消息的朋友都纷纷来询问他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几次下来他也觉得自己别扭的很,文秀既然想得开,自己何必如此做作。

  于是便也恢复原状了,这么些年,两个人也再没有为这个红过脸。实际上文秀的性子越来越温顺,几乎少有跟他意见不同的时候,更不要说顶撞他。

  宋仕章心里憋得慌,他温顺他乖巧,可他背着他跟其他女人上床。

  忠诚二字让宋仕章觉得尤其光火,问:“你这是在报复我?”

  文秀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于我有什么仇?只有恩。”

  宋仕章更加火大,最近他总是动不动就上火,他站了起来说:“我去趟公司,晚上回不来,自己早点睡。”

  这段时间,差不多有一个礼拜左右林白没有接到宋仕章的电话,这算是时间隔得最长的一次,他也不会冒然打电话给宋仕章,他那种人必定不会喜欢情人拿腔拿调。

  林白陷入了犹豫中,他的手头不宽裕了,平时不会这样,他有其他的金主,但自从跟了宋仕章他便都断了,宋仕章一个足够他吃一辈子,但要拿下他并不容易。

  这一次宋仕章又是怒气腾腾的来找他,他决定冒险试试自己的份量,或者试试这张脸在宋仕章心里的份量。

  激情过后他躺在宋仕章怀里说:“你来找我,老是过了学校的门禁时间,这很不方便。”

  宋仕章慵懒的抽着烟,说:“去找卫宁,他会给你安排住处,往后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找他。”

  “我不是‘天唱’的人,这样不太好吧?”

  宋仕章敏锐的问:“谁给你脸色看了?”

  林白说:“他好像叫苏宪。”

  宋仕章不太关心那些给他暖过床的人后来都去干了什么,也记不清楚他们的名字,但苏宪毕竟是前几个月刚刚在身边的,他记得,想不到那个单纯的笨兮兮的人也会这样逾越。

  宋仕章给卫宁打电话,问:“苏宪还在天唱吗?”

  卫宁以为他又来了兴致,说:“一直在一直在,给吉米打杂呢。”

  宋仕章说:“吉米怎么管教他的,是不是我的人他都要一个一个审核过?好奇心这么强,别留着他了。”

  这通电话让林白很放心,宋仕章肯听他的话,这张脸果然是有用的。

  文秀大半夜的被敲门声吵醒,听到保姆起来开门,门口有个男孩的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他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打了个滚继续睡。

  保姆敲门进来了,忐忑的说:“文医生,门口有个叫苏宪的有急事找你。”

  文秀眼睛都没睁开:“不见。”他没有那个义务给宋仕章擦屁股。

  保姆出去了,没一会儿文秀听见苏宪在叫,文大哥,文大哥。声音响得隔壁四邻家的狗开始狂叫,文秀不得不叫保姆放人进来。

  他裹着棉袄出来客厅见人,保姆给他到了杯热牛奶。文秀刚拿在手里暖着,就被哭着扑上来的苏宪撞得泼了半杯,保姆吓得连忙接了过去,

  “文大哥救我!”苏宪大哭。

  文秀使劲挥着被烫到的手指,人彻底清醒了:“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讲。”

  苏宪说:“他们要把我卖了,卖给一个老头!”

  文秀皱眉:“你做什么了?”

  苏宪说:“我什么也没做。”

  保姆端了一盆冰水出来,文秀把烫到的手浸了下去,冻得打了个冷战。他让保姆给苏宪倒热茶,然后给吉米打电话,问出了什么事。

  吉米说:“你去问宋仕章,这是他的意思。”

  文秀问:“他现在在‘天唱’?”

  吉米说:“你真的要问他?文秀,我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不该你插手,你插手了他只会更不快,何必讨没趣,‘天唱’像苏宪这样的雏儿多了,你是不是一个一个的都要救他们出火坑?”

  大半夜的文秀有点管不住自己,吉米这话他听着居然不舒服的很,他说:“我也想知道我能救几个,要不我们打赌试试。”

  林白刚刚睡着,听见敲门声,宋仕章不耐烦问谁。

  吉米说,老板,你家里电话。

  宋仕章看看自己安静的手机,莫名其妙起来开门:“谁的电话?”

  “文秀。”

  宋仕章的眉头皱了起来:“在哪儿?”

  “我房里。”

  宋仕章一路走一路自说自话:“这大半夜的不睡,他干什么呢。”

  吉米默不作声陪着他回自己房间。

  其实文秀在说完那句打赌之后便后悔了,他没想那么说的,更没想插手宋仕章的事情。他看看沙发上捧着热茶的可怜兮兮的苏宪,忍不住翻白眼。

  宋仕章接了电话喂了一声。

  文秀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拿着电话不作声。

  宋仕章听到那头轻轻的呼吸声,挠得他的耳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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