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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剑屏篇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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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剑屏篇之二

  沐剑屏见着这根怪物,那敢多看一眼,连忙掩住了眼晴,心想:“这东西怎地如此骇人,这般粗大,还这般长,人家这样一个小肉眼儿,怎容得下这根大怪物!”她想到给这庞然大物进入那里,不由打了个哆嗦,瑟缩颤栗起来。

  韦小宝见她突然惊叫,一时也给吓了一跳,再一细想,立即张大嘴巴,哈哈大笑。他知沐剑屏素来脸嫩,亦不敢对她用强,但到了口的天鹅,又怕给她突然飞走,正感为难,目光一移,见双儿坐在榻缘,一张俏脸,红晕生春,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一时也看得痴了,忽地心念一转,登时有了计较。

  这时韦小宝正跨腿坐在沐剑屏身上,屁股轻轻压住她肚腹,恐防她逃脱,伸出手来,拉住双儿道:“好双儿来让老公抱抱。”

  双儿自从和他发生肌肤之亲后,闻韶忘味,不时行思坐想,总会想着这事儿,日甚一日,对韦小宝更是思念情深,一片迷恋,现见着他精光赤体,肉棒挺竖,早就看得春心萌动,淫水流漫,现见韦小宝骤然向自己厮缠,也自暗喜,红着脸儿,依顺地跪到床上去,靠过身子,迎凑上前让他抱住。

  韦小宝确实爱极这个俏丫头,又见着她那温驯腼腆的模样,一团欲火再难以抑制,当下一手把她搂住,先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另一只手同时按上她胸脯。

  双儿轻轻嗯了一声,埋头在他颈窝,却没有推拒,由他放情狎玩。

  韦小宝隔着衣衫搓来揉去,一面说道:“实在忍不住了,先和双儿老婆耍一阵乐子,快快脱去衣服。”口里说着,已动手为她解扣脱衣。

  双儿微微挣扎,说道:“相公,你不是要和少奶奶好么,怎么又来缠双儿!”

  其实韦小宝何尝不想,但他知目下强行向沐剑屏下手,自当不成问题,但这般强死强活的夺她身子,她的心中不免怏怏不快,说不好中怀怨恨,匿怨在心,反而糟糕!假若能令她自动献身,这可就不同了。但要她甘愿委身,这个可不能操之过急,非要弄点手段,慢慢挑起她的欲火才行。韦小宝深思极虑,以退为进,说道:“小老婆害羞,瞧她是不愿从我的了,现在老公浑身是火,无处发泄,唯今只有好双儿来救老公一命了!”

  沐剑屏听着韦小宝的说话,心头乱糟糟一团,想到此刻若与韦小宝结其亲昵,皆昵燕好,心中并非不愿,只是女儿家心性害羞,腆然惊沮,再想起他那行巨物,心中确实有点害怕,一时教她没颠没倒,心绪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双儿先前看见二人亲热,早就春心摇动,情兴勃然,这时听见韦小宝的说话,心中何尝不想,只碍于沐剑屏在场,实在拉不下脸皮,正想出言推拒,岂料才一张开嘴巴,小嘴已被韦小宝双唇封住,立时做声不得,只能在他口中“咿咿唔唔”吐出两声,一条香舌马上给韦小宝缠住。不用多时,双儿被他吻得晕头巴脑,渐渐神志昏眩,身上的衣服在不觉间已给他脱去,双儿待得身子一凉,方始发觉,猛地惊醒,一看上身,竟已光溜溜的,丰胸美乳,全都落入韦小宝眼里,又不禁害羞起来,两边腮颊火灼灼的,红得更加厉害。双儿已知骑虎难下,再无退路,只好把身子相就,欲就还推,让他脱了个清光。

  晃眼之间,一具白生生的好身子,立时全然裸露在空气中。双儿满腔欲焰,胸前一对玉乳更见饱胀挺拔,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就又硬又突,极度诱人。韦小宝见着这对好物,看直双眼,欲火大动起来,二话不说,伸手将一只乳房牢牢拿捏住,缓搓轻揉,登时弄得形状百出。双儿嘤咛一声,被他玩得浑身美快,依偎在他身上,微挺胸脯,尽情迎送。

  韦小宝把玩片刻,仍觉不大满意,嘴唇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下吻,直吻到胸前,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双儿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抱住韦小宝的脑袋,樱唇半张,轻唤起来:“啊!相公……”低头望去,却见他用力含着自己的乳尖,兀自吃得唧唧乱响。

  沐剑屏听得双儿哼唧之声,心中奇怪,偷偷张开指缝望去,眼前的光景,顿教她吃了一惊,呆呆邓邓,再无法把视线移开。她确没想到,双儿也会如斯大胆豪放,直看得心头撞小鹿,红云罩面。想起当初给人掳去皇宫,那时和韦小宝睡在床上,也曾给他又亲又摸,其时虽隔着衣衫,但那股难言的快感,她却记得清清楚楚,至今仍余味无穷。眼下看着这情景,不由想道:“若然换作是自己,脱光光让他这般玩弄,那还了得,肯定要快活死了……”想到这里,浑身燥热起来,下体深处,不自禁又涌出一阵水儿来。

  这时见韦小宝左右交替,把一对美乳轮番舔拭,弄得双儿娇喘连连,花房痒痒难当,一道淫水沿着腿侧不住往下流。韦小宝一面吃着,一面斜眼偷望沐剑屏,见这小妮子已把蒙眼的小手移开,正睁大眼睛,兀自瞧得发呆,不禁暗暗窃笑,目光到处,见她一对乳房把亵衣高高撑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连两颗乳头都隐约在目,他越看越感兴动,当即腾出一只手,向前伸去,一把握住她一只乳房。

  沐剑屏那里料到他突然向自己出手,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要推开他的魔爪,怎料一连几次,均是徒劳无功,反而惹得韦小宝握得更紧更牢,无可奈何,只好开声求饶:“小宝!不……不要嘛……”

  韦小宝充耳不闻,也不答她,只顾埋头一口又一口的吃着双儿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拿着沐剑屏一只娇乳,巨细靡遗的恣情把玩。沐剑屏如何禁受得起他这般狎玩,不觉间己扭腰撒胯,娇声呻吟,渐渐动情起来,一对小手再也发不出半分气力,改为轻轻反握那只魔爪,任由他享受自己胸前的浑圆。心里暗叹:“小宝这人真是的,这样拨弄我,害得人家浑身又酥又美,也不理人家难过!”

  只见韦小宝手口并用,把两个俏娇娃弄得喘气吁吁,身软骨酥。再过一会,双儿终于难以苦撑,哀声道:“相公!双儿不行了……好……好想要!”

  韦小宝听后一笑,示意叫她仰卧床上,双儿羞怯怯的卧在沐剑屏身旁。沐剑屏见双儿忽然卧下,一时不明道理,睁大一对美目望住她,问道:“双儿妳要睡吗?光着身子睡,不怕着凉么?”

  双儿大窘起来,不知如何答她好。韦小宝笑道:“双儿惯了裸睡,有什么稀奇!”接着跨腿离开沐剑屏身子,晃着一根大肉棒,跪到双儿胯间,却不马上插入,并伸手将沐剑屏扶坐在床,说道:“小老婆妳就把位子让给双儿吧。”

  沐剑屏得以脱离韦小宝的抖缠,心里实在有点不舍,撑起身子,正欲离开床榻,怎料还没跨下床去,已给韦小宝拦腰抱住。沐剑屏惊呼起来,身子一倾,整个人已靠在他身上。

  韦小宝笑问道:“妳想往哪里去?”

  沐剑屏想也不想,答道:“回自己房间嘛。”

  韦小宝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咱们还没说话儿,现在怎能便去。”

  沐剑屏眨巴着眼睛,望住他道:“双儿要睡觉,我怎能待在这里。你想说什么话儿?现在说吧。”说完凑头到他嘴边。

  韦小宝又在她脸上轻轻香了一口,沐剑屏一怔,见他笑道:“我这话儿要边做边说,妳才会喜欢听。”

  沐剑屏一时不明其意,睁大美目盯着他道:“边做边说?你要做什么?”

  韦小宝道:“妳看过巨蛇入洞是怎样子吗?”

  沐剑屏摇头道:“没看过,但又有什么好看?”

  韦小宝道:“当然好看,而且有趣得紧,妳信不信。”

  沐剑屏一片茫然:“是吗,如何有趣?,可惜这里又没有大蛇!”

  韦小宝一笑:“怎会没有,我下面不是放着一条巨蛇么。”接着努一下嘴儿,要她往下看。

  沐剑屏傻呼呼的把眼一看,见他身下竖着的大肉棒,立时明白过来,不由得脸上一红,不敢再看,粉拳轻施,打了韦小宝一下:“小宝你好坏,原来是骗人的,想要人家看你……看你……”还没说完,忽听得双儿低呼一声,沐剑屏心中奇怪,循声看去,却见双儿柳眉轻聚,嘴儿半张,一脸不堪负荷的模样。

  骤听得韦小宝说道:“好双儿的肉洞怎地这么紧,挤得老公好舒服。”

  沐剑屏乍听此话,已知发生什么事,好奇心起,再往交接处望去,见那小穴儿正含住半根阳具,通体油光水滑,心头猛地一跳,暗叫:“这样粗长肥大的东西,双儿竟……竟然容得下!”又想,要是被这大东西插进自己里面,不知会怎生模样,想必痛都痛死了。“一想及此,不免心中惴惴。

  就在她胡恩乱想间,已见那粗物全然没入穴中,接着一出一入,紧密抽捣,一下快过一下,挤得肉洞水声直响。沐剑屏何曾见过这光景,一对妙目睁得又圆又大,看得脸红心跳,耳里听着双儿不住地呻吟悲鸣,状似异常痛苦难过,一时心中不忍,抬眼向韦小宝道:“小宝你就行行好,放过双儿好吗?你这样没命价的插她,双儿如何受得了。”

  韦小宝听见,哈哈大笑:“小老婆妳大可以放心,双儿就是喜欢我这样,我越是用力插她,她就越是快乐,妳若然不信,就问问双儿好了。”

  沐剑屏半信半疑,傻楞楞的问双儿:“是……是真的吗?”

  双儿正美在头上,只轻轻点头嗯了一声。韦小宝惟恐沐剑屏听不见,遂向双儿问道:“老公的龟头刮得妳舒服吗?”双儿又是点头。

  韦小宝却不满意,说道:“点头不算数,老公要妳说出来。”

  双儿无奈,只得收起呻吟,轻声道:“舒……舒服,相公再用力一点,人家快要去了……”

  沐剑屏听得莫名其妙,问道:“双儿要去哪里?”

  韦小宝哈哈一笑:“一会妳也让我插进下面,到时妳就会知道。”

  沐剑屏脸上一红:“不可以,我师姐说,女子要结婚后,才能够给老公的阳具插那儿。你我又不是夫妻,怎能让你插进去。”

  韦小宝笑道:“双儿也没和我成亲,现在还不是插进去。”

  沐剑屏侧起螓首,边想边道:“这个也是,其实我也觉得奇怪,师姐虽然这样说,但她又何尝不是给刘师哥插了,真是让人费解。”

  韦小宝一听,脑袋轰然一响,心中大骂:“辣块妈妈,刘一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大老婆!他妈的,这对奸夫淫妇,暗地里肯定日做夜做,朝插晚插,插个不亦乐乎!”当即咬牙切齿,问道:“大……大老婆竟给那淫棍干了,妳是怎知道的?”

  沐剑屏见他张目瞪视,眼冒怒火,不禁心中害怕,说道:“你……你不要这样瞪着我嘛,吓死人了。”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一心只想知道内情,追问道:“快说,快说……”

  沐剑屏本不想说出来,但韦小宝追得急了,只好道:“那晚我去找师姐,正想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吟呻声,当时我还道师姐生病了,正要发问,我还没来得及开声,就听到刘师哥的声音:‘怡妹,这下深不深?妳舒服吗?’,又听师姐喘着大气答他,说道:‘好深,好舒服,都给你插到心窝去了,哥你轻一点,人家好难受。’当时我一头雾水,师姐一时叫舒服,一时叫难受,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韦小宝青筋暴现,骂道:“还有什么!这对狗男女做得好事,妹来哥去,好不肉麻。”听得兴奋,当下使足气力,两手箍定双儿纤腰,狠命疾捣,把个双儿干得呵呵直叫,胸前一对美乳晃个不停。

  沐剑屏又道:“当时我见刘师哥在房间,便踌躇起来,不知该不该进去,忽然又听见刘师哥道:‘怡妹妳这副身子好美啊,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两颗奶头红殷殷的,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吃了一惊,心里在想,莫非师姐脱光了衣服,要不刘师哥怎会知道,我刚这样想,便听见师姐道:‘死色鬼,人家脱得清光给你玩了一晚,还没够么?你不要只顾玩人家奶子,小穴里面有些意思了,快用心弄我几下,让我丢给你。’我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一惊之下,我马上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心头仍怦怦乱跳呢。”

  韦小宝气得两眼通红,淫娃荡妇骂个不绝,又问道:“他们二人是不是常干这种事?”

  沐剑屏点头道:“我和师姐素来要好,什么话都说,次日我就去问师姐,说我昨晚去找她,在房门外听见她和刘师哥的说话。师姐知道无法隐瞒,点头承认了。我又问她和师哥做了多少次,她说记不起了,原来师姐打从十五岁起,便已经和师哥亲热,师姐今年都十八岁了,点点指头,二人已经亲热了三年。”

  听后,韦小宝连声万幸,沐剑屏听得奇怪,问道:“你万幸什么?”

  韦小宝道:“他们胡闹了三年,幸好还没弄大肚皮,倘若怀了那淫棍的孩子,定了名份,我这个大老婆肯定吹了,这不是万幸吗?”他口里说话,腰股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捣个不休。

  沐剑屏笑道:“他们还没有结婚,又怎会生小孩子。况且师姐已发过誓,赌过咒,难道你忘记了?那天她说:‘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如能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了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贞忠不贰,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当时我亦是见证,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韦小宝架起双儿一条大腿,一面抽送,一面摇头道:“未必,未必!大老婆长得如花似玉,那个淫棍又岂会轻易罢手。说不好大老婆一看见那个淫棍,下面又作痒起来,到河边摘块荷叶,造顶帽儿,绿茸茸的劈头夹脑盖到我头上,也是有的。”

  沐剑屏笑道:“你这人好坏,总是淫棍前,淫棍后的叫刘师哥,难听死了。

  其实师姐虽然发过誓,但我知她心里面,还是很喜欢刘师哥的。唉!我真不明白,她既然爱刘师哥,因何会发誓嫁给你。“

  韦小宝愕然问道:“妳……妳是说她……她还喜欢那个淫棍?”插在双儿膣室的肉棒登时停顿下来,怔怔盯着沐剑屏。

  沐剑屏道:“当然,师姐若不是还喜欢师哥,前几天刘师哥摸入咱们房间……啊!糟了……”说到这里,忽地发觉自己走漏说话,连忙掩住嘴巴。

  韦小宝听见,心头又是“怦”一声响,忙即追问:“好呀,连妳都没将我放在眼里,竟和大老婆串通一气,到底有什么事隐瞒我?”

  沐剑屏发急起来,摇手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是师姐不许我说,要我为她守秘密,不是我想隐瞒你。”

  韦小宝绷起脸皮,怒道:“那……那淫棍摸入房间做什么?”

  沐剑屏见他怫然作色,吓得呆了,不敢隐瞒,说道:“我二人陪教主夫人来找你,前几天来到一个大镇,在一间客店投宿,岂料在客店遇见刘师哥和吴师叔,当时教主夫人在场,师姐便向刘师哥打个暗语,叫他们不可过来相认,吴师叔看见,暗暗点头示意明白。当晚我和师姐同睡,睡到半夜,我隐隐听得身旁有说话声,张开眼睛,竟然看见刘师哥坐在床沿,正搂抱着师姐在说话。在他们说话中,才知哥哥不见了咱们,镇日坐立不安,他不知我和师姐给掳去神龙岛,便发散人四处找寻,前几天终于在客店遇上刘师哥。”

  韦小宝骂道:“那家伙当日给我剃光头发,发下毒誓不再调戏勾搭我大老婆,原来都是放屁。操他奶奶,下回踫见这个乌龟王八蛋,若不把他的卵蛋割去,我就不姓韦。后来怎样?莫非他又向我大老婆毛手毛脚?”

  沐剑屏道:“初时咱们三人也没做什么,只是坐在一起说话儿,并和他说教主夫人待咱们很好,叫哥哥不用担心,过不久便会和大家会合,不用再找寻我和师姐了。说到后来,刘师哥用力将师姐抱紧,说心中很挂念师姐,凑过头去要亲她嘴儿,师姐见我在旁,用手推开他。我知他们要亲热,就睡回床上,背过身子不去理会他们,心想我睡在他们旁边,师哥胆子再大,也不敢过分,相信二人说一会话儿,师哥就会离去。”

  韦小宝摇头道:“错了,那个王八蛋有什么不敢做。”

  沐剑屏侧着头看着他,说道:“你怎会知道?咦!你和刘师哥并不相熟,似乎很了解他呢。”

  韦小宝越想越恼,骂道:“这个浑蛋看见我大老婆,老是骨溜溜的睁着一对淫眼。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救他出来,害得老子满头绿油油一片。快说下去,这对奸夫淫妇后来怎样,快快道来。”

  沐剑屏道:“当时我背转身子,什么也没看见,只……只听到他们的说话。”

  韦小宝连番催促,说道:“听到什么便说什么。”

  沐剑屏迟疑一会,说道:“那时我背过身子,动也不敢动,免得让师姐不好意思,听见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儿,接着就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当时我也有点累,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却给身旁的说话声弄醒过来,只听见刘师哥说……说……”她说到这里,似乎难以开口,吶吶然说不下去。

  韦小宝见她欲言又止,更是心痒难搔,正想要骂,沐剑屏又道:“小宝,你听后可不要生气喔,我师姐是个守信用的人,她答应做你老婆,是不会翻口的。”

  只见韦小宝哼了一声,不去答她,用手抬起双儿的屁股,大出大入抽插起来,口里还不住骂道:“操死妳个小淫娃,干死妳这个臭娘皮……”

  双儿天生敏感,素来量浅,给韦小宝一轮疾抽猛戳,暗地里已丢了两回。此时韦小宝听着方怡的艳事,又是气恼,又是妒忌,却又感兴奋,不自觉地就找着双儿来发泄,直肏得身下美人死去活来,仍兀自不觉。

  沐剑屏续道:“看来刘师哥真是很喜欢师姐,当时他说:‘怡妹,妳我都相好多年了,妳怎能说变就变,要嫁给那个小……小……。’师姐答道:‘我也是没法子,当时你身在牢中,为了要救你,叫我怎能不答应他!师哥,你难道不知我的心意,我心中爱的人,至今仍是师哥你。’突然听见师姐微微呻吟,二人就静了下来,不说话了。”刘一舟那句小杂种,沐剑屏恐怕韦小宝听着生气,便支支吾吾带过。

  韦小宝自然知道刘一舟是骂自己,也不追问他骂什么,随听得沐剑屏又道:“过了一会,刘师哥开始不停呼气,他突然开声说:‘怡妹,我下面硬得好厉害,教我怎生是好。’师姐轻笑一声,听她接着道:‘怎地才摸了几下,便硬成这个样子?’又听师哥道:‘现在便脱了吧。’师姐不依道:‘不行,师妹醒来看见怎办,倒不如我用手弄,为你打一会手铳,消消火气好么?’他二人说话怪怪的,很多我都听不懂。对了,到底师哥哪里硬得很厉害?什么是打手铳?小宝你知道吗?”

  一番说话,只听得韦小宝血脉贲张,全身发热,看见怀中的沐剑屏正大张美目,怔怔的望着自己,更是欲火中烧,说道:“我教妳一个乖。”当下抽出一截肉棒,只留个龟头让双儿含住,接着提起沐剑屏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肉棒,又道:“妳先握住我这条阳具,我再与妳说。”

  沐剑屏吓了一跳,想要缩手,却被韦小宝紧紧把住:“妳想知道什么是打手铳,就乖乖听我的说话,快点握住。”沐剑屏无奈,只得张开五根玉指,轻轻把肉棒箍住,发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一颗心儿跳得更厉害。

  韦小宝问道:“是不是很硬?”沐剑屏傻呼呼的点下头,脑子一转,终于明白“硬”的意思。韦小宝续道:“握住阳具来回捋动,这便是叫作打手铳,明白了没有?”

  沐剑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说,师姐她是要为刘师哥做这个了。”

  韦小宝怒道:“瞧来这个小淫妇已经铁了心,要送一顶大大的绿帽给我,后来又怎样?”

  沐剑屏连忙缩回小手,双手抱住韦小宝:“刘师哥似乎不肯,又对师姐道:‘这些日子来,已害得我晚晚想着妳打手铳,难道还要我弄这调调儿。’师姐笑问道:‘你真是晚晚想我?’刘师哥道:‘当然,妳今晚就乖乖顺我一次,让我插进去吧。’师姐像是想了一会,才轻声道:‘看在你对我这么好,好吧,我依你就是,但师妹在旁,可不能脱光衣服做。’刘师哥应道:‘虽然有点美中不足,但妳既然这样说,咱们只脱去裤子,将就行事好了!’

  韦小宝听得方怡肯让他干,真个怒火冲天,却又异常兴奋,身下玉龙不由连跳几下,忙即拍马提枪,忘情抽捣。双儿给他这样疯狂疾刺,如何受得了,不用数十下,又再攀上极乐之峰,丢得软绵绵一团。便在这时,韦小宝也因兴奋过度,扑速速打了几个冷颤,大股精液疾喷而出,灌满双儿整个花房。

  待得发射完毕,韦小宝抽出肉棒,双手抱住沐剑屏滚到床榻上。只听得沐剑屏轻呼一声,已被韦小宝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问道:“这对奸夫淫妇接着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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