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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娘子,贵性? 作者:娜小在

  第30节

  “好。”唐天林坐到一边。

  两人各自安静了好一会,他打破安静开口对李奕丰说:“你哥哥一定在你家乡生活的很好,他也一定会找到很爱他的人,所以,小丰……”

  “行了,我知道了,你再提问哥哥,回头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唐天林忙住了嘴,启动车子,朝家驶去。

  进了家门,刚脱了外套换上鞋子,李奕丰突然说:“我就当失忆了,今天发现你假扮我哥哥的事情,我选择忘记,你还是继续吧。”

  “????”唐天林看向他,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了,干咳一声:“所以?”

  “哥!咱去洗澡,然后做吧。”

  唐天林脸上满是惊喜,因为自从把李奕丰送进学校,他已经一个月没让自己碰了。

  看到唐天林脸上的表情,李奕丰说:“我可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你少得意。”

  唐天林点头:“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可,你哥不就是我嘛!”说着抱起李奕丰直奔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除非那个人没有心

  祝福所有人都能想要的都拥有,得不到的都释怀

  少安毋躁,小丰的哥哥有一个很爱很爱很爱他的人,暗恋他许久许久了,那个人你们也知道是谁,他出现过,名字不像名字,不知你们猜到了嘛

  番外会放出来的

  我思考了许久,终究选择了给他兄弟俩这样一个结局,我是想,哪能这么两全,唐天林这个人作为精神病医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我是想哥哥那么温柔的人,是该有个人照顾,而不是一直照顾其他人,那个人会照顾他,而且哥哥还成了被压的那一个,吼吼

  而弟弟,这人本身就简单,容易“移情别恋”,这个词不是贬义词,怎么说呢,就是,反正你们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不知怎么表达,他们哥俩挺好的这样

  番外我在想会让他们哥俩见一面什么的

  ☆、洞房花烛

  等所有人走了,这偌大的农家院里面只剩下齐越他们这一大家子。

  为了营业,他们几人住到了这里,至于齐越那个房子嘛,是留给齐越和孩子在那住的,毕竟位于市中心,地段好,买东西什么的都方便,可齐越不愿意,他说,你们都住在这里留我和孩子,这叫什么事啊。

  其实他们四个是把空间留给陈瑾瑜和齐越的,谁知道陈瑾瑜呆的可以,非要跟着来住,还说什么,他是厨子之一,不能少的。

  剩下的五个人全属齐越最聪明,可他这次却说什么全听陈呆子的,弄得其他几人略感无语。

  小杰调侃:“越越,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老子严重鄙视你。”

  说完还怕齐越打他,抱头就逃。

  剩下的三人笑笑,识趣的走开了。

  晚上,齐越和陈瑾瑜并排的躺在床上,都有点儿累了,却都不想睡,只想享受这一份安静和满足。

  过了好一会儿,陈瑾瑜开口说:“越越,今天辛苦了。”

  齐越笑:“我辛苦什么,光看两个孩子了,哪里辛苦了。”

  “儿子你追我跑的,你怎么不辛苦。”说着陈瑾瑜转过头,凑近齐越亲了亲他,然后看着他说:“越越,你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问的齐越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说:“你傻了,我们俩早就是夫妻了。”

  陈瑾瑜说:“可你还没跟我拜堂呢,你忘了,婚礼那天,你忽然大闹婚礼,还逃跑了,后来你大病了一场,也就是说直到现在我们俩都没有一场完整的婚礼。”

  齐越笑:“哦,我还真给忘了。”顿了顿,看着陈瑾瑜说:“在我们这,结婚是需要□□的。”

  “那我们去□□。”

  听了齐越笑的在床上打滚,陈瑾瑜有点儿莫名其妙,呆愣愣的看着齐越笑。

  过了半响,他问:“越越,你笑什么?”

  齐越说:“傻子。”

  陈瑾瑜说:“我是认真的,我想用花轿把你迎娶回家。”

  齐越住了笑声,看了陈瑾瑜一会,又笑着说:“哦,这样啊,可在我们这,都是用四个轮子的车子。”

  “那,咱就用车子。”

  齐越笑着反问:“你有车子?你现在连开车都不会。”

  陈瑾瑜低下头,齐越说:“我们的农家小院刚刚开张,等过阵子一切都稳定了,再说我们婚事的事,好不好?”

  陈瑾瑜愣了愣,试探性的问:“这么说,娘子你同意嫁给我了?”

  齐越点点头,没吱声,他其实想说在我们国家同性婚姻不合法的,但想了想,觉得和这人说这么多干嘛,再说了,现在这样简简单单幸幸福福的,挺好的。

  那以后,陈瑾瑜比往常更拼。

  农家小院的生意做得很好,还努力的学车,去学习语言文字文化,学一切他不会的东西。

  有时候也挺累的,可一想到要给眼前人一个安定幸福的生活,他就咬紧了牙关,从来没说过累。

  按彭磊的话来说,你他妈是铁人王进喜啊。

  陈瑾瑜都只是憨憨傻傻的笑着,他是下了决心,要让其他人来羡慕齐越,而不是让自己的娘子眼巴巴的去仰望其他人。

  两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那天晚上过生日到很晚,等安静下来的时候,陈瑾瑜一个人收拾着一屋子的狼藉。

  齐越忽然出现从身后圈主他的腰身说:“你是想把自己累垮吗?”

  陈瑾瑜说:“哪有。”说着转过身反抱住齐越:“怎么还不睡?”

  齐越说:“你怎么还不睡?”

  “收拾完就睡。”

  齐越笑:“都说了,明早大家一起收拾,你是不是傻了。”

  陈瑾瑜微笑着说:“一会功夫就能收拾好,又不累。”

  齐越没再说话,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好半天说:“别再这么拼了,没钱没车没房没有文化,我都愿意嫁给你,所以,别每天这么累了。”说着抬起眼看陈瑾瑜:“你瘦了好多。”

  陈瑾瑜看着他,神情温和,语言温柔:“不累,真的。”

  “傻子。”齐越说:“真笨。”又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说着居然就湿了眼睛。

  也不知就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也许是这段日子陈瑾瑜的拼齐越看在眼里吧,他清楚的记得陈瑾瑜在日记本上写下: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想学的太多,想给娘子的太多,或者说自己太笨了,所以求神给自己聪明灵活的头脑。他一定拼尽全力给娘子和孩子一个无忧无虑的依靠。

  陈瑾瑜紧紧的抱着他,紧紧的。

  齐越吸了吸鼻子说:“陈瑾瑜,我们下个月就办婚礼吧,用你的大花轿把我抬进家门,所有的婚礼程序全部按燕国的,好不好?”

  陈瑾瑜微笑着。

  齐越看着他:“傻笑什么,说话啊。”

  “好。”陈瑾瑜说。

  娘子就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一切支撑,他老早就想和眼前人有一场完整婚礼的。

  婚礼的事终于确定下来了。

  场地就在穿越农家院,整个小院布置成古代的样子,尤其是这婚房的布置。

  处处讲究,气氛以红色为主,各种喜货,铺床的喜果……

  别说其他人觉得新鲜,连同穿越过的齐越觉得新鲜,太新鲜了。

  齐越被陈瑾瑜抱回洞房的时候,彭磊拧着眉说:“真不知老子比他缺什么,越越居然这么喜欢他。”

  徐姚站到他身边说:“你缺德啊,所以,人家齐越才不会选你。”

  彭磊搂住他,笑着问:“既然我缺德,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徐姚说:“因为我缺心眼。”

  话音落地,彭磊就要亲他,被他推开说:“都是人,你注意点。”

  彭磊才不管,抱起徐姚说:“姚姚,你也嫁给我吧,咱去马尔代夫结婚。”

  徐姚切了一声,可嘴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

  看着彭磊抱着徐姚去车里,李奕丰抱着膀臂说:“都结婚了。”

  唐天林绕到他身后,搂着他的腰说:“你想结婚吗?”

  李奕丰转头:“现在不想。”

  唐天林微微挑挑眉,李奕丰说:“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娶你。”

  唐天林愣了一下,随即笑:“你娶我?”

  “嗯,我娶你。”

  唐天林笑的更欢。

  李奕丰说:“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好,你是认真的。”说着揽过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那我等你,不过,现在我饿了,先喂饱我吧。”

  李奕丰一怔,忙说:“我还要看儿子呢。”

  “怎么会?”唐天林一笑:“儿子们都睡了,少糊弄我。”

  李奕丰咿咿呀呀的还是没拗过唐天林。

  齐越捧着一杯热水不紧不慢的喝着,这结婚可真累人,一整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一边喝一边看着给自己洗脚的陈瑾瑜说:“结婚结婚,知道累了吧。”

  陈瑾瑜笑:“不累。”

  齐越喝了口水,问:“你也喝口。”

  陈瑾瑜抬头望着他:“我不渴,娘子你喝吧。”

  齐越还是把杯子递到了陈瑾瑜面前:“喝一口。”

  陈瑾瑜笑的很幸福,喝了一口,说:“真好喝。”

  齐越轻轻拿脚戳了戳他:“白开水,什么真好喝啊。”

  陈瑾瑜依旧傻呵呵的笑着。

  等洗漱完,俩个人躺在新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说着说着陈瑾瑜把齐越搂进怀里,他说:“谢谢你肯嫁给我。”

  齐越笑,亲了陈瑾瑜的脸一下,说:“傻。”

  陈瑾瑜傻笑着亲亲他的额头,两人贴的很近,安静的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等陈瑾瑜快要睡着的时候,齐越打了他一下说:“喂,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就睡了?”

  陈瑾瑜睁开眼,看着齐越,似乎有点儿不明白。

  齐越拍拍陈瑾瑜的脑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按程序,不是应该洞房嘛?”

  闻言,陈瑾瑜忽然间就笑起来,比先前还要开心 ,可以说整张脸的都放出光来,他嘿嘿的笑着说:“对,嗯,好,洞房。”

  说完蓦地红了脸。

  齐越揪住他的耳朵,笑着说:“你可真是个笨蛋。”

  陈瑾瑜就那么傻愣愣的凑上前,这么一个老实人在这床【】第之事很少放得开,更何况齐越总是拿他开玩笑。

  这不齐越的几句话就把他羞得溃不成军,不过,这情【】yu来了,挡也挡不住,剩下的只有好好享受。

  “啊~啊~嗯~~”

  齐越的口申口今声在屋子里回荡着,陈瑾瑜被他的叫声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冲散了理智,不由的撞【】击的力度重了些。

  “啊~~陈呆子~~”

  陈瑾瑜停了下来,看着齐越担心的问:“是不是疼了?”

  齐越微【】喘看着他说:“你觉得呢?”

  “对不起娘子,那我,我退出来……”说着欲要退出,被齐越拉住。

  “你可真呆。”齐越说。

  陈瑾瑜脸上热辣辣的,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齐越笑,捧住他的脸:“吻老子,快点儿。”

  陈瑾瑜凑过去,附上齐越的唇,温柔又热情的吻着。最后附在他耳边柔声细语道:“越越,我爱你。”

  齐越微笑,一步一步带着陈瑾瑜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到最后,陈瑾瑜把齐越抵在床头,齐越完全配合的迎着他的撞【】击。

  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啪声……

  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似乎有些清晰可闻,因为吵醒了隔壁睡着的两个宝贝儿子。

  “哥哥,爹爹和爸爸屋子里什么动静呀。”

  “我也不知。”

  “我想去尿尿。”弟弟说:“我还想去爹爹那屋看看。”

  “好,哥哥带你去。”

  两个孩子手拉着小手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哥哥说:“弟弟,你听,爸爸屋子里没动静了。”

  弟弟把耳朵贴在门上,眨了眨大眼睛:“哥哥快听,又有了,是爸爸,爸爸好像哭了……”

  哥哥忙贴在门板上,耳朵仔细听着,大眼睛睁着愣愣的,然后说:“爸爸好像在说疼……”

  “我们,我们快进去……”弟弟说着就推开门,哥哥更利索的把灯打开。

  这小兄弟俩打开灯,看到自己的爹爹把爸爸压在身下,还把爸爸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那姿势看起来很,很,这么说呢,在他们小小的年纪认知里,这个姿势一定很疼,而且爹爹和爸爸都没穿衣服,爸爸皱着小脸,看起来就是被爹爹欺负了。

  于是哥俩怒了,都挥着小拳头,跑了过去,利索的爬到床上,挥着小拳头打陈瑾瑜。

  “爹爹坏,爹爹不许欺负爸爸……”

  “爹爹下来,爹爹你从爸爸身上下来……”

  此时的陈瑾瑜和齐越都懵了。

  齐越直接无语的闭上眼,宝贝儿子啊,你们怎么来了啊……

  而陈瑾瑜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更甚者此刻他可是在齐越身体里啊,被两儿子一闹,就软了。羞得无地自容。

  所以,两个孩子换来的是一阵责打。

  儿子和陈瑾瑜讲理。

  “爹爹,羞羞……”

  “爹爹,不讲理……”

  “爹爹,坏坏……”

  “爹爹,非礼勿视,不穿衣服……”

  “爹爹,你的大【】鸟戳爸爸的屁【】屁了……”

  “爹爹,爸爸的屁【】屁,有牛奶流出来……”

  “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我们帮你打爹爹……”

  “爹爹欺负爸爸,爸爸的屁【】屁被你弄红了……”

  “……”

  都说童言无忌,这下几位大人可见识到这所谓的“童言无忌”了。

  把东子他们几人弄得都不好意思出来劝了。

  而齐越裹着被子在那“闭目养神”,假装那爷仨不存在。

  他在想这俩熊孩子可真是坑爹了。

  又想,唉,我苦逼的洞房花烛。

  欲哭无泪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全天下所有相爱的人都能终成眷属,也祝全天下还单身的人都能遇到自己爱,爱自己的人

  谢谢一路支持和陪伴的每一个小太阳,谢谢你们

  还会有番外哦

  老是锁,没什么啊,为什么要锁。欲哭无泪

  ☆、关于哥哥

  李奕丰和陈瑾瑜以及那两个孩子皆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而且再无音讯。

  每个人都说:“节哀顺变吧,庆少爷,他们一定去了另一个世界里了……”

  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来安慰失魂落魄的李奕庆。

  人前他还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一回到家,望着李奕丰空荡荡的房间,他就抑制不住的难受,张叔瞧着只能长吁短叹。

  他想,本以为少爷的好日子来了,却不曾想是这样一幅光景。

  府里的其他下人们,现如今也都不敢提有关丰少爷的任何事情,暗地里偷偷可怜庆少爷的人不少。

  要说,唯一敢在李奕庆面前说话的也就属严大夫了。

  张叔每次见了他,都如同看见救星:“严大夫,你可算来了,大少爷又在独自喝闷酒了,你快去劝劝吧。”

  严谨听了皱了皱眉,快步的去了李奕丰住的那个房间。

  推开房门,李奕庆已经醉得走不成步子,还吐了,颓然的蹲在那呕吐,他很难受,他想,若是丰儿在,他也许就不会这般狼狈了,以前自己喝醉了,都是丰儿给他端茶倒水清理,可现如今……

  想到这更是难受的很,跌坐在地上,严谨忙上前扶起他,李奕庆扭头看向眼前人,苦笑了一下说:“严兄,又来了。”

  是啊,这个人又来了,他比往常来的更勤了。

  严谨冷着脸:“是嫌自己还不够狼狈吗?不能喝就不要喝,你说你这是找苦吃不是。”

  嘴上虽这样说着,可还是把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奕庆小心翼翼的抱回了屋子里,又是送茶递水擦洗的好生照料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下午,李奕庆整个人才算是清醒过来,不过却没等出去办事的严谨回来,直接去商行忙了。

  等晚上回来时,严谨在客厅喝茶,严谨见他来了,放下茶杯,开口说:“昨儿醉得那么厉害,就不能休息一天,明儿再去忙生意上的事情?”

  李奕庆淡淡笑了笑:“无碍的。”

  严谨无语,暗叹一声,说:“你这是想把自己搞垮嘛。”

  “哪有,商行那边的事不累的。”

  严谨看着他:“夜不寐,食不安,常饮酒,心伤悲,更甚者日日坐在丰儿屋子里发呆,你这不是自找苦吃,还是什么?”

  李奕庆神色一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严兄夸大了,我哪有。”

  “你就有!”严谨站起身:“你若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可真要不管你了。”

  李奕庆无言以对,顿了顿,问:“昨晚喝醉酒,是你照顾的我对吗?”

  严谨苦笑:“不是我,还能是谁。”又说:“你若再这样,我真的就不管你了。”

  李奕庆尴尬的笑了笑:“有劳严兄了,改日,李某一定好好谢谢你。”

  “谢?”严谨冷下脸来:“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非要和我这般客客气气吗?”略顿:“你若觉得我在这碍事,那,我走便是。”

  “哎,严兄。”李奕庆唤住他。

  严谨停住脚步,扭头对他说:“庆少爷,其实你的脾气,有时候挺让人讨厌的。”

  说罢,甩袖走了。

  留下呆在原地的李奕庆,半响,他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揉着微疼的额头,他和严谨自打16岁认识,到现在已经18年了,整整18年啊,风风雨雨,这人从未离开过自己,无论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一些家里繁琐的事情,甚至自己的身体状况,各个方面,他都在帮助自己,支持自己,鼓励自己。

  有些情感他岂会不知,可他选择不知,毕竟他不能误了自己这个好友的一生。

  严谨真的从李家走了,李奕庆也没拦着他。

  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冷战”中。

  过了年,立了春,李奕庆从他人口中偶然得知,严谨要去遥远的边关行医救人。

  一下子心里莫名紧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其他,因他实在不舍得那人前去,便去找了严谨。

  听完他的劝说,严谨笑,他看着李奕庆说:“无碍的,我只是想为国家出一份薄利,为边关的老百姓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听罢,李奕庆无话可说,想了想,说:“听说此次前往边关的有好些人,少你一个也不会有什么,严兄,你父母年纪也都不小了,你是不是……”

  严谨还是笑:“弟弟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也都很孝顺,反倒是我,而立之年都已经过了,却还是孤身一人,他们二老看到我挺烦的,我倒不如去那边关过上了三年五载。”

  李奕庆皱眉:“严兄,你当去边关是闹着玩的嘛,那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听说那地气候恶劣,还时常有战事。”

  “我当然知道了。”严谨道:“我只是去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从京城搬到这,我以为是对的,可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在这我感觉和你离得越来越远,所以,我想出去看看。”顿了顿,看着李奕庆缓缓柔声道:“我不在的日子,别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就当我求你。”

  说罢转身欲走,被李奕庆拉住,道:“严兄。”

  严谨停住脚步,并未转身。

  李奕庆说:“你听我说,我,我并不是故意要疏远你,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丰儿,岂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顿了顿:“更何况,你这么优秀,定能找个很好的人的……”

  严谨苦笑,道:“我知道了。”

  严谨真的去了边关之地,而李奕庆虽然学着从失去李奕丰的悲伤中走出来,可又一下子陷入极度思念严谨的痛苦中。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如此思念严谨。

  立秋时分,李奕庆正在屋子里看书,突然房门被打开,抬眼,就再也不忍心移开眼睛。

  因为,严谨回来了,浑身上下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站在那,看着他。

  站起身,无措的看着严谨,呆愣的空,严谨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

  严谨说:“我试过了,离开你这个方法行不通,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心都快被掏空了。”

  严谨又说:“你可真够狠心的,一封书信不曾写给我。”

  严谨还说:“李奕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严谨更说:“我想要你,就现在。”

  听了,李奕庆湿了眼睛,还未张口,唇就被严谨堵住,几乎是带着侵略性的热情至极的吻,不给自己一点点挣扎的机会,似乎只能沦陷。

  他们俩热情的亲吻着,从书房一路到了内室的床上。

  李奕庆完全拦不住这人的热情和霸道,被他褪净衣衫,压在身下,想挣扎也没了力气。

  他想,这人,去了一趟边关,何时力气这般大了。

  思索的空,身体被贯穿,甚至有一刻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自己怎么会无端端成为了女子那一方?!

  严谨很温柔,他说:“别挣扎,也别推开我,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要你。”又说:“我忍了18年了。”

  闻言,李奕庆终究是没狠下心,他只是望着眼前流泪的人,心疼的点了点头。

  □□之后,俩人躺在床上沉默着,许久,严谨深吸两口气,道:“你是答应了?”

  李奕庆装傻:“什么?”

  严谨看向他,认真道:“我知道你明白是什么,庆儿,我是认真的。”

  李奕庆避开他的眼睛,沉默,许久,他长吁一口气:“嗯。”

  严谨大喜,抓住他的手:“此话当真?”

  李奕庆看向他,淡淡笑笑:“都给你了,岂还有假?”

  严谨高兴的捧着他的脸,猛亲了几口。

  李奕庆微微蹙眉,说:“非礼勿视,把你手拿开!”又说:“认识这么多年,居然这才发现,你是个好淫之人!”

  严谨摸了摸鼻子,嘴角带笑:“我知道你喜欢。”

  李奕庆没再理他,翻了个身,他想,总算落实了,又想,丰儿若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不得而知,只有不去想,方能舒坦些。

  其实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这种性子真真的是叫人无奈的很。

  ☆、梦回燕国

  初冬时分,下了一场大雨,很冷,李奕庆在屋子里烤着火,看着书,忽然就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下可把严谨吓得不轻,可以说是吓得魂都快没了。

  而巧的是在现代的李奕丰和唐天林去游泳馆学游泳的时候,不甚溺水昏迷。

  对他们兄弟俩来说,这样一场昏迷,甚好。

  因为,他们相见了,而且真真实实的。

  李奕庆眼中含泪的看着站在他跟前完好无损的弟弟,比以前高了,倒是没瘦,精神也不错,只是衣着打扮叫人看着好生奇怪。

  “哥哥。”李奕丰扑进他怀里,而后大哭。

  李奕庆还未启口,却已经是泣不成声。

  兄弟俩抱了好久,哭了好久。

  “丰儿,我的丰儿,你可好?这么多日子你去哪儿了?”李奕庆问。

  李奕丰看着他,笑着说:“弟弟好得很,哥哥你呢,你过得如何?”

  “我不好。”李奕庆说:“不过,现在看到你回来了,我觉得又好了。”

  闻言,李奕丰微微皱了皱眉:“怎么?那姓严的待你不好吗?”

  听之,李奕庆一愣,随后略微无措的问:“丰儿你,你知道我与他……”

  李奕丰点头。

  “丰儿是如何得知的?”李奕庆纳闷。

  李奕丰笑:“有一日我和唐天林在午睡,是姓严的在梦里告诉我的,他说你日日夜夜思念我,把自己弄得心力憔悴,他心疼,还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不许我再这么折磨你。”

  闻言,李奕庆眨眨眼,问:“唐天林?这唐天林是何许人也?”

  “他是……”李奕丰顿了顿,说:“哥,容我慢慢道来。”

  “好。”

  于是李奕丰缓缓把他穿越到齐越家乡的所有事情告知李奕庆。

  听后,李奕庆有些许的讶异,怔怔的沉默了半响,好多话和眼前人要说,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反倒是自己的弟弟比往常更开朗了,比以前更爱说话了,他看起来很快乐很幸福。

  什么电脑电视汽车飞机的给自己讲着,整个人看样在那个国家过得很好。

  李奕庆没去打断他的话,一直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耐心的听他讲着。

  许久,许久。

  李奕丰突然说:“哥哥,我们日后怕是很难再见了,求你一定要幸福,好吗?”

  李奕庆愣住。

  李奕丰又说:“哥哥放心,弟弟现在很好,很幸福,唯一的缺憾是这两个时空之间不能与你轻易的相见。”

  李奕丰还说:“哥哥,弟弟不知上天为何要这样将我们分开,可唐天林告诉我,这里面一定要神的旨意,我们这样的凡人猜不透的,只有视图让自己没那么悲伤,唐天林还说在接受束手无策的事情时候,还会有另一个礼物来的,那是上天给我们的安慰。我的安慰是唐天林,而你的是严谨。所以,哥哥,你要珍惜眼前人呐。”

  李奕庆被他说的似乎清醒了,看着他柔声道:“我的丰儿长大了。”

  李奕丰露出一口的小白牙。

  兄弟俩聊了很多,很多……

  李奕丰醒过来的时候,守在病床边的唐天林才算放下心来,他抱住李奕丰:“你快把我吓死了,你个小子你……”

  狠话说不出口,只能住声。

  李奕丰笑:“唐天林,你好厉害,昨天你说我一定会见到哥哥的,我真的见到哥哥了,我们聊了很多话……”

  唐天林搂着他,听他聊着有关他哥哥的事情,全程都是嘴角带着笑。

  末了,李奕丰问:“我总是把哥哥挂在嘴边,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唐天林看着他:“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爱的是我。”

  李奕丰撅撅嘴:“我也爱哥哥。”

  唐天林点头:“是是是。”顿了顿:“可你再爱,陪在你身边的是我,而且……”说着凑近他:“每天晚上也是我在干你。”

  话音落地就被李奕丰打了一下:“再胡说八道,我跟你玩了。”

  唐天林笑了笑,没作声。宠溺的看着李奕丰,然后又把他圈入怀中,说:“再也不许昏倒了,听到没有。”

  “这种事物岂能保证。”

  “听到没有?”唐天林才不管。

  李奕丰眨眨眼:“嗯,再也不会了,而且还要锻炼身体,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唐天林笑,半响,说:“好。”

  燕国,严谨浑身发颤的守在床边,李奕庆还在昏迷,他整颗心都在悬着。

  而且他还说胡话:“丰儿别走……丰儿……”

  严谨在边上听的心里发酸,不由的嘲讽自己:“听听,连昏迷了都是他的丰儿,你说你是该有多贱啊……真是没出息!”

  正想着,李奕庆醒了,睁开眼看到床边的严谨,好一会才道:“让你担心了。”

  严谨一下子抱住他,然后就蓦地流了泪。

  他说:“你可算是醒了,是想吓死我不成?庆儿,若是因为生我气,你尽管打我骂我朝我发脾气,也不要这样,好不好?”

  李奕庆安静的听着,好看的双眸里涌动出说不出的情绪,酸甜酸甜的。

  酸的是,这人为了自己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甜得是,这样爱自己的一个人,为什么一直没早发现呢。

  “严谨。”他说:“我爱你。”

  就如同你爱我那样。

  李奕庆一直都知道严谨学医是为了什么,也知道这么多年他在自己身后默默的付出,只是严谨不说,他也不曾戳穿。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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