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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贼李固,无意识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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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dy scroll=auto>第八回 贼李固,无意识淫情</p>

  诗曰:莺歌燕舞太平年,少妇徘徊有情牵。风流总被风流误,却恨春光苦短长。却说贾氏自那日与浪子燕青戏耍一番之后,情思难了,衷心缱缱,思想着这小冤家碍于员外恩重,不敢下手,长日里神思恹恹。这日,就着临安灵隐寺方丈慧明禅师送来的正宗团茶,吃了两个糖点心,刚想打个盹儿。小翠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奶奶,大少爷来了,还有少奶奶也来了。”贾氏喜道:“不是说要下月才来么?怎么今日不打招呼就来了?”她一向与长兄情深,一听这好消息就急忙起身。小翠嘴快,道:“听说是在郊区遇见了金兵,幸好燕青小乙及时搭救,才得以脱险。”贾氏一听,大惊之下又复欢喜,嘴里直念“阿弥陀佛”,道:“北郊向来有胡虏出没,哥哥性子谨慎,怎么也行起险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唉……”说着急忙穿上一套织金袍裙,插戴了珠子冠儿、鬓花钗子,领着小翠走向前厅堂。但见厅堂喧哗,卢员外正与贾进寒喧道安,嘴上只是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也是奴才应当做的。”心中却是高兴,毕竟卢家有些生意也还须仰仗着嶽家脸面。贾进道:“时事混乱,也还须燕青小乙这种好汉相助才行,员外真是会调教人,几时也给我贾家调一个来。”卢员外颔首称是,谦道:“其实燕青也没什么本事,只是凑巧罢了。也是你大意,没将蒋方舟带在身边,要不然有他在,何惧胡虏猖狂。”贾方舟原名蒋方舟,原是江洋大盗,纵横长江两岸,心狠手辣,武功卓绝,罕逢对手。后来被同夥出卖给官府,下了死牢,那时贾准正是仕途得意之时,见他虽处难中仍是豪迈异常,颇想引为己用,便假公济私,把他救了下来。贾方舟感恩戴德,从此就改姓贾,投靠贾准做了家奴。卢员外曾在枕边听贾氏吹嘘,说贾方舟拳法勇猛快速,无坚不摧,杀敌于无知无觉之中,他行走江湖时也素来听过“半步崩拳行长江”贾方舟的名气,心想言下当无虚。贾进点头道:“是呀,只是家父常常带在身边随侍,贱内又催得紧,匆忙之下只好行险,谁知……”卢员外道:“贾少爷福大命大,一切均由天定。没有小乙相救,你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贾进听了大喜,正要说话时,贾氏已从厅堂后走了出来。贾氏一见到胞兄,已是珠泪翻滚,道:“哥哥也不念父亲年老,竟敢冒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不累了全家么?”贾进忙道:“妹子勿惊,也幸亏燕青小乙了得,退了胡虏,哥哥以后再也不敢了,妹子别哭了。”卢员外在一旁笑了笑,道:“夫人莫惊,我到后边交待一下,晚上为贾少爷接风压惊。”贾进道:“这个吩咐下人做就行了,员外何须亲自前去?”卢员外摇头道:“哎,往日都是李固去做,今日我叫他到南街缎铺去收帐,我看还是我去放心些。”贾氏道:“哥哥今日辛苦,原要吃些补才行。怎么不见嫂子?”贾进笑道:“适才受惊,小黛带她到内室去了。妹子,几日不见,你越发的俊俏了。”他眼见卢员外走得远了,向贾氏丢了个眼色。贾氏会意,对着那些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招呼,都不用进来了。”************却说那贾进娘子随着小黛进内室更衣洗漱,见布置淡雅闲适,虽不见豪奢,自有一种清贵之气,知道这是小黛寝室。她指着香楠木桌上那株半开的老梅,道:“小黛妹子,今日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落入胡虏之手,真是生不如死了。”小黛忙道:“少奶奶也别跟小黛客气,小黛奴婢之身,可不敢与少奶奶姐妹相称。何况小黛手无缚鸡之力,怎能相救?一切都是小乙哥之力。”贾进娘子“哦”道:“早听说卢员外家有个浪子燕青,非常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生得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小黛妹子可不爱死了?”小黛香腮晕红,道:“少奶奶就会跟我这等下人开玩笑,小黛可不敢想。”贾进娘子奇道:“咦,瞧你跟他兄妹相称,又私会景山,自是兄妹情深了,看卢员外把他器重的,定会随他心意了,还怕将来不成么?”小黛脸色阴沉,摇头道:“小黛命薄,今生不复他想,只求得过且过……”她心事重重,难对人言,今日索性畅快了,道:“我下月就要嫁与一商人,此乃员外之命,再无回旋之地了。”贾进娘子见她愁思绵绵,痛苦模样,也是心下难过,道:“小黛妹子且莫难过,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总是有情人难成眷属……”恰在此时,窗外传来哀怨悱恻的笛音,乍一听,随着北风的飘浮若有若无,似断似续。其实却是缠缠绵绵,扶摇直上,小黛一听,顿时神色黯然,心知这是燕青小乙在吹奏《胡笳十八拍》,显然是日间所遇,心有感触。贾进娘子奇道:“这是何人所吹,竟是这般好听。”小黛道:“这便是小乙哥吹的。你打开南窗,便可见到他。”贾进娘子闻言,信手推开窗户,只见对面太湖石牡丹台上,端坐着一个标致俊俏的后生,青冠薄衫,掩不住一种潇洒脱尘的风致。贾进娘子芳心一动,红晕染颊,秋波流转,心中赞道:好一个风流汉子!燕青按宫引商,正自望着小黛这边吹着,猛然间见轩窗一开,竟有一张花儿般美丽的脸颊闪现,细看却是贾进娘子。他一怔之下神色不改,手指婉转轻拂,转入徵调,笛声昂扬,似有一只高翔的飞燕,啭啭婉转,哀而不伤。就在此刻,两目相视间,贾进娘子对他轻轻一笑,便关上了窗户,一颗芳心嘭嘭乱跳,忐忑不停。燕青眼中那股淡淡的忧伤,如流水般隽永地流荡过她的心帘,她低下头细想:与他相比,自家丈夫竟如烛光萤火一般轻描淡写。燕青清啸一声,将短笛插入怀中,在太湖石上轻点了数下,纵向西首斜阳廊中,目光敏锐中见李固匆匆地向厅堂走去。他心想:也不知员外有何吩咐,这便见他去。李固手中提着两盒子点心、一盒子糕饼、一盒子蜜枣,他收帐回来时听下人讲贾家大少爷来了,就乘便从店铺里拿了些糕点给贾大少爷当茶点。他素来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更是拿手好戏,此时心中只想着怎样奉承好了主子,嘴里不禁吹着小曲,浑没见燕青在假山石中穿行。李固弯过心月形拱门,穿过三簇文竹中的碎石小径,见前面厅堂竟然无人,不禁心下大怒,这些下人竟然偷懒,这还得了?看我明儿不宰了他们。也是合当有事,李固走到门前,见厅门紧闭,有些诧异,只听得有嘲谑戏笑之声从里面传出,那声音听着好耳熟,紧接着里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摇晃声,好似椅桌不住的乱动。李固吓了一跳,心想:白昼喧哗,成何体统?李固蹑着脚步,悄悄向窗眼里一瞧,只见厅堂太师椅上,一个裸身男子正按着贾氏干得正欢。但见:如椽巨杵,似吐水龙泉,巨杵直捣风水穴,飞泄龙泉倾倒淫江水。热腾腾烈火万丈,救不出坠阿鼻的毒龙;黑暗暗苦海千层,陷入了吃腥臊的色鬼。欲室里寻找极乐,肉窟中觅得醍醐。只听见那男子道:“好妹子,多时不曾入你,这穴竟还是这般的紧。”贾氏道:“狠心的哥哥,因何这半年了也不来看妹子?早知你娶了那如花似玉女,忘了你苦命的妹子了。”那男子道:“妹子何出此言,要知你这夫君可是咱北京城中第一等好汉,妹子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见贾氏纤手在那男子臀部狠狠一捏,道:“这还不是要怪你了,在妹子待字闺中时破了身,嫁过来时已是败柳残花,你道员外不知么?洞房花烛夜时,他将妹子入得好狠,妹子全身骨头竟要散了,可却不见元红。他卢俊义是明眼人,只是嘴里不说罢了,从那以后,他就来得淡了。你说,这还不是你害的?”那男子便是贾进了,他忍痛道:“哎呀,这却是我的疏忽了,如此岂不苦了妹子你了?”说着狠命地又插了数十下,只见贾氏嘴里哼哼叽叽的,兴发意浓,粉臀儿上擡,凑着那巨杵来回磨擦着。李固从外面听了,如获至宝,心下欢呼,不禁手舞足蹈起来。要知李固一向对贾氏心怀不轨,早有窥测之心,只是碍于主仆身份,不敢放肆。今日无意中得窥主子淫戏,竟有意外收获,岂不大乐?既是如此,拿着这把柄,往后还怕贾氏不从么?他高兴之下,又往窗眼中望去。却见他二人已是搂在一块儿一阵的亲咂吮吸,贾氏那淫穴儿如婴儿嘴,一张一合,好似待哺一般。而一汪儿淫水汩汩渗流,丝丝缕缕,源源不绝。贾进拍了拍贾氏的屁股,命她双手支在太师椅的扶把上,玉腿分张,臀部高耸,而自己便站在身后,手扶着那杀气腾腾的巨物,对准那嫩牝一杵,“扑哧”一声,直直地插了进去。他二人本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不用招呼,已是撕扯起来。这一顿好抽,但见光突突龟头一进一出,带着粘稠稠湿答答的液直往外流,直插得贾氏是香喘淋漓,琼鼻翕张,“啊……啊……”的叫个不停。李固在窗外瞧得是阳物高举,已是五指齐动,搓揉起自己来了,一双牛眼瞪得好大,只是瞧着那妙物儿吞吞吐吐,内外交攻,妙趣横生,淫水肆虐地顺着那太师椅腿儿直淌在地上。贾氏淫兴浓冽,妙牝儿一夹一吮,或点或吸,竟将贾进那巨杵裹在里面,活生生的套弄裹挟,直把贾进挟得是心魂飘荡,一根阳茎竟是要酥了一般。当下又是一番猛插硬抽,直抽得妙牝内的淫水哧哧答答的乱响,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贾进经过一阵的沖刺,毕竟当不住贾氏的阴功,按捺不住,背柱一麻,一股股热腾腾阳精已是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那花蕊深处。而窗外李固也随着贾氏的浪叫声精关大开,浓稠淫液笔直地射在了厢门上,在寒冷中瞬间冻成斑斑汙迹。************燕青走到后花园,听得卢员外呼喝之声,叱咤在耳,便知是卢员外在练拳。只见卢俊义目光炯炯,精神抖擞,步法矫健,拳出时力道刚猛雄浑,全身关节形曲力直,正可谓是神松意紧,气与力合。燕青暗自喝彩道:主人功力日见老辣,只怕自己这辈子是赶不上他了。卢俊义打到酣处,清啸一声,以一式“虎啸南山”收势,脸不红,气不喘,沖着燕青道:“小乙,拳术的妙用,贵在形、意结合,浑然一体,武术中常说的‘有形无意都是假,技到无心始见奇。’就是这个道理。你随我苦心研练数载,这些奥妙均已掌握,我很是高兴。这套‘十二式伏虎拳’原也算不上是什么上乘功夫,但每日演练一番,却能养气凝神,百病不生。”燕青道:“主人说的是。小乙从不敢忘,您常日教我,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想小乙能练到员外这般火候,虽死何憾。”卢员外侧目打量他,缓缓道:“你杂学太多,不能专骛于武术一项,天性所然,不能强求。不过你善于动脑子练武,在武学上当有一番作为,盼你能克己为人,切莫耽误青春年华。”燕青喏喏称是。盖卢俊义也是一方豪杰,眼光自有独到之处。后世流传“燕青十二翻”、三十八式“燕青刀”以及“燕青剪”,皆以燕青命名,可见功夫不负有心人,而燕青得以成名,卢俊义可谓不无功劳。此乃后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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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一篇网文节选,作者:十年砍柴水浒中最有间谍素质的是燕青,最成功的间谍活动是柴进和燕青合作干成。柴进是周世宗之后,身份高贵,气度不凡,见识超群,难怪,有“天贵星”之称的他是被逼上梁山的,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心腹,宋江等人反而要借重他的声望。这燕青是梁山“二把手”卢俊义的心腹。这位小乙帅哥“更兼吹得,弹得,唱得,舞得,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亦是说得诸路乡谈,省得诸行百艺的市语。更一身本事,无人比得。拿着一张川弩,只用三只短箭,郊外溶生,并不放空,箭到物落,晚间入城,少杀也有百十个虫蚁。若赛锦标社,那里利物管取都是他的。亦且此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这燕青,他虽是三十六星之末,却机巧心灵,多见广识,了身达命,都强似那三十五个。”——小乙哥简直就是一个天生作间谍的料!武艺高强、熟悉各地风俗,能讲多种方言,赌场、官场、风月场的路子摸得门清,戴宗和他比,简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夫。世家子弟柴进和小帅哥燕青联手,伴宋江进东京演出的那幕戏,真可以进间谍培训教材。——宋江虽然器重戴宗,但他很明白,进东京那样的龙潭虎穴,靠戴院长那两下子是不行的,所以他必须仰仗柴进、燕青两人。柴、燕二人先禀宋江之命前去探路。为了骗取进皇宫的通行证——簪花,两人合演的双簧那样精彩。在酒店里见到到皇宫值班的官员,燕青向那位王观察行礼,王观察说:“面生并不曾认识。”燕青说道:“小人的东人和观察是故交,特使小人来请。”“莫非足下是张观察?”那人道:“我自姓王。”燕青随口应道:“正是叫小人请王观察,贪慌忘记了。”“随口”可看出燕青随机应变的能力。李部长的秘书和司机认识张部长,而公务繁忙的张部长难以认识李部长的秘书、司机,这很正常。且下人见了官员,因为紧张而忘事也很自然。当燕青请王观察见到柴进时,王观察自然也不认识。可柴进笑道:“小弟与足下是童稚之交,且未可说,兄长熟思之。”像东京城内的官员,自然社会关系多,有些儿时的朋友忘记了也属正常。再加上柴进优雅的气度,以及和燕青天衣无缝的配合,王观察即使半信半疑也难以驳回柴进的面子。酒至半酣,这是人警惕性最差的时候,柴进抓住时机套出“翠花”的秘密。喝完酒后当着奉承自己的儿时好友,喜欢显摆也是常有的事情。“每人皆赐衣袄一件,翠叶金花一枝,上有小小金牌一个,凿着与民同乐四字,因此每日在这里听候点视。如有宫花锦袄,便能够入内里去。”不经意间就泄漏了国家机密,然后柴进、燕青用麻药放倒了王观察,柴进换了他的衣服和宫花,进了皇宫。等转了一大圈后,回到酒店的包间,依然将宫花衣服还回来。他们抓住了王观察这些官僚们的弱点,即使知道自己的衣服曾被人家借用过,为了乌纱绝不可能主动去上司那里彙报。柴进在宋徽宗办公的睿思殿里削除“山东宋江”四个字,其实质意义是先向朝廷示威:禁苑重地我随时可进。吓唬一下皇帝后再找招安的门路就容易一些。后来征方腊时,依然是柴进和燕青,潜入方腊内部,取得了方腊的信任。柴进被招为驸马,燕青被封为奉尉。成为攻占方腊清溪洞的“第五纵队”。柴进主动申请潜入敌部时,惟一的条件是:“情愿舍死一往,只是得燕青为伴同行最好。此人晓得诸路乡谈,更兼见机而作。”乖乖,在此之前,燕小乙说过东京话、山东话,还不为奇,毕竟离大名府不远。他竟然连鸟语一样的浙江话都能说!天才间谍。燕青接近李师师那番表演更显露小乙哥过人的机灵。当老鸨问他:“小哥高姓?”燕青回答道:“老娘忘了,小人是张乙的儿子张闲便是,从小在外,今日方归。”——这小乙哥,天生的一个白相人的模样,再加上“世上张姓李姓王姓的最多”,这开勾栏瓦肆的老鸨,引来送往,阅人无数,哪能把每一个人记得清清楚楚?这老鸨的熟客中自然有姓张的客人,于是说:“你不是太平桥下小张闲么?你哪里去了,许多时不来?“这燕青当然顺杆往上爬,套住了老鸨,便顺利见到了李师师。如果是戴院长前来,那个作派,加上说一口江西话,甭说见李师师,估计城门都难以进去。体现燕青之间谍全面素质的还在后面。当李逵元夜闹了东京后,燕青等人的身份已经暴露,但为了受招安,必须见到大宋朝的皇帝,燕青此时履险而去,可见他的胆量,也能见他的自信。“如今小弟多把些金珠去那里(李师师)那里入肩,枕头上关节最快。小弟可长可短,见机而作。”燕青非常了解李师师这样的欢场女子,而且也认定在专制的社会里,枕头风比什么都重要。@然而由于燕青并非宋江的心腹,宋江不能信任他,说了句:“贤弟此去,须担干系。”戴宗立马主动请缨,陪伴燕青去东京。——戴宗此时的使命,便是替宋江监视燕青。此番进京,东京城自然加强了警戒,可燕小乙拿着假冒的公文,两下就骗过了守城的卫士。先是摆出开封府办事人员的威风训斥了门卫一顿,然后将假公文劈面丢将去道:“你看,这是开封府的公文不是?”吓得监门官对卫士喝道:“既是开封府公文,只管问他怎地?放他入去!”只有将狐假虎威的开封府公人演得逼真,才能轻易骗过监门官。待到在此见到了李师师,燕青更是体现了一个职业间谍的优秀素质,先是巧施“美男计”,迷住了李师师。等到李师师动了情后,为了不坏梁山泊的大事,拜李师师为干姐姐,堵住了师师的非分要求,又不得罪李师师。——真牛,燕小乙。可戴宗对燕青却是那样的不放心。当燕青向其讲述和李师师交往的情形后。戴宗说:“如此最好!只恐兄弟心猿意马,栓缚不定。”燕青道:“大丈夫处世,若为酒色而忘其本,与禽兽何异?燕青但有此心,死于万剑之下!”戴宗有点难为情地说了句:“你我都是好汉,何必说誓!”燕青回答说:“如何不说誓,兄长必然生疑。”对宋江的多疑、戴宗的小人之心,燕青早就明镜似的了解,但为了梁山的兄弟,他情愿被怀疑,被监视。真正促使皇帝了解梁山人的心态,最后顺利被招安的第一大功臣是燕青,但燕青此时未必真的愿意招安,而是为了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这才是真正的好间谍。因此燕青也是最清醒的,他早看出了兔死狗烹的下场。劝卢俊义隐居未凑效后,“收拾了一担金银珠宝挑着,竟不知投何处去了。”并给宋江留下一首诗:“雁序分飞自可惊,纳还官诰不求荣。身边自有君王赦,洒脱风尘过此生。”这样早留后路、全身而退的间谍,古今中外能有几人?而宋江的第一心腹戴宗,此时目睹兄弟们的惨死,也明白过来了,效仿了燕青,纳官不受。可惜没有燕青那样隐居江湖的准备,也没有燕青生存的本事,只得最后死在东嶽庙里。以上文字摘自《闲看水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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