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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2

  锁情牵 作者:十世

  分节阅读_32

  :「曜日,不要忍著,我来帮你。」

  脱衣服也许不是司耀辉最擅长的。但是脱北堂曜日的衣服,他一定是最擅长的。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已将北堂曜日身上碍事的层层衣服扒了下来,又快速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爬到他身上。

  「曜日……曜日……」

  司耀辉一边低声唤著,一边从衣服里胡乱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些液体抹到自己後穴。

  「辉儿、辉儿……」

  北堂曜日已经意乱情迷,燥热紊乱的身体渐渐控制不住,而他心爱的辉儿正坐在他身上,做著煽情的动作,再也忍耐不住,急切地按住他的臀部想要挺进去。

  「慢点!我来,小心你的肚子。」司耀辉吓了一跳,匆匆开拓自己的後穴,分开双腿跪在北堂曜日身上,想对著他挺立的分身坐下去。然而脱了衣服才发觉,北堂曜日八个月的肚子其实已经很大了。如果这个姿势莋爱,激烈起来只怕会撞到他腹中的胎儿。

  「呃……」北堂曜日难以忍受地皱紧眉头,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床头的立柱。

  上次锁情牵发作时,他便是这样强迫自己,将真气全部护住腹中的胎儿,硬熬了一夜过去的。第二天天亮时他浑身虚脱,因为担心自己昏迷後真气会散开,让药性伤到孩子,所以一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种气血翻涌且情欲大动的滋味,实非常人所能忍。北堂曜日本以为那次过去便不会再发作了,谁知今夜竟再次来袭。他不知与司耀辉欢好也能解锁情之困,刚才被药性所迷差点情不自禁,现在醒悟过来,反不敢再有所动作。

  「曜日,可以了,来吧。」司耀辉掰开他的手,俯下身子吻上他的嘴。

  北堂曜日神智有些昏聩,喃喃道:「孩子……」

  「孩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抱我……曜日,快抱我……」

  司耀辉向後仰起,双手在两侧支撑住自己,采取了一个对北堂曜日来说最省力的姿势,扶著他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

  北堂曜日理智终於崩溃,再也克制不住,钳制住他的纤腰,抬起粗重的腰肢律动起来。

  司耀辉按住他,主动摆动著自己的腰肢:「你别动,我来!」

  他向後仰跪著,大力律动,急切地收缩著自己的後穴,希望尽快为北堂曜日解开药性。

  司耀辉在性欲方面其实有些障碍,很难冲动起来,何况眼前的情形让他满心都担忧著曜日的情形,也无暇顾及自己的欲望。但北堂曜日似乎还觉得有些不满足,双手隔著肚子扶著他的腰,随著他的每次下坐而抬起自己粗重的身子。

  胎儿初时受到药性惊扰,似乎有些不悦,後来北堂曜日用全部真气护住了它,小东西就安静了下去,对父亲忍受的巨大折磨没有丝毫察觉,但此时又被两位父亲的「运动」惊醒,在里面动了动。

  司耀辉一直密切地注意著北堂曜日的反应,忽然见他的肚子极为明显地蠕动了两下,不由微微一惊:「曜日,你有没有觉得怎麽样?」

  谁知北堂曜日却充耳不闻,突然大力一翻身,竟将司耀辉掀倒,按在了身下。

  司耀辉大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北堂曜日已经坐了起来,钳住他的臀部猛力冲击。

  「嗯、啊……慢、慢点……小心孩子……」

  司耀辉四肢著床趴在那里,被突然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狼狈地用手支撑住自己,头顶几次撞到床头。

  北堂曜日扶著肚子,根本不顾自己笨拙的身体。

  粗鲁的对待和激烈的欢爱让司耀辉的情欲渐渐高涨起来,慢慢忘了反抗,陷入了情欲的泥沼。

  「哈、哈……」

  「曜日……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曜日终於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司耀辉也低叫一声。二人皆无力地侧倒在床上,身上一阵虚脱。

  司耀辉自己还没释放,这时空出手来抚慰自己,脑子还有些昏沈,隐隐觉得好像忘了什麽。

  他刚将自己弄得出来,摸索著床头有没有什麽帕子之物擦拭一下,突然背後一沈,身後之人竟又翻身而起,再次将灼热胀大的分身插进他尚未完全收拢的後穴里。

  司耀辉心中一惊,没想到锁情牵的药性这麽大。他回头想看一眼北堂曜日,可又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曜、曜日……你、你……孩子……」司耀辉终於想起刚才忘记什麽事了。

  曜日的肚子那麽大了,一定很沈重,这麽激烈的动作,孩子……

  可是北堂曜日情欲高涨,一旦冲破禁制的关头,药性泛滥,便难以控制,只是粗重地喘著气不停地律动。

  白色的液体沿著司耀辉白皙的大腿缓缓溢出,随著二人的动作,结合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内帐里弥漫著浓重的淫靡气氛。

  司耀辉一边享受著这久违的欢好,一边心中暗暗叫苦,祈祷孩子不要出什麽意外。

  他下意识地呻吟著,身体已经被情欲征服。身上的内衣被汗渍湿透,裸露的肌肤在昏暗的夜里竟荧出一抹皙白的微光。

  北堂曜日的药性还未完全解除,意识被最原始的欲望掳获。只是这原始的律动对他现在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一手无意识地扶著自己的後腰,支撑腹部的重量,一手揉捏著司耀辉圆翘的臀部。

  感觉到手中肌肤的柔腻,他又不满足地撩开对方的上衣,露出背脊上那隐藏的狰狞的伤疤。

  那疤痕让北堂曜日略略清醒了一瞬。他心中微痛,眸中闪过怜惜的光芒,想要俯身吻吻那优美却丑陋的背脊,却被自己隆起的腹部所阻。

  他皱了皱眉,放弃弯腰的冲动,继续从後面抱著司耀辉运动。

  当第二次释放之後,体内的气血翻涌压了下去,北堂曜日扶著肚子慢慢倒回床上,这次终於略略恢复了神智。

  「曜日,你有没有好点?」

  司耀辉歇了一会儿,艰难地翻过身,双腿间随著北堂曜日刚才的撤出慢慢涌出黏稠微腥的液体,弄得他十分不舒服。

  北堂曜日闭著眼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腹部来回揉抚。

  司耀辉心中大是担忧,拉过他的手腕把了把脉,好在欢好了两次,药性终於解得差不多了。

  他又往下爬了爬,贴到北堂曜日的肚子上,在黑暗中听了听胎儿的动静。

  许是今夜动作大了,胎儿在两位父亲狂热欢爱的後半程便闹了起来,不停地顶著北堂曜日的肚子。当时北堂曜日情欲高涨,意识被药性所迷,也不觉得多难受,现在消停下来,身体被情欲後的疲倦所笼罩,孩子的不安便分外明显起来。

  司耀辉顾不得自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赤裸著爬下床,在自己带来的东西里摸出一瓶安胎药。

  这是他特意给北堂曜日准备的,连忙喂他服下一粒,心里安心了些。见二人身上都是情欲後的痕迹,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司耀辉甚是洁癖,这种情形也不好唤小厮进来服侍,便胡乱抹了抹身後溢出的液体,自己穿上衣服,偷偷摸摸出了帐,让人弄来盆热水,自己端了回来。

  北堂曜日正微微蜷缩地躺在榻上,还是司耀辉刚才离开时的姿势。因为药性刚解,且胎动过大,让他耗费了许多体力,此时竟难得的展现出几分虚弱。

  「曜日,我帮你擦擦。」

  「……不要点灯。」

  司耀辉动作微微一顿,放下手中的烛火。

  他知道曜日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此刻狼狈虚弱的模样,便听话地摸黑帮他擦拭干净。

  虽然屋内黑漆漆的一团,但司耀辉的动作却温柔仔细,事後又抽出床下脏污的床单藏了起来。

  他自己也收拾干净,终於清清爽爽地再度爬上床,蜷进北堂曜日的怀里。

  北堂曜日药性已解,服了安胎药後沈沈睡了过去。感觉一个体温微凉的身体缩进自己怀里,熟悉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轻轻抱住,抵著对方的头颅陷入梦乡。

  第二天他睁开眼时,竟已快到晌午。明媚的阳光撒进内帐,让他一时有些胡涂。

  帐内只有他一个人,撑著身子坐起来,看见身上新换的干净里衣,屋子里早已没有昨夜癫狂淫靡的痕迹。

  北堂曜日呆了片刻,赶紧起身换上戎装。

  弯腰套靴子的时候,感觉比往日吃力许多。不仅是昨夜的癫狂和日渐沈重的腹部阻碍了他的动作,连脚背也浮肿起来,靴子竟然感觉挤脚了。

  明明前几日还没有这麽厉害……

  北堂曜日心下叹息,孩子是越长越快了。只怕再有半个月就瞒不住了。

  他趁司耀辉此时不在,翻出秋叶原给他准备的那瓶延胎药。

  现在已经八个月了,可以服用了。

  北堂曜日望著那粒白色的药丸,心下有丝迟疑。他最近一直在考虑是否服用此药,原本打算如果能尽快攻下灵州的话就不需要了,但是现在的情形却似乎容不得他选择了。

  屋外传来脚步声,北堂曜日没有时间再考虑,连忙仰头将药丸吞了下去。

  「啊,你起来了。」司耀辉喜孜孜地走进大帐,见北堂曜日正坐在桌边喝茶,道:「早上空腹喝茶不好,马上就用午膳了,等等再喝。」

  北堂曜日见他一身云绣腾龙袍,头束金冠,脚踩金靴,身披玄色镶红披风,问道:「你这是……」

  「刚才大队人马到了,我偷偷溜回去让郁将军他们迎了一趟。」

  北堂曜日注意到司耀辉从昨天开始一直自称「我」,而没用「朕」。不过此时他也没心情计较这个,皱眉道:「御驾到了,你怎麽也不叫我一声?我身为主将竟然没有出去迎驾,这是多大的罪过。」

  「我见你睡得香,就没叫你。放心,郁将军精通为官之道,在那些官员面前为你遮掩好了。再说你昨日药性刚解,我还想你多休息两天呢。」

  北堂曜日想起那锁情的副作用,不由面目一黑:「这锁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司耀辉闻言一窒,呐呐道:「其实这锁情的全名应该叫﹃锁情牵﹄……」说著有些心虚地将那残留地药性解释了一遍。

  北堂曜日越听越是气恼,只觉火气大得控制不住,也忘了眼前人是皇帝,指著他怒道:「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原来还给我留了这麽一手!是不是一定要把我锁在你身边一辈子才甘心?你当我是什麽!」

  司耀辉慌得连连道:「我不是有意的。谁知道你会将我给你准备的临时解药扔了呢。」

  「那解药对孩子不好,我怎麽会服用!」北堂曜日气结。

  司耀辉也知错:「曜日,我错了。我一定会制出完全的解药的,你放心。」

  他抓住北堂曜日的手,哀声道:「下次再发作,你千万别再硬忍了,这对身体不好。我真的很担心……」

  北堂曜日甩开他的手:「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司耀辉知他现在孕夫心情不佳,不敢惹他,乖乖躲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不放心,让人送来丰富的午膳讨他欢心。

  北堂曜日昨夜折腾了一夜,又累又饿,好在腹内的孩子安然无恙,用过午膳後心情平复了许多,便套上盔甲,持剑出了营帐。

  司耀辉听说他又去了前线,不由气得跳脚。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昨天刚刚解开药性,今日也不好好休养一下便又跑去战场。

  他气怒交集,可又没有办法,心知只有早日解决灵州之事,才能让北堂曜日安心回遥京去。

  他不再迟疑,立即命人找来郁将军,商议那日定下的计策。只是北堂曜日带兵多年,军里上上下下都是他的心腹,要背著他做这件事十分困难。

  司耀辉也知不可能完全瞒住北堂曜日,因此只求速决,先斩後奏!他的脾气一向任性,下定决心谁也阻止不住。

  半个月後,北堂曜日事先派出的部队已经绕过长堑,抵达了灵州侧後方的山谷,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两面夹击,从前後方同时攻击,拿下灵州。

  这个计划虽然胜算大,但也极为冒险。可是北堂曜日拖不起,只有放手一搏。

  不过就在他准备进攻的这一天,灵州竟然打开城门,主动出兵了。

  这个浑蛋!

  北堂曜日领兵追入深山,心里大骂司耀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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