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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正文番外1

 苏酒酒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变成了一只猫,迈着四只小短腿疯狂地往前跑。
 一匹焉坏焉坏的狼猛地往前一跃,把跑出去几米远的小猫咪扑在身下。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匹狼的血盆大口吃掉的时候,狼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咬完也没把它吞进肚子里,反而是将小猫的整个身子翻了过来,一只狼爪摁着它、继续去咬那对不停抖动的猫耳朵。
 苏酒酒是被吓醒的,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窝在一个赤/裸的胸膛前,脑袋抵在男人的脖颈处、和神经相连的猫耳朵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被轻咬着。
 大清早的,这未免过于刺激!
 昨晚刺激够了的苏酒酒此刻老脸一臊,在装睡和推人之间犹豫了再犹豫。
 她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眼前正对着健美的胸肌和腹肌,比昨晚在昏暗的灯光下、覆着一层薄汗的更加清晰。
 斯哈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虽然心里这么念叨着,但那双忘记收起来,又被咬得过于敏感的猫耳朵依然诚实地、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谭沉的动作一顿,一只手臂将她往上带了带。
 “醒了?”
 苏酒酒紧闭着眼睛:“没醒!”
 轻笑声从头顶上传来,食髓知味的男人最是不好惹,尤其还是刚起来的大清晨。
 哪怕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一只手掌揉上她的腰,带着点安抚、又带着点暧昧地捏了捏。
 “还难受吗?”
 被发现醒来后,苏酒酒不得不睁开眼,垂着眼睛专心致志地盯着男人的胸膛,就是不肯和他对视。
 “还、还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她一个人这样,哪怕昨天情到浓处甚至主动够着身子去亲谭沉,但当荷尔蒙和肾上腺素一消退,羞耻姗姗来迟。
 反正她之前也没谈过恋爱,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应该是正常的吧?
 苏酒酒飞速地抬眼,偷瞄了谭沉一秒。
 就这一秒,就被谭沉逮住,眉目含笑的男人直勾勾地望进她的眼里,眉梢末尾都带着一股子春风得意。
 “害羞了?”
 哈,苏酒酒怎么可能会害羞。
 她佯装镇定地将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大胆地来回摸了一把,以此彰显自己的淡定和应对自如。
 谭沉故意逗她:“摸着还满意吗?”
 “满意!”苏酒酒镇定地点头,甚至点评了一句,“再接再励!”
 她的正经模样彻底逗笑了谭沉,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发出几声闷笑。
 “那我以后认真钻研,争取让你再满意一点儿。”
 啊那倒也不必,现在的技术已经很够用了呸,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苏酒酒猛地摇头,试图晃出那些龌龊念头。
 她微微仰着头、正好和谭沉的目光对上,两个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就莫名其妙地缠绕在一起。
 这还是早上醒来,第一次正经对视。
 谭沉没说话,苏酒酒也没说话,哪怕是双双沉默,也有什么东西在空中变质。
 男人搂着腰肢的手臂更紧了一点儿,垂眸看向女孩的温柔目光逐渐染上温度、沾上火星。
 气氛逐渐升温。
 苏酒酒察觉出男人眼神里的变化,心脏被带着加快跳动,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紧贴着的热意。
 呜。
 终究是承受不住这样过火的眼神,以及时刻都要擦出火星的氛围。
 她投降式地伸出光滑白皙的双臂,搂住谭沉的脖子,将脑袋埋到他的脖颈处。
 “其实有那么一点点难受。”她闷声妥协,“腰有点儿酸。”
 说完,脑袋还蹭了蹭,试图缓解自己的羞涩。
 然而男人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复,身上的温度还在持续攀升。
 苏酒酒莫名地感受到一种害怕,灵敏的第六感疯狂作响,她飞快地空出一只手、抓住谭沉的手掌,引着它放在自己的腰上。
 “真的好酸。”她眼巴巴地仰头看着他,语气里不自觉带着一点儿撒娇的意味,“你帮我揉揉嘛。”
 都说老夫爱少妻,哪怕只隔着五六岁的年龄差,被封为老男人的谭沉也顶不住这一声。
 大脑还没有下指令,手掌就缓缓地按揉起来。
 “这里?”
 “不对,往那边一点儿。”
 “你、你别老是用手指磨它!”
 听着这句足够让人误会的话,谭沉不以为意、继续一边揉捏一边用大拇指去磨蹭她的腰窝。
 “就是要多按按。”他哄着她,“别事后又叫酸,来怪我的手法不到位。”
 苏酒酒的脸蛋涨了个通红,一边羞一边恼,恼得是自己太不争气。
 同样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怎么谭沉这么游刃有余,就她还在这扭扭捏捏。
 不行!
 苏酒酒的眼珠子一转,温软的手随即覆盖到男人的腹肌上。
 或许是无师自通、或许是随心所致,细白的手指顺着腹肌的“沟壑”从上往下滑,动作缓慢磨人、又足够惹人“发火”。
 谭沉的眼神狠狠地咬住她的时候,苏酒酒扬起无辜的笑脸。
 “我不小心碰到的!”
 三秒后,男人就身体力行地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不小心压下去”的。
 苏酒酒坐在餐桌前,一边打哈欠一边吃蟹黄小笼包。
 谭沉就站在她的身边,绅士地帮她按揉着腰肢。
 昨天五千万全城找猫的事件到底是闹得太大,一大清早,就有无数个电话打过来。
 最先打过来的是宋弋江和李娇娇,他们俩听起来像是待在一起的模样。
 “谭沉,听说你的猫丢了?”李娇娇的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啧啧啧,看来你自己也没把它养好嘛。”
 “不会说话就别说!”宋弋江将电话抢过来,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猫找到了吗?”
 “找到了。”谭沉低头看了一眼脸颊塞得鼓鼓的女孩,眼底不自觉就带上温柔,“以后不会再跑丢了。”
 他说得这样笃定,宋弋江却怀疑他是在立fg,猫会不会跑丢这种事情、哪里能保证得了。
 “那就好。”
 “对了,我听说你跟那个女孩确定关系了?”
 谭沉毫不遮掩:“嗯,下次订婚宴叫你过来。”
 订婚宴?
 关系就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宋弋江瞪大双眼,看向同样十分震惊的李娇娇,后者趁他不备、抢过电话。
 “喂,谭沉你真的不准备考虑一下我?虽然你在我的心里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完美,但秦爷爷还算和蔼,我不介意成为他的孙媳妇”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人给挂断。
 宋弋江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机,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你看中的是人谭沉吗?怕不是秦老那一连片的山庄和别墅。”
 再说了,就那暴躁老头,哪里看上去是和蔼的模样?
 李娇娇梗着脖子:“要你管!”
 “谁爱管你。”宋弋江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李娇娇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又不情不愿地跟上他。
 “喂,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就答应一下我呗”
 另一边,谭沉又接起秦老爷子的电话。
 “听说你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找一只猫!”
 隔着话筒,苏酒酒都能听到那边中气十足的声音。
 “嗯。”谭沉揉了揉她的脑袋,示意她继续吃早餐,“她突然跑了,我总不能不找。”
 “你的老婆丢了快三十年,也没见你去找过。”秦老爷子冷哼一声,倒不是为了这么点小钱要来教训他,只是扯个借口想打电话说说其他事。
 谭沉以往不介意外公夸大他的年龄,但交往了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女友后,就不爱听别人说他已经奔三这种话。
 “我今年才27岁。”
 “别人25岁都有两个娃了!”秦老爷子的暴脾气一点就炸,当即拍板,“这周末,你把人带回家吃个饭,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次,是谭沉被挂了电话。
 苏酒酒听完整段对话,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包子,有些忐忑地看了谭沉一眼。
 “要、要去见秦老爷子吗?”
 她还记得当初那暴躁老头,十分嫌弃她这只猫。
 这么长时间也只有林富贵进警局那一次,用人身跟老爷子有过短暂的会面,真要是回去、他会不会也嫌弃她哇?
 “是回去见外公。”谭沉纠正她,“不用怕,他就是嘴硬。”
 苏酒酒抬眼瞅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让我叫曾祖父”
 谭沉想到这件事,顿时笑了。
 他倚在餐桌上,手掌缓慢地摩擦着她的后颈,挑眉道:“认爸爸这件事,也不是不行,但得分场合。”
 “就比如说像昨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女孩猛地捂住嘴。
 苏酒酒一本正经地盯着他:“我刚谈恋爱,要循序渐进。你也注意一点儿形象,不然要把我吓跑了。”
 谭沉不说了,但光看那双充满戏谑的眼睛,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说。”
 “是你想岔了。”
 幸而林助理的电话又打进来,才制止了一场由恼怒成羞演变的单方面暴力行为。
 他是过来跟谭沉汇报昨天的支出,一项又一项逐渐列出来,数额大得惊人,远远不止是明面上的五千万。
 苏酒酒脑子里那一丁点儿恼怒瞬间消散,越听越垂头丧气。
 她没想到只是消失一会儿,就让谭沉花这么多钱。
 眼见着账目彻底汇报完,谭沉表示自己已经知晓,全程表情都十分平静、就像是对那笔巨额支出不以为意。
 电话再次挂断,苏酒酒突然撞进他的怀里。
 “谭沉,你花了好多钱。”她哭丧着一张脸,“把我卖了都赚不回来。”
 谭沉就势板起脸:“还敢不敢不说一声就跑?”
 “已经结束了。”苏酒酒闷声保证,“肯定不会再有意外。”
 一声叹息。
 谭沉往后退了退,拉开两人的距离,捧着她的脸认真道。
 “抱歉,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事情。”
 昨晚她断断续续讲出了一切真相,谭沉一心二用地消化完她说出的话。
 又离谱、又让人不得不相信。
 否则怎么解释从一开始就频频发生的怪象?
 唯一有些啼笑皆非的是,她装猫装得太过成功,或许本身也是猫的性子,压根没让他产生怀疑。
 只是没想到,苏酒酒会愿意为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但也没有完全为了他、抛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谭沉很开心。
 “我是在怪自己,没法帮到你。”
 “你帮到我了!”苏酒酒抓住他的胳膊,竭力证明,“那么大笔的钱,好歹也让温锦看到了我对你的重要性,然后不得不妥协。”
 “你对我的重要性?”谭沉抓住这几个字琢磨,忽而一笑,“说得没错。”
 “你确实对我特别、特别重要”
 情到浓处的成年男女,自然要俯下身用亲吻证明爱意。
 然而苏酒酒抬手制止住他,认真道:“我刚吃了包子,味道很大。”
 谭沉怎么可能介意这点小事,他刚尝过甜头,哪怕自诩耐心、自封矜持,也能变成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动不动就想亲近、就想黏在一起。
 他拨开女孩阻止的手,自然而然地再次低头。
 唇舌辗转间,男人的手掌突然覆盖到她的小腹上。
 好不容易控制着自己从纠缠中撤开,谭沉枕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气,故意问了一个刁难人的问题。
 “我还有一个问题。”
 苏酒酒试图稳住气息:“你说。”
 谭沉的手指在腹间画了个圈:“那以后,这里怀的是猫崽还是人崽?”
 这个问题太过超纲,苏酒酒恼怒成羞地推开他。
 “胡说什么!”
 谭沉哄着将人拉回怀里,低笑一声:“我是无所谓。但你得先适应,毕竟这周末回外公家,他肯定十句话不离这个。”
 “你听听就好,不用当真。”
 “但现在得跟我透个信,到底是什么崽崽?”