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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万寿无疆 作者:殿下笑

  第20节

  东方旬含笑走到玉清风身边,伸手掐住玉清风的下颚,强制他看向自己:“以你的功力,不揪着这个人,谁能胜过你呢?”

  被这样钳制的玉清风不适很舒服,挣扎的摆动时却被两个黑衣人抓的更疼,他索性调转头不去看谁。每次有事情,倒霉的总是他一个人。

  东方旬收回手很有趣的看向慕容策,此刻他能乱来吗?

  “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乖乖的吃下这个东西。”东方旬从衣袖中取出一颗黑黢黢的药丸递给他“你最好不要刷什么花招,对你我可没什么耐心。”

  玉清风掉头看向他们,不知不觉之中手心已经冒出冷汗,东方旬此番想要除去他,给他吃下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

  慕容策看了一眼,伸手接过,送到嘴边时,说道:“你也最好按照约定。”

  东方旬冷哼。

  就在慕容策将药丸送到嘴唇时,玉清风已暗暗使力睁开两人的桎梏推开东方旬抓起慕容策的袖子就跑,慕容策手中的药丸仅与嘴唇擦过边落在了地上。

  “追。”

  玉清风边跑边说:“你欠我一个人情,下次,记得还我。”

  这算是人情吗?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人牵制,到头来,却成了自己欠他的人情了。

  “好。”

  跑了些路程,玉清风有些接不上气来,速度缓下了许多许多。慕容策也只能跟着缓下步子等着他,等来的确实东方旬和十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还想往那跑,抓住他们两人。”

  东方旬冷着脸下令,目光跟着呗围着的两人。

  玉清风手无兵器,空手对付这些手持刀剑的人十分吃力,慕容策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从对方手中夺过一把剑来递给他。玉清风当时微微走神看了他一眼,才接过剑。

  “你不需要吗?”

  慕容策微微一笑转身与人厮打,立在那的玉清风才发现,以慕容策的功力何需这把剑。

  三下两下,慕容策解决掉所有人,只剩下东方旬立在那。

  玉清风说道:“我们走吧!”

  慕容策点头转身带着人走了。

  东方旬独自立在那看着他们走远,一人白衣胜雪,一人红衣似火,在这片花海之中尤为醒目。

  在深山之中绕行很久,两人都未出去,途中又与猛虎毒蛇,更是比他们折腾了一番,等他们重见天日时,已经是夜色来临月华普照大地之时。

  走上了大道,慕容策默默无声走在前方,一头白发随着夜风飘逸,玉清风因为疲惫走的很慢,在后面慢慢走着,时不时小跑一下跟上去。

  走了很久,慕容策忽然回身看向玉清风,问道:“随我走吗?”

  玉清风止步看着他,月华洒落在他身上似一朵不可污浊的青莲,过腰银发被夜风浮动,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下一刻,心猛地跳动,快要跳出咽喉了。

  不闻回答,慕容策再次问道:“随我回去还是离开?”

  想当时离开煜王府走的就是一口气而已,等走后,才觉自己鲁莽任性而为不顾后果。此刻想想,其实慕容策也非那种言而无信与地痞一样的人,他若是真要对自己做什么下档事情,何须由他允许呢?

  “你不应,算是离开。”

  玉清风说道:“我跟你走吧!”

  慕容策不惊反而轻轻一笑,说道:“走吧!”

  识趣的人最是聪明。

  两人赶回煜王府已经是深夜的时候了,当时二人简单的梳洗后就去睡了,只是这一次,玉清风……

  “我住哪?”冬墨院中已无他的东西,而洺沽苑中的房间现在属于令狐宇。也是此刻,心里有些受伤,他才走不远慕容策就将令狐宇调来。

  慕容策自是知晓意思,只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明日再为你安排住处。”

  让令狐宇前来他有他的目的,而玉清风重回煜王府,暂时是不可能做近侍,但这些他不准备告诉他,或者,解释为何没有他的地方住。

  玉清风看了看四处,并不是第一次来慕容策的房间,却是第一次不安的和他相处。

  慕容策带他到里间,床是足够能容下他们两人的,并且还有余下的空间,只是此刻他也变得有点忐忑,故作镇定的说道:“你睡床上吧!我去小榻。”

  玉清风看了一眼挨着窗子的小榻,那么小的的地方能睡吗?他以前没有注意小榻的大小,但此刻他才意识到。慕容策不壮,但身高……小榻那够。

  两人都有心让着对方,最后,商议后,一起上了床。

  慕容策卸下乳色纱幔,拂袖灭掉灯火,玉清风拉过被褥盖到身上,想起旁边还有人,立刻又把被褥往他身上挪。

  二日慕容策醒来时,发现一张被褥全被玉清风裹着,侧身背对着他正在熟睡,掀起纱幔看了一眼时辰,辰时不到。

  他也无心再睡了,起身自己梳发。

  等至辰时,浔音与月痕来了,伺候他洗漱换衣。

  月痕第一次见慕容策起身后没有挂起纱幔,心道他昨日肯定很累才会懒得打理,可瞪她走至床边要收拾时,却发现有一双鞋还在那放着,而里面隐约有个人正在翻身。

  她呼吸一滞转身出去了。

  “床上有个人,我天啊!王爷昨晚带人回来了。”月痕十分震惊,这种惊讶不低于她的王爷要娶王妃。

  浔音说道:“王爷怎么会带人回来,傻了吧月痕,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会睡在他的床上呀!”

  “我说真的呀!骗你干嘛?这又不好笑。”

  浔音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去找副总管来这见王爷,你让荭鱼去红修院打理。唉!话说,王爷为何要让荭鱼去红修院啊!”

  “我都说了王爷有问题,你偏不信我,罢了,我要做事情去了。”

  司徒胤来了洺沽苑中,带走雪灵芝,又回去熬药。

  而这边南宫蝶也来了,她将一分文宗递给他,说道:“我查过十五年前的案子,也从当年幸免的朝臣口中得知,东方叔膝下幼子确实被人护送走了,就是东方旬。只是被带走后的消息便断了,没人知晓他去了何处。至于这件案子并没有可疑之处,东方叔造反证据齐全,被满门抄斩却有应该,然而,我在彻查时发现当年有可能忽略了一个人。”

  慕容策翻阅着数年前的文宗,东方叔的案子他只为找出那一点不对之处,至于他是否该死与自己并无关系,而东方旬能随时掌握自己的去向,他肯定就在身边。

  “谁还在其中?”

  “淮南王之女顾璇玑,也就是洛王的母妃蓉贵妃。”

  慕容策合上文宗,问道:“文宗中记录了她还是有人告诉你的?”

  南宫蝶道:“文宗之中并无记载,是在查阅时看到一张纸。”

  “蓉贵妃,淮南王。”

  如此说来,顾璇玑与东方叔之间有着一定的交易,只是她当年是如何平安退出的。

  正当他在想如何见顾璇玑一面时,玉清风顶着凌乱的头出来了,就是南宫蝶也被吓得一惊,十分不解的看向慕容策。

  “不早了。”起的太晚的玉清风尴尬的说道。

  慕容策说道:“洗漱在里间。”

  玉清风点头转身去了。

  南宫蝶也未说什么,领着慕容策的命令出去了。

  浔音回来时端着一件衣裳,看得出是新的,颜色是淡蓝色。

  “王爷,府中暂时没有其他衣裳了,这件衣裳是从血心那拿的,应该符合你说的大小。”

  慕容策看了一眼,说道:“红修院收拾好了吗?”

  “好啦!荭鱼已经去了。王爷,您带了谁回来?好神秘。”

  不用慕容策说,玉清风自己从里面出来了,看得浔音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月痕说的是真的,竟然真带了个人回来!

  司徒胤得知玉清风回来后去了红修院见他,问他为何还要回来,玉清风当时红着脸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原因。而他的举动却让司徒胤失落了起来,他费心思让他走,他却又折回,这个煜王府有什么好留恋的?

  “清风,你莫非也动心了吗?”司徒胤不敢相信“离开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我与你说过,他是个怎样的人。”

  动心?

  玉清风微惊,他昨夜的心在那一刻跳的好快,之后,与他在一起时也十分不安。

  难道这就是心动吗?对一个男人?还是自己一直排斥的断袖……

  若真是动心,他岂不是把自己搭进去了。可这样,可是慕容策这个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过问,他的一眸一笑一回首便可醉倒清风明月,他要接受这个事实了吗?接受自己真如清风一缕醉在他回首时。

  “你不相信我是为你好,带着萌子离开锦城,你要报的仇我去帮你报”当时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看他坚决的离去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等他办完这些事情就回去找他,哪知……此刻人又在面前,而且,他似乎变了。

  司徒胤的好心玉清风了解,也铭记在心中,只是他更想跟着自己走。

  “司徒,谢谢。我想他是个不错的选择,无论是报仇还是什么。”

  “你如此坦然的接受?没有思考?”司徒胤道、

  玉清风点头。

  司徒胤走后,玉清风折往洺沽苑,去时慕容策正在庭院之中与恭苏说事,他就立在石门口看着。

  说来也奇怪,现在,他没有那么讨厌慕容策了,反倒看着他时觉得很愉悦,或许,这就是动心的缘故吧!

  慕容指霜上次前来被南宫蝶打发走,今日又来找他了,却在路口看见玉清风立在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所看的不正是自己的小五吗?

  “你在看谁呢?”慕容指霜含笑抓住他的肩膀谨防他逃走,

  而被打扰的玉清风只是微微一惊,见是慕容指霜脸上的笑容立刻跨了。

  慕容指霜指指慕容策,问:“我家小五好看吗?有没有撩动你的心窝子呀?他是不是姑娘们梦寐的夫君呀?”

  玉清风怕被人看见,有意要闪开点,慕容指霜却还不放过他,应是把他揪着。

  “不过呢?我家小五是要娶那个刁蛮公主的,”她特意留意玉清风的眼睛,果真,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平静了“骑射比赛上他赢了所有人,父皇已经下令月底为他们举办盛大的婚礼。”

  他才动心,慕容策就要娶妻了吗?玉清风故作无所谓的说道:“公主有钱吗?”

  “又啊!你干嘛?”不会又要逃吧!

  “借我一百两,我去买贺礼。”

  慕容指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倾城7散心

  玉清风摆脱慕容指霜后回到红修院小憩,而神秘也不知晓的慕容策又在书房处理事务,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皇上这边暂时没有下令的打算,也许是在等,等水落石出。”方重说道。

  慕容策说道:“太子之与阿斗,无上下之分,其力不保太子位。栗王蓄意多年,能力虽算不上翘楚,却也非等闲,且有一国之主庇佑。无须多久,太子位必再失东宫。在太子位还未落入栗王手中前,可要发挥他最大的价值。摄政王一位,他若投出选择,事便成四分,六分靠自己。”

  方重点头,沉吟片刻说道:“栗王有意拉拢二太子,前段时间邀他共走钱塘,并赠美人一名。皇上口谕一出,进出东宫的人络绎不绝,我私下打探了一番,一路人马为陈王,一路为栗王。栗王借太子势力妇孺皆知,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出半句。据从苏大人口中探得,皇上对栗王有所戒备。”

  慕容央严与慕容熬之间的关系变得紧迫,正是楚月黄袍一事引起,这便是他当时要留下沈君渲那封信的目的。而慕容熬对慕容央严变得谨慎,也有慕容央严是亡国公主之后,曾经慕容央严深受君王恩宠恃宠而骄,如今,却成了一杯慢性毒/药,稍有不慎,便会因此丢了性命。二来,慕容央严性急,迫不及待篡夺皇位,将不舍皇位的慕容熬激怒,威胁他的利益,慕容熬不得不防他、

  这期间的种种,慕容策都只做渔翁,他等着,等着他们自己内斗。

  “这是必然的事情。另外,我听说父皇准备护国大将军之女嫁与栗王。”

  “此事朝中风声不大,怕是栗王都不知晓。不过,听吴御史提过,护国大将军之女年仅十五,却写的一手好诗,人也端庄秀丽。一年前,皇上夜招大将军入宫商议此事,故此推掉大将军与吴御史二子的婚事。”

  想到慕容央严在骑射场上那番努力去挣得胜利,他此刻,能体会到慕容熬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护国大将军何其的人物,三代为国之重将,背后势力雄厚,其妻乃是西林王后的表妹。

  慕容熬自作聪明,慕容央严也自作聪明,到头来,都愚蠢了一次。

  慕容熬为慕容央严计划的那么好,他却推开拼命去争谱上郡的公主。魅酒酒是公主能若何?远离谱上郡后,她能有什么可靠的势力?何况,区区一个谱上郡算什么?

  慕容策抿唇暗讽慕容央严,手里握着书卷。

  慕容策想他与魅酒酒成婚,是担心自己日后找了朝中重要老臣的后人,壮大自己的势力从而威胁慕容央严。他自己不蠢,怎会顺他的意?不仅不顺,他也不会娶任何一个女人。

  午后,慕容策正要用午饭时,令狐宇走了进来,说道:“王爷,已经安排妥当,今夜便可与蓉贵妃见面。”

  “是在夜雨潇/湘吗?”

  “是。”

  “好。接下来,你再去一趟皇宫,盗一件黄袍。”

  令狐宇震惊,冷漠的脸上浮出惊愕之色:“这……”

  慕容策说道:“盗黄袍是死罪,对吗?故此,你要小心。事情办完后将黄袍送到王府来交给恭苏,他会吩咐你接下来的事情。”

  他已经是慕容策的近侍,这种命令必须去做,只是他转身找了慕容央严。

  慕容央严听后说道:“他真让你去盗黄袍?可有说是盗来作何?”

  令狐宇摇头:“盗黄袍的目的现在揣测不到,不过,可以等。”

  慕容央严邪恶一笑,鹰眼流转,又在开始算计。

  “你按照他说的去做,正巧我酉时入宫,我替你安排。”

  玉清风醒来后在红修院中练剑,他醒来时,残念剑与碎羽长玉已经放在桌上,问了荭鱼才知慕容策来过,见他还在睡就离开了。

  “公子的剑法越来越好了。”

  玉清风收剑看向荭鱼,问道:“你也懂剑法?”

  荭鱼摇头,说道:“奴婢不懂什么剑法,但是看他们练过”

  原来如此。

  慕容指霜迫不及待的跑去上善名居将玉清风对慕容策的事情告诉了白凰,而白芷却听的有趣,转而告诉了君陌。君陌出去后又告诉了玉清镜,这件事到了玉清镜这里就到了尾声。

  整个下午都在院中舞刀弄枪,他实在是想不通,玉清风为何会对那样一个人产生感情?

  “镜儿啊!”玉连觉立在长廊喊道。

  玉清镜闻声停下,将抢交给敏烛,过去说道:“爹,你怎么来了”

  玉连觉说道:“我想去给清风上坟,顺便给灵儿烧点东西。你下午也无什么事情,便随爹一桶前去,如何?”

  “好。”

  直至黄昏,玉清风才出院子,去洺沽苑找慕容策时他人已经不再,想他许是出门去了,便一人从后门溜走了。

  因怕被人看到,他戴着黑色斗笠,入了一家药馆,买了石决明,又折往别处买了云母,又买了糕点。

  玉清镜烧香回来,本是要回去好好静静的,却听看门的说有人约他在云枕亭相见。那正是他与玉清风喝酒的地方,想肯定是他便去了云枕亭旁的酒肆还在,这季节酒客更是络绎不绝,有来此地喝酒的,有来此赏景的,也有人是来买醉的。而玉清风独自靠着一颗歪脖子杏树矗立在河岸,冷清的眼眸看着水雾迷蒙的河面。

  想起慕容策昨夜迎月的转身,多年悠若死水般的心荡起丝丝涟漪。

  司徒胤说的没错,慕容策是个冷血的人,他不能轻易的靠近他。

  他对自己是否也是与自己是同样的心情呢?这份在厌恶之中生长太久的东西能存活多久?他是否真是一时兴起或者只是戏弄自己?

  玉清风不知道的是,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在唱单相思的剧本,那个一杯被他误会厌恶,而又在夜月下因他回首动心的男人,只对他仅有蜻蜓点水那点感情。

  这感情来的不容易,却比肌肤更容易破碎。

  正当他想的入神时,拂过鼻头的风带着浓郁的胭脂味呛的他那袖子捂住嘴鼻,侧首看去,却见慕容央烁擒着笑看着他,手中的折扇不断地额摇着,金边的光闪的他眼疼。

  “说这是缘分还是什么呢?又遇见你了。”

  玉清风无比厌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胭脂味,本着不想理人的态度后退半步,话也不说的便走。

  只等他迈出一步便被慕容央烁擒住了手腕硬生生将他拉回摁在树干上,一手掐着他的下颚,恶狠狠地说道:“在慕容策的地盘上,你张狂本王可以忍着点。但出了那个地,你以为你是谁?”

  玉清风一手提着买的糕点,一手撑着树干,他一听到旁边嘈杂的议论声,心生不悦,反手一挥,将人挥倒在地。

  “在王府,我会有所顾虑,但出了那个地,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说着,抽出许久都未曾用过的暗还萧直指慕容央烁的咽喉。

  慕容央烁起身时并未料到玉清风真有胆子敢对自己动手,只当看见对着自己咽喉的翠玉萧后,先是一惊,而后笑道:“泼辣的我喜欢、”说着就伸手挥开玉清风的萧。

  玉清风当下速速撤回朝他攻去,二人便当众打斗起来,不过,慕容央烁的风流名流满锦城无人不知,此时就在那看笑话。

  玉清镜赶来时看到有人打斗,不知玉清风,等他看清后,那两人已经各自退步对立。

  “又是你。”见是慕容央烁,玉清镜这气骤然腾起,捏紧拳头便朝前走去。

  慕容央烁本是要说什么,却见玉清镜来,眼中浮出了一些惊慌之色。“玉清镜,你又来坏我好事。”

  “王爷,你再对他对手试试。”玉清镜不屑与他为敌,此等小人大家都很厌恶,只是站出来修理的人少之又少。

  慕容央烁咬牙:“玉清镜,你等着。”丢下一句话,慕容央烁瞪了玉清风一眼转身离去。来日方才,玉清风,咋们走着瞧。

  看人走远,玉清镜回身看向玉清风,玉清风今日身着淡青衣裳,额上戴着他买的抹额。

  “大哥,喝几杯吧!”

  “好。”

  玉清镜没有询问玉清风有关于君陌说的事情,他相信他知道如何选择自己的路,就算事情是真的,也只是一时糊涂,终有一天他会看明白。

  玉清风不能喝酒的事情玉清镜也知道,便让准备了茶水,他饮酒,二人说笑叙旧共饮,不牵任何旁事。

  直至离开,两人在桥头分路,玉清风将手中的糕点给他,说是慰问他的母亲。玉清镜当时未曾多想便收下了,还说有时间请他去家里吃饭,玉清风含笑应下,转身后,满眼的恶毒。

  而在夜雨潇/湘。

  一个深蓝华服的妇人猛地拍桌而起,头上的步摇不断摇摆,她瞥向坐在旁侧的慕容策,说道:“东方叔策反我确实参与其中,但时隔十五年,该死的一个不剩,你能拿出什么证据状告本宫呢?你别以为自己如今是皇上的左膀,你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

  慕容策一点也不着急顾璇玑事到如今还没有反省的样子,不管慕容熬什么时候能拿到证据,他都会一查到底,查出当年策反的真相,查出东方旬到底是谁。

  “我也无须证据,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事情掩藏的再好也有纰漏。贵妃娘娘如今最担心的应当是找出东方叔的遗子,暂时,我不会向父皇禀明蓉贵妃勾结东方叔策反一事,不过,也不意味着我不会这么做。”

  顾璇玑眉头紧皱,她容貌如今不及上古广揽更是不及一品红和玉清城,早已一年不见慕容熬。若是当年还可用美貌挑唆他们父子,但如今,她已经是孤立无援。慕容策的话让她十分不安,十五年前她以为这件事情将会永久被埋葬,可她还是放走了东方旬,给自己留下来祸害。一旦慕容策挑明这件事情,他们母子怕是前路不远了。

  慕容策出了夜雨潇湘上了马车后,透过朱玉车帘看向正走出来的顾璇玑,顾璇玑看着他,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着。

  马车离开后,顾璇玑下了台阶,久久看着马车。

  慕容策还未下车便听闻从外面传来的呵斥声,凭着感觉便知是魅酒酒又来了。

  下车后,宁忻前来说明了一切,魅酒酒不服骑射赛的胜负在驿站大闹,且对峙了慕容熬。慕容熬和郡王对她毫无办法便让她自己来找慕容策,后果如何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倘若慕容策依旧拒绝她便按照骑射赛的结果嫁给慕容央严做栗王妃。

  慕容策走到正堂,魅酒酒就是一道鞭子挥来,他闪身躲过却让她打烂了自己的一个花盆。

  “骑射赛上你为什么没有发挥你的能力?你是在瞧不起本公主。”

  慕容策冷漠的进了珠帘内,魅酒酒本要进去,却被这堂上的婢女拦下,一时恼火又动手,怎知这两位婢女也非小人物,与她纠缠了片刻她才停下来。

  “你是千金之躯,有些话本王自是说不得,今夜你在我这生事,传出去后,郡王颜面何存?我四哥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君主,嫁他是个明智之举。”

  魅酒酒道:“我只嫁你,谁让你那日赢了我?那栗王未来是个什么我不在乎。”

  慕容策暗道她还是个倔强的主,但他这心里七分是天下,三分是玉清风,如何还有余地接纳这位野性的公主?就算他们联姻确实会给自己带来一些利益和势力,但如此微薄的收获可不至于付出王妃的位置。

  “公主若是做的侍妾大可今夜就留下。”

  “侍妾?!我魅酒酒可是公主,你让我做你侍妾!不可能。”

  “送公主回驿站。”

  魅酒酒这性子张弛不得,让她来做侍妾对她是一种何等的侮辱。

  慕容策喝了一口茶水润口,他嗓子还未完全恢复,说多了依旧会生疼。想着等魅酒酒走了,他还要再去服药,这发色虽已是黑色却不似从前。

  魅酒酒被卡的说不出话来,紧握着长鞭冷哼着走了。

  到了大门口,刚刚与玉清风遇见,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道:“慕容策是不是有心仪之人?”

  玉清风回来的有些晚,正想着从后门进去,却不料后门久久没有人开只得走大门,熟知……

  “王爷的心思我不知道。”他应该算是不知道慕容策如何想的,但也不想给他们麻烦,此刻避讳着很好。

  魅酒酒松开他气愤的走了,玉清风看了一眼,想肯定是那位和亲的公主,看她如此愤怒离去定是遭到慕容策的拒绝。但慕容指霜不是说他们快要成婚了吗?

  在回红修院的途中,他与正往洺沽苑走的慕容策碰到了,笑道:“我在府里随便走走熟悉环境,王爷出来散步吗?”

  慕容策看了他一眼,他是出来走走还是出来做什么心中清楚,只说道:“既然是出来走走,我带你熟悉环境。”

  玉清风面部一僵,显然他还是不习惯他们两人的相处,即便昨晚躺一张床上。可慕容策已经开口,他也需要圆自己的谎话只得答应。

  “南苑,去过吗?”

  “不曾。”

  “那便去南苑。”

  南苑深处王府深处,面积是两座院子那般大小,四方被朱瓦白墙围着,墙上有不同的窗子,窗柩由十二生肖雕刻而成,从外面隐隐可见其中的朱玉碧树。

  看守南苑的人在见慕容策到来后,立即开了门,里面是灯火如昼,且夜夜如此以便慕容策随时过来。

  羊肠小道幽静,灯火月华交错,碧树万花,假山流水,桥廊高阁。一一走过后,慕容策带他进了高阁,下人打开四方的窗子,一阵清爽的风从东边吹来,吹的玉清风神清气爽。

  慕容策坐于藤椅上拿起小桌上的卷轴,抿着单薄的嘴唇打开看着上方的画,这是一幅山水图,画的是渔翁静坐船头垂钓,身侧有酒一壶,四方重山叠嶂,一轮皎月挂于山头,一半沉入山中。

  就在此时,一个白白的东西从门外跑了进来,两人齐齐看去。同时一个婢女匆匆跑来,她并不着急,只说道:“王爷前日子带回的灵兔在喂食时出了笼子,女婢打搅了。”

  那只白身黑尾巴的兔子停在慕容策脚边,动着嘴巴看着他,一双眼眸幽深如玄滩。

  玉清风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兔子,只觉惊奇,想慕容策是从何处得来的。

  慕容策放下卷轴,弯身伸出手去,兔子跃起。

  兔子在他怀中转来转去,一时蹭一时窝着,让三人都看得出它很雀跃。慕容策让婢女下去,提起它的双耳,兔子有些不喜欢被这样吊着,瞪着四肢退。

  玉清风笑道:“这兔子与萌子真相似!”

  慕容策微惊,将兔子递给他,淡漠的说道:“你喜欢就拿去吧!”

  “这……”

  “我不喜欢。”慕容策也不给解释,只是四个字,淡漠如霜,毫无感情。

  玉清风暗道:你不喜欢,那将它带回来作甚?

  接过兔子,玉清风仔细看了看,又说真的很像萌子,后来问道:“它叫什么?”

  “没有。”

  “那……”他也提起兔子的耳朵将它在空中转来转去的看,兔子无力的垂着四肢表示对他们两人的深深无语。“叫它慕容黑吧!”

  慕容策不解的看向玉清风,玉清风含笑看了他一眼,指着它的尾巴说:“它的独特之处在于尾巴是黑色的,故此叫黑子,而它又是你带回来的,自然是要随你姓的。”

  慕容策当时在想,玉清风浅笑的时候很好看,而他抱着兔子时的模样竟像是一只大的兔子。

  倾城8吃味

  玉清风今早是被黑子“叫”醒的,黑子大晚上跑到他的床上睡觉,没有被他压死算是大幸了,一大早就开始在旁边折腾,绕的玉清风直接把它扔了出去。

  黑子在地上打个滚爬起来又往床上蹦,如此几次,玉清风才起身。

  洗漱完后,荭鱼说慕容策来了,他这才出门。

  慕容策如今被软禁在府中,打扮却从来没有马虎过,这一早一身干练的银色和红色交错的剑袖衣裳负剑立在院中,一头青丝尽数被挽起,他还是第一次看他将头发全部挽起,这么一看,英俊了很多,不似头发散着时的俊美无涛。他若是个姑娘,此刻一定会脸红,可就算不是姑娘,他的心也有点涟漪。

  “我将镜花水月的剑法教给你。”

  荭鱼乖巧的进去取剑,玉清风依着门抱着黑子说道:“你就不担心有一日我识破镜花水月,转手害你。”

  “若真有那一日我输了,我认了。”慕容策道。

  他敢教玉清风练这剑法,也是敢承担后果。

  荭鱼递上剑,抱过黑子候着他们练剑。

  玉清风去了剑鞘慢慢走下去,边走边说:“慕容可要让着点啊!”

  荭鱼付着黑子的耳朵说道:“王爷舞剑,哦!公子真是比不了啊!他得修炼多久才能赶得上啊!唉!与其说公子在练剑,我怎么觉得公子是在敷衍了事呢?黑子,你觉得是不是?”

  玉清风起初确实在敷衍,后来,看慕容策教的认真,而且这个剑法练好后,指不定会有利于自己。

  慢慢的,两人越来越契合,剑法逐步,只是玉清风稍微逊色了点。

  收剑时,玉清风刻意停顿了下,剑直接从慕容策眼前划过,只剩一粒米的距离便会让慕容策破相,那一刻荭鱼都捏了一把冷汗。

  慕容策收了剑,他可没料到玉清风会来这一招,事后也心有余悸。

  玉清风当时也被自己吓到了,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哪知险些会滑到他的脸。

  “王爷,皇上派御林军来搜查王府了。”就在此刻,在旁边观看许久的司徒胤开了口。

  方才紧迫的气氛顿时没了,慕容策回首看向司徒胤,说道:“是为何事?”

  “说是王爷您盗龙袍,并且,皇上也在外等候。”

  “盗龙袍?!”玉清风惊呼。慕容策盗龙袍作何?

  慕容策沉吟片刻,说道:“出去看看。”

  玉清风将剑给了荭鱼跟着也出去了,待他们走到前堂时,前堂已经站了很多御林军,且有府中的人都被他们架着。慕容熬坐在院中,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不满,相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是恼人,偏偏接二连三的发生在慕容策身上。这几个孩子非要互相斗个你死我活方才罢休吗?

  慕容策施礼后,说道:“父皇亲临府中,是真要搜查。”

  郝文修说道:“煜王,你的所作所为着实让陛下失望啊!就是老奴,老奴也甚觉煜王您安于现状最是不错的选择,却为何要如此冒险?”

  慕容策不是稍有威胁便会全盘而出的人,慕容熬心中了解,可就是这一次他要来亲自看看他如何做,是让他搜查还是找借口避讳过去。

  不闻慕容策开口,玉清风问道:“敢问这位公公,龙袍是何时被盗?”

  旁边的司徒胤伸手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开口,可玉清风还是开口了,他只得沉默。

  慕容熬和郝文修都看了他一眼,郝文修道:“昨夜亥时。”

  “昨夜亥时,王爷正在府中南苑的楼阁上喝茶。”

  慕容熬挑眉,道:“亥时人在南苑,那亥时酉时之后,亥时之前人在何处?”

  玉清风道:“这段时间王爷都在府中,期间,谱上郡公主也来过,她可以为王爷作证。身为煜王府人会撒谎为王爷辩解,但谱上郡公主不会说谎。”

  慕容熬看了一眼慕容策,见他一直抿唇不语,说道:“朕听闻煜王在禁足这段时间里,出现在集市,更有人说昨夜夜雨潇/湘煜王去过。你的奴才嘴巴能说,但说不过事实。”

  慕容策平静的说道:“父皇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白走一趟,搜吧!司徒胤,带他们下去,传我命令,打开所有院门。”

  玉清风担忧的看向慕容策,如此敞开大门让他们嗖,万一搜出什么东西来,他便是罪上加罪啊!若是搜不出龙袍还有其他东西,大是安全的。

  司徒胤看了玉清风一眼,带着那些人下去。

  人走后,慕容熬起身看着玉清风,问道:“何时入府?”

  玉清风不知慕容熬为何忽然这么问自己,但他并未经历太多纷争,也不知该答还是不该答。“两个月前。”

  “两月前。”他看向慕容策“府中的侍卫不够多还是嫌少了?”

  “死了不少。”慕容策简言道。

  而此刻慕容指霜抱着一束红艳的玫瑰花进来了,一进来还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喊道:“小五啊!大礼啊!九姐叫你……”这话未完,她已经注意到了慕容熬,连忙下跪行礼。

  慕容熬让她起身后,看着那束玫瑰花问道:“赠与雪衣侯的?”

  在慕容熬面前,慕容指霜可不敢胡来,就是说话都变得畏畏缩缩,立在那也很规矩。“哦!小五让我买来……泡澡的。”

  慕容熬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嫌弃,看了慕容策便不再看第二眼,说道:“女人用的东西,扔了。”

  我的花花啊!

  慕容指霜暗自叫苦,可慕容熬的话他不得不听。

  慕容熬不开口没人说话,慕容指霜暗自碰碰玉清风,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玉清风低声说了句。

  待搜查的人接二连三出来后都道并无异样,黄袍这类的东西是半点影子都没有,府中一切都很正常。慕容熬相信就算慕容策真的盗走黄袍,肯定是不会让人找到的,而至于黄袍为何会被盗走他甚是想不通。

  “写一份千字反省书,明日少交与朕。”慕容熬离去之前吩咐了一句,转身带着人走了。

  待人离去,玉清风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解除对你的禁足了?”

  慕容指霜拍拍胸脯说道:“父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我的天啊!母后让我这几日别来小五这,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死我了!”

  慕容策看向慕容指霜,眼眸淡漠,面若寒霜。“九姐回宫吧!”

  这慕容指霜还没缓和过来就受到逐客令,当下黑了脸,说道:“小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在我面前你干嘛这么冷漠无情,动不动赶我走?”

  玉清风瞥了一眼慕容策,说道:“王爷一直都是如此。”

  慕容指霜撅嘴,跑到旁边把花捡起来塞到玉清风怀里,刻意带着酸味说:“小五太坏了,你跟着我混吧!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咱两也很般配的。对不对?跟着我,绝对让你幸福过完这辈子。”

  玉清风被玫瑰花的刺扎到了手,生疼的没有呼出口,更没有生出不悦,因为他发现慕容指霜其实挺可爱的,虽然有点闹。但他对她所言不敢恭维,说道:“公主厚爱。”

  慕容指霜阴阳怪气的拍拍玉清风的肩膀,说道:“知道本公主喜欢你就好,不像某些人只会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呀?唉!重色轻姐的货色啊!我当年是多么愚蠢啊!”

  慕容策看了他们一眼,觉得无趣,转身走了。

  看慕容策带着“火气”的身影,慕容指霜拔高音量喊道:“今晚我们去上善名居喝酒吧!最近,白芷得了好酒啊!可好喝呢?”

  看着公主在自己面前自编自导,玉清风有些不解,她如此做是为何呢?气慕容策?

  直到看不见慕容策的身影,慕容指霜才说道:“小五他就这样,你别介意。”

  “我……”慕容策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但知道的没有慕容指霜多而已。

  “先这样,我教你啊!你平时对他冷淡点,不要对他笑,我觉得你要是跟别的男人在意还故意出现在他面前最好不过了,这样子,小五的醋坛子一定会打翻的,哈哈哈!”想想一脸禁欲像的慕容策在看到玉清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醋的模样,慕容指霜就抑制不住激动。

  玉清风嘴抽。有这样的姐姐吗?

  慕容策回到书房后,让浔音备了纸墨开始写反省书,然而,他无错,从何写这反省书?

  提着笔一直没有下笔,看的浔音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又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天黑后,玉清风出了煜王府,带着残念剑直奔栗王府中。夜间总是出行任务的好时刻,接着夜色掩饰自己。他武功不济,但要进入栗王府还是可以的,一直转到住院后,听到房间里传来的男女嬉笑声,他跃下屋顶轻轻落在地上,扫视四方,躲过巡视的额奴才后透过半掩着的窗柩看到纱幕之中赤/裸的两具身体。

  “王爷,不要……别,奴家……奴家怕是伺候不了王爷你了。”

  “为何?你……又来月红了?”

  “王爷、”女子娇嗔“奴家那是来月红了。”

  一个身影落在玉清风身侧,无声无息,他发觉后看去,见是令狐宇才放心,示意他看里面。令狐宇这才看进去,当下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奴家有喜了啊!王爷……我们有孩儿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的话令狐宇都没听进耳里,那些话自觉的退出,却残留那一句“有喜了”在耳中。

  玉清风看他神色不对,当时也没多想,拉着他离开这里。

  “我暂时还不能回去,你先回去吧!”玉清风丢下一句话,转身快速消失在月色之下。

  倾城9惹火

  玉清风重回栗王府中,本要再回慕容央严的院子查查龙袍的事情,却在半途看见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从走廊对面走过,心中生疑当下就跟了过去。一直绕,绕着出了王府,无人的街上那人急匆匆的往前走,也不知究竟要去何处,看他举止着实让人生疑。

  大概是跟了半个时辰后,那人在另一座府邸的后门停下来了,起身跃入其中。玉清风看了四处犹豫了片刻跟着进去了,找了许久才看见树荫下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他一直跟着的那人,而另一人衣裳华丽,在夜色下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但能判断出那人是个成年男子,且身份不低于朝臣官员。

  “皇上亲自带兵搜查煜王府,几乎将煜王府每个角落都搜查过,却没有找出丢失的龙袍。而据属下当日所见,煜王的属下确实将龙袍转交另一人并藏于府中一座小院内。”

  那人在树荫下走了一步,说道:“探的消息半点不假,却未能搜出龙袍……你确定那人真将龙袍放在那间小院?”

  “属下以脑袋作保。”

  “罢了。不过,龙袍不翼而飞,我们的计划仍要前行。我已吩咐人备好一件假龙袍就在东苑阁楼中,明日天亮之前将龙袍送到煜王府,他能藏自己的龙袍,这一件看他如何藏。”

  玉清风回到煜王府,来不及歇歇便赶到慕容策的院子,浔音说他还在书房便又折往书房去。

  慕容策撑着灯坐在那,反省书他已写好两百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后来在那休息了一会儿,醒来继续写,一坐就是一下午了。

  此刻见玉清风来,他只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并未说话。

  玉清风上前说道:“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还有事情要做。”慕容策心烦的说道,但语气却不糟糕,他嫌少会把情绪带到私事上。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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