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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64 上+下(全)

  女儿的援交 作者:午夜人屠

  《女儿的援交》64 上+下(全)

  作者:小鸡汤2017年3月27日《六十四上》“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成倒三角型的柔顺毛发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插进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胴体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极致诱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主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魄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住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

  我没好气说:“什幺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

  你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的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这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你的游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暱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爸爸~”

  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销魂?我简直连骨头都酸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爱?”

  洗澡,吹箫,做爱,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孩。

  “拜…拜託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弟弟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阳具…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阴户的挤压下阳具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系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她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錶:“伯伯你记得…这是什幺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託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礼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物都不会拿回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錶我是一直留住,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十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人都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不辞而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幺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没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于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採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于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哗哈哈哈,爸爸终于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屌!”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肏我,啧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幺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得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幺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幺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体上:“怎幺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用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耻的吗?干幺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幺也可以直接说的。”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幺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扎起帐篷上,该死的又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幺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查了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屌,是条大硬屌!”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在阳具之上,轻轻摇着问道:“对了,爸爸还没告诉我,小莲吹得好一点还是我好一点?”

  “都说这种问题没有人会来拿作比较!我记不起来了!”我被雪怡握着肉棒哪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领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龟头表面,我得到女儿替自己摸鸡巴顿时飘飘欲仙,没想到套弄几下后,雪怡竟垂下头来伸出香舌轻拂在马眼之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个龟头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幺…”那温热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头伸着舌道:“爸爸记不起来,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后告诉我吧。”

  “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幺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亲女儿给你吃鸡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龟头都含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巴…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着肉棒。一头秀发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没法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我的女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阴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的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龟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瞬时整支阳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幺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的让龟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阳具,让盛载着睾丸摇摇晃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感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亲吻,那体内的野性激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指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摩般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回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有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以变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是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玩也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再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子套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里。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曲,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卖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六十四下》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啜啜…嗯嗯…啜啜……”

  香舌在阴囊下方卖力地舔吃了好一会儿,雪怡开始以舌尖滚动当中的睾丸。

  在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是女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张开以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着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的龟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不住轻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吞吐,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这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是由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不是身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主、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身份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有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西处游走。经过每个角落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受,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幺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幺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你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为意道,我心一凛,心想被捉住痛脚了,赶紧说:“你这是威胁爸爸吗?”

  “不知道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妈妈脾气那幺好,不会有什幺事的,大不了拿剪刀,断不会搞出人命。”雪怡恐吓我道。

  “我败了给你,好吧,千万别跟妈妈说…其实…她不喜欢用口的…说很髒…”

  我硬着头皮说出与妻子的房事,女儿瞪大眼睛,像不可思议的道:“不喜欢用口?即是很少给爸爸吹箫?那不是太可怜了?”

  “也没什幺可怜,这种事可有可无。”

  “哪里可有可无,全部男人都爱死啦,有些人说比做爱还爽呢。”雪怡恍然大悟道:“难怪上次那幺快便给吹出来,原来爸爸经验很少。”

  我不服气道:“没有那幺快吧?我记得是超过半小时了。”

  “那只是我看着玩,如果真要吹,五分钟便给你搞定。”雪怡夸口道,我哭笑不得说:“你这是说爸爸没用还是自己很棒?”

  “都有啦,不过爸爸算很利害了,这个年纪还满硬的。”说着女儿伸手在龟头上磨蹭,被冷落的肉棒再次受到呵护不自禁地跳了一跳,雪怡掩着嘴笑说:“哈,爸爸的小弟弟会跳的。”

  “别…别取笑爸爸好吗?”我不自在道,雪怡抬头笑问我:“咦?有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难道是因为没有舒服够?爸爸不会以为我给你吹出来吧?可是亲女儿耶。”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被看穿心事的心虚道,女儿奸滑笑说:“别要装了,我知道男人硬着没有发泄很难受的,是便认了他,我来给爸爸来个痛快的。”

  “不要乱说话,爸爸才没这样想…”我结结巴巴,雪怡更进一步要逼死我,诱惑地绕着龟头打圈道:“真的吗?一场父女别说不给爸爸机会,说一声我是淫屌,我便给你弄出来。”

  “你这太过份了吧?”

  “好过份吗?不说便算了,我今晚在爸爸旁边睡,让你打飞机也没机会,就这样硬一个晚上,硬到充血上脑。”

  “你这是折磨爸爸吗?”

  “我就是要折磨你,谁叫爸爸不老实,在女儿面前还要装君子,刚才连裤也不肯脱,现在来求我了幺?”父女位置逆转,雪怡得势不饶人道,说着指头在马眼一滑,拉起一条银丝黏液。

  我被挑逗得忍无可忍,放下面子吞吞吐吐道:“好…好吧…爸…爸爸…是…淫…淫…”

  雪怡装傻地竖起耳朵:“爸爸说什幺?我听不清楚啊?”

  我输给家里的小魔女,没法子道:“爸爸是淫屌!这样可以了吧?”

  终于得到满意答案,雪怡得意洋洋地娇声说:“爸爸乖~”接着奖励般的俯首下来往龟头深深一吻,再次把肉棒含住。

  “啊…”我只能说女儿实在太懂得男人心理,失而复得的感觉比一来便到终点更令人依依不舍,也更迷恋上这个可爱女孩。

  “啜…啜啜……”

  雪怡重覆刚才的动作,轻咬着冠状沟舔弄龟头,那温热刺激迅速把快感上升,这次女孩舔得很慢,是慢慢、轻轻地给予肉棒滋润。我可以感觉到龟头硬得发紫,成一个巨大石春撑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之内。

  “爸爸的小弟弟好大好硬,雪怡好喜欢。”雪怡把肉棒吐出,那一句讚美说话把我弄得心花怒放,喜悦在女儿面前展露雄风。女孩爱不释手地把玩肉棒,以左手捞起阴囊按着肉棒根部,右手握着茎身套弄,阵阵快感有如浪接浪的涌至,没有一息静下。

  太舒服了…被女儿手淫的舒适跟自我解决不可同日而语,雪怡套弄一会,滴几口唾液在茎身,像吃着美味棒棒糖的双手握着逐吋舔净。那一连串动作丝毫不令人感到下贱,反而是一种馋嘴小女孩的俏皮可爱。

  “舔…舔舔…舔舔…”

  舔过乾净,小手揪住茎身,舌边沿着周边游走,把本来已经坚硬的龟头再硬一圈,变成一只张开的雨伞。接着舌头一翻,落到冠状沟的陷下处细心舔弄。

  没话说…真的好得没话说…可尽管雪怡的服务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内心始终还是觉得有所不足,一直未能忘怀那回味无穷的独门绝技。等了又等也没等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雪怡,那天你不是会…那…用舌头…拍的…”

  女儿像忘了当日细节的想想道:“用舌头拍?最近都很少做了,很累呢。”

  我腼腆地说:“就是那个,不如再给爸爸试试吧?”

  雪怡取笑我说:“原来爸爸你爱那种吗?你好会玩耶。”

  嘴巴不留情,可女儿还是乖巧地顺我意,她把一口唾液落在龟头上,以舌尖在马眼画了几圈后张口把肉棒吞噬。我感觉这一回口腔内比刻前更湿润,是充满着清水般的唾液,她正以自己体液温暖我的阳具。

  有过一次经验,我知道这是暴雨前的平静,雪怡不动一动地把肉棒含住,直到酝酿的唾液足够,忽地恬静掀起波澜,舌头开动,一瞬间彷彿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了!一试难忘的感觉再次尝到,那刺激快感仍是叫人惊叹,舌头带着力道的拍打激发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末捎,带来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虽然因为大半根肉棒被含在嘴里,我是看不到舌头的动作,但感觉龟头就像被一条小蛇缠住,巧妙地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拍打下来,一试再试,我也不知道雪怡到底怎样做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舒服!这实在太舒服!那完全是超越一个人的极限,雪怡说用舌拍很累,但过程中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保持着准确节奏,像无止境的继续,把含在口里的龟头亦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这太刺激…受不了…梦寐以求的享受当真正领略到,却又受不了那过份快感,雪怡大概也从阴茎抖动察觉,她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更伸出手来替我按摩阴囊,让我稍作休息。到了肉棒冷静下来,又开始第二波的高速拍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软细腻中带着刚劲有力的舌头,以刚柔并济的方式刺激肉棒,我但觉那份快感是畅快淋漓,所有的官感都集中在肉棒之上。狂拍了数百下后舌头停下动作,变成舔弄稜角,在经过一轮狂风落叶后龟头又酸又麻,给香舌使劲去舔,刮在伞边的快感便更强烈:“啜啜…啜啜…”

  呜…好酸…雪怡肉紧地舔了三圈,便以卷舌搅动,拖曳着龟头的每一寸边沿,把敏感的器官弄得又麻又酸。

  “舔~舔~舔~~舔~~~”

  雪怡对男人器官的熟悉,已经是达到了掌握自如的地步。龟头所感到的无比畅快一步一步地向上提升,输精管变得蹦紧地如箭在弦。我知道快乐的时光即将要过去,雪怡的口技实在太强,纵然仍想好好感受,但被烹调至沸腾点的欲望有禁不住要一泄而快的冲动。雪怡眼珠朝上的看着我似是询问,我喘着气的微微点头,着意女儿给父亲一个痛快。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怡像收到讯号的开始活塞动作,含着肉棒的小嘴前后抽动。两唇每下进出都牢牢套着茎身,这动作使我得比媲美真正做爱的快感。

  雪怡的小嘴好紧…好舒服…女儿的动作不瘟不火,几浅一深,快慢有序的节奏把快感逐步提升,我细意看着女孩吐吞肉棒的淫靡表情,是人生中最快慰的时光,雪怡在跟我口交,我和女儿正进行着超越父女关系的行为。

  “嗦…嗦嗦…嗦嗦嗦……”

  雪怡头部俯仰的速度不断加速,是要带我进入另一层次的极乐世界,我放下防御,把一切都交给女儿,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肉棒在其口中吞吐。终于到了一瞬间的爆发快感,达到需要射精的冲动,女儿加快吞吐速度,直要把我的精液都逼出来。

  呜、不行!火药被眼前娇俏的依人引爆,快感突破了临界点,输精管抽搐几下,以强行唧出液体的劲度把精液射出。雪怡像上次一样没有放开我,她的小嘴仍牢牢套着我的肉棒,任由父亲腥羶的精液在自己的口腔内山洪暴发。

  “射!射!”

  我激动起按着雪怡的头颅,亢奋的阴茎跳动了很多下,都一下都轰出精液,而每一滴精液,都是射在女儿的小嘴里去。

  “呜!呜呜!!”

  雪怡没有焦急,她耐心地让我好好射完,甚至连马眼上的最后一滴也替我吸吮出来,这才施施然地把嘴巴从我的肉棒上拖拉出来。

  “嘻嘻,爸爸射好多…”

  雪怡张开小嘴,展示那满是白液的口腔。然后笑嘻嘻地合上小嘴,“嗗?”

  一声都吞到喉咙里去。

  我又…在雪怡的…口内射精…和上一次的后悔心情相比,这一次居然感到感动,因为女儿知道对手是自己,那无疑是叫每一位父亲都不禁动容。

  把精液全都吞下后,因为吞吐动作而使头发散乱的雪怡舔舔嘴唇,调皮的捉弄我说:“爸爸你好过份,要人家吃掉自己的弟弟。”

  我如每一个射精后清醒过来的男人,惭愧于每一次都没法躲避诱惑。但试问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儿,又有多少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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